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呵呵一笑,道:“一川掌教,还有一剑道友、一金道友,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今日北冥遇到三位道友,一时技痒,刚才论道之中多有得罪,三位多多担待。”
“不打不相识?一时技痒?你将我教,外院和内院荡平,先杀我弟子,又伤我师兄,你让我们多多担待!怎么担待?”
宁泽淡淡一笑,道:“一金道友,此言谬矣,贵教外院内院之灾,纯属意外,即便有错,也不应我一人承担,这是咱们四人斗法所致,所以责任有四,我只能承担一份。”
“你……你……你一派胡言!”
宁泽微微一笑,对着一川掌教,道:“一川道友,你贵为一教之主,你可得说句公道话,刚才我所说到底在不在理?”
“这个……这个……道友所言,听上去有一定的道理,其实并非如此,万事都有起因,若非道友私闯我教,杀我门人弟子,何来争端?何来斗法?”
“师兄所言甚是,北冥道人,你休要以偏概全,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一剑道人斩钉截铁的说道,刚才他差点被此道诳了,一时,还觉此道所言有理。
宁泽摇了摇头道:“二位道友如此定论,却令人大为失望,是非曲直,道友当询问清楚,再下结论,说我私闯贵教,我认!说我杀人,却是冤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