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香奴大叫道:“姐姐饶命,香奴冤枉啊!”
蔡琰摇头道:“你我姐妹本该互相信任,怎可搬弄是非,否则家宅不宁,郎君又如何能够安心在外征战?汝纵乃无心之失,亦当给貂蝉妹妹一个交代。小 说. ⒉3TT.”
冯香奴无奈,只得低头道:“香奴怕痛,还望姐姐下手轻些。”
……
家法就是打板子,执法的又是手上没有多少力气的小丫鬟,对于练过武艺的冯香奴来说原本不算什么事。但一个女人被扒了衣裙,当着众姐妹的面光了屁股挨打,这脸丢得比上次摔个四脚朝天还要大得多。
好在作为当事人的貂蝉主动替冯香奴求情,蔡琰只让小丫鬟象征性地打了她十板子,便叫人取了薄被帮她遮住春光。众姐妹也没有取笑于她,否则她真要没脸见人了。
不过,打得虽然不重,但位置比较尴尬。冯香奴回房之后只能趴在榻上,却不能躺着。
卫旋见到她的窘样,不由笑道:“来,让孤看看。”
冯香奴扭捏道:“羞死人了。”
卫旋佯道:“那里可是孤的最爱,若是打坏了,又未得孤及时治愈,将来留下疤痕,休怪孤不再疼你。”
冯香奴这才慌了神,自己掀开薄被,哀求道:“郎君,快帮贱妾治治吧。”
尽管没伤到筋骨,但皮肉还是吃了些苦,被粗糙的板子刮出十道宽逾两指的血痕。当然,这些血痕难不住卫旋。他轻抚着冯香奴两瓣又大又白的圆月,很快血痕便消失不见。
冯香奴初时还哼了两声,转眼就不觉疼痛了,顿时惊喜道:“真的治好了?”
卫旋点头道:“不信你就自己摸摸。”
冯香奴哪知道卫旋有意戏耍她,当真伸了手,在那对肥臀上摸来摸去。这动作要多诱惑有多诱惑,卫旋见了,早勾起一团欲火,当即把冯香奴按在榻上做了一回。冯香奴只当卫旋疼她,便撒娇道:“郎君,贱妾实在冤枉……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屁股上早挨了卫旋重重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比那十板子重多了,疼得她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
“看来夫人还是打你打得轻了,你却不长记性!”卫旋毫不客气地又在她屁股上“啪”的扇了一巴掌,冷哼道,“孤的所有女人,包括你在内,孤都绝对相信,不会做出对不起孤的事!若再敢疑神疑鬼,孤便将你逐出府去!”
冯香奴大惊,哭泣道:“贱妾不敢了。”
其实冯香奴做的也不能算错,但卫旋明白,很多时候越是猜疑,往往越容易出事,倒不如给女人们足够的信任。何况他现在进入了黑铁神胎境,六识之敏锐更进一步,如果哪个女人身上真的沾染了陌生男子的气息,绝对瞒不过他的嗅觉,也不需要有人多此一举来监视着这些女人。
当然,冯香奴这里也需要安抚一下,卫旋便说道:“好了,别哭了,孤明日委你父亲一个职司,让他管着外城的集市。”
襄阳外城的集市日益繁荣,掌管集市算得上一个大大的肥缺。冯香奴果然抹了眼泪,盈盈拜谢。
卫旋又道:“孤常年征战在外,却令你们独守空房,亦是孤的不对。看来,孤也得给你们找点事做,好让你们打无聊的时光。”
冯香奴奇怪道:“贱妾等皆女流之辈,能做得甚事?”
卫旋笑道:“孤又不用你们治国安邦,不过令你们自娱自乐罢了。”
……
州牧府后宅中,年龄最长的卞玉儿和吴婉也只得三十一岁,其他女人更是个个青春年少。这些女人大多没有子女,又不下庖厨,不工针指,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旺盛的精力无处宣泄,到了夜晚自然孤枕难眠。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哪怕卫旋对她们看得再紧,不许她们外出,她们也可以看看电影电视,打打电脑游戏,读读聊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然而这里是东汉末年,却没有什么像样的娱乐活动,一些歌舞也是为了取悦男人,和她们女人并没多大关系。
在这个年代,让女人们消耗精力还有个办法,就是让她们多生几个孩子。从古至今,管教子女都是最为牵扯精力的事情。
然而卫旋却不想让他的女人们生孩子,于是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那就是麻将。中医药、中国画和京剧被称为华夏传统文化的三大国粹,而在后世许多小市民眼中,麻将才是真正的国粹,每当夜色降临,大街小巷中常常响起“哗哗”的麻将声。
卫旋并不想验证谁才是真正的国粹,他只是要给自己的女人找个可以打时光的娱乐项目而已。同时,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沉迷其中,所以只让百工坊做了一副麻将牌,不过这副麻将牌却是用上等和田玉所制,价值连城。为了自己的女人,卫旋从来不会吝啬钱财。
……
国粹麻将很快就吸引了女人们的注意力,不过这些女人也不傻,在打麻将和陪伴卫旋之间,她们还是更愿意选择后者。但不管怎么说,有了麻将之后,卫旋的白天可以解放出来了,他便利用这段时间开始修炼水淬法第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