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仙出了降魔军营,直接驾云向离恨天飞去。
行至兜率宫门口,见金银二童子正守在门口,张慕仙上前行礼道:“纠察灵官张慕仙,见过两位仙童!”
金角童子仰头道:“你就是张慕仙?”
张慕仙点点头。
银角童子问道:“连渡九重雷劫的张慕仙?”
张慕仙又点点头。
二童子齐声问道:“你来兜率宫有何事?”
张慕仙躬身道:“下官欲求见道祖,劳烦两位仙童代为通传!”
金角童子冷哼一声道:“老爷正在炼丹,今日不见客,改日再来吧!”
张慕仙心道:“道祖炼丹,定非一日之功,只怕三两日内不会出关,可是我所问之事甚急,只怕等不了这么久。”就开口道:“下官之事有些急,不知道祖何时能出关?”
银角童子撇撇嘴道:“明日必定出关,一把老骨头,能挨多长时间?”
金角童子脸色大变,怒道:“闭嘴!”
银角撇撇嘴,满脸不服之色。
张慕仙一看此中情状,哪还猜不到其中另有隐情,眼睛一转,向二童子道:“慕仙久在天庭行走,常听众仙官谈及两位仙童。”
银角眼前一亮,“天庭仙官也听说过俺兄弟的名字?”
张慕仙点头道:“那是当然,谈起道祖身边两位仙童,天庭众仙那个不竖起大拇指,左一个忠肝义胆,右一个敢作敢当,真是磬南山之竹,书善未穷啊……”
金银二童子被张慕仙一顿吹捧,齐齐眉飞色舞,喜形于色。
张慕仙见时机已成熟,摇头道:“今慕仙见到两位仙童,却觉得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众仙官吹捧有些过了。”
金角童子脸色一顿,银角童子着急道:“怎会过了?我觉得众仙官说的不错啊!”
张慕仙撇撇嘴道:“道祖明明未在炼丹,两位仙童却不敢将实情讲出,这“敢作敢当”之名,怎能副实?”
银角撇嘴道:“有何不敢说的,他被一只狐狸精迷住了。”
金角神色大变道:“二弟,慎言!”
银角反驳道:“敢做敢当,怕什么!”
张慕仙躬身向银角童子拜道:“下官在此向仙童赔罪了,仙童果然名副其实。”
银角童子一脸得意,忙道:“张大人请起,不知者不罪。”
金角童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叹道:“既然二弟已经说出,我也不瞒着张大人。十余天前,有一名罗刹女来到兜率宫向老爷求丹,老爷本欲不见她,可是那罗刹女托人带来一物,老爷看后就接见了她。从此之后,此女隔三岔五常来宫中,此事关系老爷清誉,还请大人保密。”
张慕仙呵呵笑道:“孔子为儒教圣人,曾说出“食色者性也!”;如来为治世至尊,亦曾娶妻生子;道祖此事亦不足为丑。下官不是乱嚼是非之人,定会守口如瓶。”
金银二童子闻言松了一口气,他们真怕张慕仙将此事说出去,连累自己被罚。
三人有共同秘密守护,顿时亲近几分。
张慕仙趁机道:“下官寻道祖之事略急,不知道祖还有多久“出关”?”
金角童子道:“罗刹女已入宫五个时辰,最多再有两个时辰必定出来。”
张慕仙点点头,道:“那我两个时辰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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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张慕仙重上离恨天。
金角迎上来,脸色古怪道:“道祖请张大人入宫。”
张慕仙心中一动,迈步进入兜率宫。
太上老君正在丹炉前打坐,见张慕仙进来,就轻挥拂尘,缓缓关闭宫门。
张慕仙从容拜道:“张慕仙见过道祖!”
太上老君呵呵笑道:“我那金银两个童儿涉世未深,被你几句言语拿住,就一股脑将家底露了出来,实在是少不更事。”
张慕仙早知此举瞒不过他,笑道:“慕仙早年也曾闯出不少祸事,叔叔却从未责罚我。人界常言,爱之深责之切,慕仙则觉得包容是更大的爱。再不更事的少年总有长大的一天,届时回思过往,恩怨散尽,唯余嘴角一抹微笑。”
太上老君叹道:“你倒是一副好心肠,怕我责罚他们,拐弯抹角替他们求情。”
张慕仙笑道:“此确是慕仙肺腑之言。”
太上老君点点头,“这倒是实话!”
张慕仙心道:“您为开天辟地之祖,得道全真,我哪里敢在真人面前说假话?”
太上老君自嘲道:“老道常年与炼丹炉为伍,操纵龙虎真火,不免真火侵体。那罗莎女善能伏火,老道也就不怕丢人了。”
张慕仙道:“此乃人之常情也!”
太上老君解释一句,向张慕仙道:“灵官监军封魔、降魔、护桃三军团,百忙之中前来兜率宫,不知有何要事?”
张慕仙沉思片刻,缓缓道:“道祖术法精微,三界无人能及,控火之法更是无人能望项背,不知能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