伤人,许兄弟呼喊大家奔逃,又把我丢向一块巨石后面躲避。”
“他当场摔倒了,摔在岑木方身边,他喊,岑木方,挡我……岑木方充耳不闻,扭头便跑。”
“下一刻,许兄弟便被那道人爆体的气劲打在背上,浑身是血,整个人直直被轰进土石之下。而我,也被零散的劲气打昏过去……”
王时雨太愤怒,太愧疚,也太不通人情了,他这么说,等于把岑溪儿往死路上逼,但是他自己全然没有意识到。
“我,我哥……岑木方呢?”
“他定然还活着,我看得清楚,他跑掉了。”
“所以,是我,我……是我杀了我相公。”
岑溪儿整个人已经崩溃了,嘴里喃喃的说着:“是我杀了我相公啊!对不起,相公,是我不该让你去找他,对不起,对不起……”
她整个人木木的向村外走去。
“溪儿你要去干嘛?”春枝一把死死抱住她。
“我,我要去接相公回家。”
“那一代现在都被燕庆两边军队封锁住了,怎么去?”
“不知道,可是相公他一个人躺在山石下呢,他,他青衫也没了,一定很疼……”
织夏跑过来牵她的手,满脸眼泪但是坚强道:“溪儿婶婶,我觉得许叔不会死的。”
“是啊,溪儿。”春枝也道:“你家那个身上的秘密,还有人比你更清楚的吗?你想想,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这样就死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呢,哪次他不是生龙活虎的回来?。”
“没错,溪儿姐……你千万别绝望,师父的身份王举人不清楚,可是咱们都知道啊。”春生拍了拍胸脯,“要去,也是我去找最好……我一定把师父带回来。”
听到这些,岑溪儿的心理有些还魂了,但仍挣扎道:“可是相公这次……没有青衫。”
“岑木方这个人,唉。”春枝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正说着话,后方的王时雨终于又开口了:“弟妹,我这里有一封许兄弟给你的家书。”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叠家书,取了许落那封,递给岑溪儿。
岑溪儿连忙接过来,打开:
【溪儿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回来。你若是听闻什么,不许瞎想,不许担心,免得弄坏了身体,要相信你家相公。我很想你。】
短短的一行字,岑溪儿把信纸捂在胸口,仿佛看见许落又在一边笑着,一边“教训”她总是瞎担心了。他一向最怕她担心,坏了身体……
“相公,对不起。溪儿听话,相信你,等你回家。不论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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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昨天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