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让苍带着白鹿去采购,他现在不便外出。 小 说.⒉3TT.
苍和白鹿带着银子出去了……
宁泽打坐练气,对于城主郭威和江城三人会如何?他并不担心,此时,他们要是敢对他这位大禹礼法亚宗出手,那就真是智商堪忧。
清河城沸腾了……
礼法亚宗来我们清河城了,城民奔走相告,大家远远地看着宁泽下榻的客栈,他们不敢围观,那样对亚宗不敬。
他们又听说城主大人对亚宗动手了,城民愤怒了……
“这是要我清河城自绝于祭祀吗?”“城主安敢如此?”
……
他们赶往城主府……城民、武道者、甚至还有奴隶……他们要去讨个说法……
要是平时,他们绝对不敢这样做,现在他们顾不得了,祭祀大于天,国之大祭,亚宗大人在此受辱,他们不安……
每个城中的祭司都要尊亚宗为老师,这样对待亚宗大人,祭司还会留在清河城吗?
他们不敢想,没有祭司,他们这些没有宗祠的平民如何祭祖?
他们的祖先如何享用尚飨?
他们将来魂归何处?
……
郭威伯爵走进城主府,对着自己儿子郭麒麟,就是一个嘴巴,他这次被这坑爹的儿子坑惨了,还不知道禹皇知道后,会怎样处理他?
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怎么会到如此地步?
“大人…大人,不好了,城民将伯爵府围住了,要大人给个说法……”守卫统领流着汗,回禀道,他现在都不敢出去,那些人里面有自己亲朋好友,好像父母也来了。
“什么?这群刁民,我倒要看看,谁给他们的胆子?”
当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看到外面人山人海,这就是刁民,以前他眼中的蝼蚁,此时群情鼎沸,恶狠狠地盯着他,万民恨意让他颤抖不已,他感受到了“民意不可违”这句话的力量。
……
江城、李成乾、王铎失魂落魄地站在一起,他们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一切都完了。
突然王铎抬头对着两人说:“我们不应该坐以待毙……”
其他两人后退两步,骇然看着王铎,意思你难道要对亚宗下手……
王铎一看他们眼神就知道他们误会了,“两位仁兄……你们看如此可否?”
江城和李承乾俱是眼睛一亮,对,这是唯一的出路,就这么办。
宁泽打坐完毕,看到苍和白鹿已经将他交代的事物购买完全。
商家一看是亚宗的人,死活都不肯收钱,他们几乎没有花银两……
宁泽不由得感慨,这就是礼教的力量,人心的力量……他吃过晚饭,继续打坐练气,到子时,休息。
次日清晨,宁泽练气完毕,他走出门,刚要将二号放下……
客栈店主带着伙计跑过来帮忙,帮着搬东西,忙进忙出,他根本插不上手,只好站在边上看着……
店主和伙计均是一脸喜悦,宁泽在他们忙完后,道了声谢,店主和伙计对着宁泽又是鞠躬又是作揖,连称不敢。
今天苍穿着灰色的麻衣,白色的头用红色带束在脑后,背上背着一个小书篓,是宁泽让人给他做的,书籍放在包袱里,很容易损毁,苍带起来也极不方便,有了小书篓,就好多了,现在苍看上去就是一位赶考的小书生。
宁泽他们出了客栈,门前江城三人穿着白色里衣,披头散,对着宁泽行谢罪大礼,地上跪着三个青年,光着上身,背上有鞭笞的伤痕,背负着带刺的荆条……负荆请罪。
宁泽知道他们昨天就来了,他们在此跪了一夜,宁泽从他们眼前走过,没有理会他们,江城三人都绝望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们听到宁泽的声音,此声犹如,他们难以置信地回头,宁泽毫无停留离开了。
江城三位却是老泪纵横,对着宁泽的背影大礼参拜,竭力喊道:“谢亚宗教诲……”
他们此时心情是如此的复杂,有对这句话的震撼,他们知道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却有至理,将来他们也会随着这句话流传千古,他们庆幸亚宗给了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看着地上跪了一夜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看着他们亲自抽出的伤痕,又是心疼无比,心中复杂,不可言语表之。
白鹿拉着二号在前,宁泽穿着麻衣跟着,苍背着书篓走在最后。
今天和进城时大为不同,城民恭敬地站于两旁,恭送亚宗,没有一点围观的意味……
走到城门前,城主郭威和其子郭麒麟站在那里,见宁泽过来,赶紧行礼。
宁泽看了一眼,走了过去,没有搭理……
郭威差点骂出竖子,最后还是忍住了,看着宁泽出了城门,他一句话也没说,他是城主,他是郭家家主,很多事别人可以做,他做不得,别人可以请罪,他不能,他是一城之主,威严不可失。
昨天,即使城民围了他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