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诚刚刚走到大厅门口,脚步还未跨过门槛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一眼。
这一望,出大事了!
卟……
一道闷雷般的声响,悠长而久远,仿佛将人带回了远古世纪。
所有人的目光,在下一秒,不期而同地投向廖德光,并且每一人,脸上都写满了鄙夷之意。
但见廖德光一脸猪肝色,双腿夹着,一手捂着脸,另一手搂着屁股,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下,特么丢死人了。
“廖德光,你在干什么?!”
“这个姓廖的,太没公德心了。”
“居然在寿宴上这么大胆地放毒,恶心。”
然而,没过两秒,比起刚才那道还要响亮的声音,又是从廖德光身体里窜出来。
廖德光本人有苦说不出,脸上的痛觉早已被忘却,两手捂着屁股。
“特么的,我这是怎么了……”
他只感觉到肚子里轰隆隆地直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乱搅,翻江倒海,现在很想……上大号。
此刻,所有人都隔得他远远的,看着他一脸嫌弃,只有那张思涛黑着脸,走近他问道:“廖总,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别放屁了,恶心不恶心啊?”
刚才那会儿,有不少人正端着碗呢。
“我,我想上洗手间。”廖德光脸色憋得通红,说话间,又是……一声闷雷响。
大厅里,许多人都不约而同地捏上了鼻子。
“这个王八蛋,想上大号你早说啊。”张思涛心里大骂,见到张启年那已经阴沉得快滴出水的脸色,连忙对着廖德光招了招手,“这边,跟我来。”
不敢让他久留,在宾客们鄙视的议论声中,张思涛带着廖德光,迅速从侧门往洗手间位置奔去。
苏诚这边,在廖德光放毒的时候,一溜烟离开了大厅,最后出了张家,驾驶着世爵c12,大笑之际,扬长而去。
大厅里,廖德光和苏诚离开几分钟后,张启年的面色稍微好了一些。
“哎哟,我来晚了!”
大厅门口处,张端伟带着刘浩宇走入。
两人的身后,正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用一根木棒,挑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东西。
这个时候,宾客们已经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不少人都暗骂晦气,见到张端伟前来,许多人将视线给到了他。
张端伟放目打量,没见到苏诚,登时有点纳闷:“苏哥不是说会来的么,人呢?”
摇摇头,张端伟压下心底的疑惑,带着刘浩宇与那两个汉子,来到主坐席位置。
“爷爷,这是我给您的礼物,您给看看。”张端伟微笑着道。
不过,瞥眼间,他却发现自己父亲正没好气地盯着自己,而大伯和张家其余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他们,这是咋了?”张端伟心里困惑。
“臭小子,你还知道来?”张端伟的父亲张浩一拍桌子,冷冷瞪着他。
张端伟一愣,讪笑道:“爸,我是去准备礼物了,所以才迟了一点。”
一旁,刘浩宇赶紧帮衬道:“张叔,张老爷子,小伟的确是去准备礼物了,礼物有点贵有点重,所以……才搞了这么久。”
“我……”
张端伟的父亲还想道些什么,却被张启年挥手打断,微笑道:“好了,小伟来了就好,一些事情就别提了。小伟,你给爷爷准备了什么礼物,揭开看看。”
一旁,张勇见到老爷子的表情,目光微微一沉。
张端伟心里吁气,虽然他已经和家族分开干了,不过他还是比较敬重长辈的,很怕他父亲。
“爷爷,我的这个东西,您肯定喜欢!”说话间,两个汉子已经卸下寿礼出去了。
张端伟搓了搓手,缓缓地将红布揭开。
“这是……”见到寿礼的瞬间,张启年瞳孔一缩,伸手去提了提,发现完全提不动,是金子做的,顿时,他脸上布满了红润的光芒。
“黄金做成的飞雕,我的天,这么逼真。”
“天呐,这玩意儿好贵气。”
“这到底是涂了金粉的飞雕,还是雕像啊,远着看,完全分辨不出来。”
“这个寿礼,绝了!”
“好家伙,这恐怕价值得上亿了吧?”
“还要看是不是纯金的,如果是,那绝对值!”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见到张启年的脸色,张端伟心里得意,暗想着,“多亏了苏哥啊。”
“好好好!小伟你这个礼物,是我今天收到得最满意的礼物,非常好!”
张启年面色愉悦,作为退伍后以黄金起家的一名商人,他创下的产业,过了百亿,他自己也十分自豪。
不过,一直以来,他比较遗憾的是,没有一款属于自己的黄金雕像。
当初在拍卖会上,一款黄金狮子雕像没拿到手,他便因此唉声叹气了许多天,现在张端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