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移花宫一众女人,李阳倒真是享受了一把置身花丛的感觉,尽管这帮花丛的头头,动不动就把孽徒两字挂嘴边,没事还变着法的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训斥自己。
李阳就权当没听见。
一路赶到移花宫。
半路上偶遇花无缺。
花无缺一看大师父二师父,甚至星奴等一众人都在,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简直像是移花宫大搬家,当看到李阳时,顿时忍不住拔剑怒道:“你这厮,又骗我,看剑!”
李阳直接躲到邀月身后,冲花无缺道:“谁骗你了,不信?问你……咱儿师父去”
“咱师父?”花无缺注意到李阳竟用了咱儿这个词。
什么意思?
花无缺心底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大师父。
邀月淡淡道:“无缺,为师已收李阳为徒,今后,他就是你师弟了”
闻言,花无缺只感觉眼前一阵晕眩,不敢相信,李阳这厮竟成了自己师弟!
只瞧李阳这时才从邀月身后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清咳一声,朝花无缺做了个怪模怪样的作揖礼,唤道:“大师兄在上,师弟这厢有礼了”
看到李阳这不伦不类的礼节,以及好像祭奠先人似的口吻,花无缺一拍额头,心头竟有种,移花宫要完蛋了的感觉。
“噗嗤”
怜星没忍住,扑哧一笑,连带着那些女婢们也都低头掩嘴轻笑起来。
邀月嘴角抽动了两下,好像下一刻也要笑出声来,但她憋住了,还冷声道:“都笑什么?没大没小,成何体统?启程,上路,速回移花宫!”
“是”
众女婢连忙收起笑容,怜星也赶紧上马,花无缺也不敢拿李阳怎么样了,只得无奈的承认这个残酷的事实。
众人启程,快马加鞭回到移花宫。
冷清的移花宫内重新有了人气,尽管依旧冷冰冰的,但经历过东厂牢狱一劫后,怜星以及众女婢们越发觉得这座冰冷的建筑物,却更像是自己的家,就连邀月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藏于心底不像别人一样表露出来。
女婢们打扫移花宫,将刘喜肆虐过的地方一一装点回曾经模样,怜星坐镇指挥,反倒是一向独裁专横的邀月不仅放权给怜星,还躲在房间内……和李阳。
“孽徒”
邀月一开口,就被李阳不爽的打断道:“诶我说,你能不叫我孽徒吗?”
“可以”邀月点点头,然后改口道:“逆徒、恶徒、孽障、畜生”
“停!”
李阳立刻阻止道:“好家伙,连畜生都出来了,你这还不如孽徒呢”
“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孽徒这个称呼”邀月直接道:“孽徒,给为师解毒”
李阳有些不满道:“你是不是以为,有了一个师徒名分,就可以随意使唤我”
“师父有事,徒儿效劳,古来如此,天经地义”邀月理直气壮道。
“那你这个便宜师父,打算啥时候教我嫁衣神功?就算不教,也得先把我错误的地方改正过来吧”
李阳可没忘记正事。
“先给为师解毒”邀月好像没听见似的,说道。
“解完毒就教?”李阳不放心的问道。
邀月点点头。
李阳脸上一喜,旦好像想起什么,搓搓手,嘴巴张开又闭上,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似的。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邀月冷声道。
“咳咳”
李阳清咳一声,“这个解毒第一步,脱衣服”
“嗯?”邀月一双冷眉登时竖起,李阳都感觉到了切实的煞气。
搞清楚,是我给你解毒,你丫居然还冲我发脾气!
想到这里,李阳便有理了,道:“不露出伤口,怎么把毒吸出?”
“吸吸……吸出!!”邀月身子一抖,失声尖叫道。
李阳心底略显得意:这个女人也会有失态的时候,真不容易。
当然了,他这可不是故意整邀月,是实话实说。
“你敢戏弄我?”邀月很快掩饰好情绪,冷眼看向李阳,质问道。
李阳毫不避让邀月的眼神,道:“你爱信不信”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
邀月并未从李阳脸上、眼中发现撒谎的痕迹,但这不代表她能接受李阳吸毒,“如果是要吸毒的话,宫内有的是女婢”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毒,只有我才能吸出,不信,你可以找人试试”李阳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邀月还真找来一名女婢试了试,确实毫无效果,当她气得喝退女婢,再次面对李阳时,脸上罕见出现了红晕。
“果真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
“你这是什么狗屁武功?”邀月已经气得爆粗口了。
李阳还真给她扯出了一套武功,道:“这是我独门武功尸毒神爪,一经施展,十指指甲暴涨,如利刀一般,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