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妹妹给我玩。我就好开心啊,就问她,那溪儿婶婶什么时候生,怎么生?为什么别人生宝宝都肚子大大的,她的还是小小的?她就说,你以后晚上一个人睡,早点睡,很快就会有弟弟妹妹了。”
许落:“……”
“许叔,春枝姨娘说的对吗?”
许落:“……大概对吧。”
……
……
屋里终于又剩自己一个人了。
岑溪儿铺好了新床,把白帕儿折好了放在枕头底下,烧了热水,搬来浴桶,倒满了水。
“大门?插好了。”
“房门,再看一遍,也插好了。”
“可是本来就是要被看见的呀。”
衣衫从身上落地的时候,岑溪儿感觉仿佛许落就在自己跟前……
所以,岑溪儿这次沐浴花了有生以来最长的时间,当然,也是有生以来最困难的,因为每次她的手掌经过的地方,脑海里,许落就会出现。
好不容易,她才洗好了。
换上了当年亲手绣的鸳鸯肚兜,套了一身月白色的贴身小衣。她低头看了看,又换了一身新做的,红的绸布小衣。最后,才把新作的裙子穿在了外面,坐下来细心梳理头。
这漫长一天的夜,终于来了。
还好,织夏被“折腾”了一天,真的睡得很早,岑溪儿抱着她哄了一会儿,她就睡在了岑溪儿怀里。
岑溪儿起身,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回到屋里,打开一直没怎么用过的胭脂水粉,仔仔细细的对着镜子打扮着。
眉眼是清亮的,脸蛋是粉的,也不知是胭脂红还是其实不用胭脂,她拿指尖粘了唇脂,细细的抹过嘴唇,抿了抿。相公尝过,说是甜的呢。
一直确定了无数遍,镜子里的人真的好看,她才坐回床边,静静的等待着。
“相公还没来。哎呀,他还不知道织夏已经睡了吧?”
……
……
“笃笃笃。”
许落听到敲门声,很轻。
他起身开门,却没有人。
“笃笃笃。”
岑溪儿听到了敲门声。
“没,没插呢,推进来,推进来就好。”她说话的声音直颤。
许落进来了,大红的棉被,摇曳的红烛,这是他们当初错过的洞房花烛夜。许落在脑海中回忆了当初情景,又想象了一遍自己离开后岑溪儿一个人独坐的场面。
“溪儿,那年……对不起。”
岑溪儿摇头:“没事的呀,相公,终归有一件事是对的就好了……就是相公比我想的,还要好。”
“嗯。”许落上前,轻轻拉了她的手。
两人相对站着。
“桌上有……”
桌上有酒,许落倒了两杯,递一杯给岑溪儿,自己拿了一杯。
臂弯穿过臂弯,迟了两年多的合卺酒大概更醇,更醉人。
“烛要吹掉吗?”许落问。
“唔”,岑溪儿低头抵在许落怀里,“相公,咱们先说好好不好?”
“什么?”
“我,当初娘亲教的含糊。春枝,春枝说的也不知道对不对。溪儿一会儿用功去做,要是做的不好,相公不要生气,不许笑我。”
“放心,不会的,不过……用功去做是,怎么用功?”
“唔,你看,你现在就笑话我了。”
许落赶忙一把把人抱住,柔声安慰道:“不笑,不笑,其实我也担心呢,一会儿我有什么不对的,溪儿也请不要生气,不要笑我。”
“嗯……嗯?相公真的也不懂吗?”
“你还有人教……我就书上看过。”
“哦。”
“……要吹蜡烛了吗?”
“等,等等。”岑溪儿转身,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块白帕儿,认真仔细在床上铺好。
等她起身,人被许落从后面抱住了。
两个人的喘息声都慢慢重了起来。
岑溪儿努力转过身,抬头看着许落,他的嘴唇贴了过来,岑溪儿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的手在动,尽管很艰难,但是她真的很“用功”。
许落这身衣衫也没有扣子,她只抓到了腰带,“艰难”的,慢慢的踢他解着。
“相,相公……你做什么?”
“你替我解,我难道不用帮你吗?我以为应该这样的。”
“唔……那,先吹蜡烛。”
“刚刚你替我解的时候都没吹……溪儿你偷看了吧?”
“才,才没有。”
“哈哈,总之我不吹。”
“唔……相公坏。”
“那怎么办?”
“嗯?不,不怎么办,奴家是你的人。奴家,都依相公。”
瘫软了,许落很确定,书上说的也有对的,岑溪儿现在绝对瘫软了。他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