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
这首唐代诗人杜荀鹤的《送人游吴》,几句直白浅显的诗词描述出古时吴都市的景象。
现代的吴都市虽然小桥少了很多,河水也没过去那么清澈见底,但依然是座蜚声中外的游玩购物天堂。
而吴都市城南的gc区粉墙黛瓦、悠久的历史文化气息十分浓郁,是三千多年吴都文化根基。
此时在这个文化根基的“枫桥”岸边,一栋傍水而建的四层木质小楼,显得那样的和谐,再配合上附近的小桥流水,真是相得益彰。
就在这个时候,那栋小楼的顶层木质移门被人从里面缓缓的拉开,走出位身材修长,面如冠玉、星眉朗目的年轻男子。
凭栏站立,看着小楼下面缓缓流淌的吴都河,这个还穿着一身睡衣的年轻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足有五分钟,年轻人身后陡然伸过来一双玉臂,紧紧箍住这个男子腰肢,嗲声嗲气道:“漠少,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任由身后的人儿撒娇发嗲,这个年轻人根本不为所动,那双朗目没有一丝波澜。
就在身后女子还打算撒娇的时候,这个年轻人耳朵突然动了动,跟着语气冰冷道:“穿好你的衣服滚吧!”
听到他没有一丝感情的话语,女子还环绕在腰上的手臂僵硬了一下,连犹豫都没有,松开手转身进屋三两下穿戴好,连妆都没画就匆匆下了楼。
“进来吧!”护栏边的年轻人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双目依然俯瞰着下面的吴都河。
身后的木屋门口,无声无息之间出现一位身材佝偻、满脸皱纹的老头,在这个年轻人开口之后才敢踏进屋子,来到年轻人身后恭声道:“少爷,他们还在下面等着,您看……”
“是吗?还真是执着啊!那就见见吧~”嘴里说着,这个男子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身后的老头微微侧身,让过年轻人后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此时如果有外人在的话,他会惊奇的发现,那个老头走路仿佛是用“飘”的一样,走动之间双臂双肩纹丝不动,看起来令人特别难受。
如果再仔细观察的话,他会发现一个更加诡异的地方。
前面年轻人在走路的时候,地板会有一个微微晃动的幅度,但后面那个身材佝偻的老头、别说地板晃动了,连空气都没有流传,跟个鬼一样吊在后面。
……
“爸,你…你说三少爷会见我们吗?”此时在小楼一层客厅里,北堂雪显得坐立不安,不时朝楼梯口看看,一脸忐忑的问到。
坐在她旁边的北堂纬也有点不自信,昨天下午两父女就过来了,不过下人在通禀之后,却等来了一句“少爷让你们候着”,结果一直候到晚上都没见到人。
眼瞧时间已过了9点,北堂纬那双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嘴里安慰道:“会的,咱们家毕竟跟他们是同宗同源,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点面子想必三少会给的。”说着的时候、眼角余光也不时扫向楼梯口。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刚过了转角那位年轻人已经哈哈大笑了起来,“让北堂家主久等了,真是罪过罪过。”
楼下父女俩早在听到脚步声时已经双双站了起来,迎到楼梯口处、北堂纬语带恭敬道:“三少客气了,应该的!”
“呵呵,要是让家父知道我怠慢北堂家主,肯定轻饶不了我。”说着话,这位年轻人已经走了下来,上前虚引道:“北堂家主请坐。”
“三少言重了,是我们父女俩唐突才是。”嘴里客气着,北堂纬两人跟着走回了客椅边。
等双双落座后,不等那位年轻人开口问,北堂纬开门见山,简明扼要的说明来意,最后再次恳求道:“小雪功法才初窥门径,如果现在不及时治疗的话,将来难免留下后患,还请三少施以援手,回头我北堂纬必定有重谢。”说完朝着那位三少拱手施礼。
“是吗,呵呵~”这位三少斜斜靠在椅背上,坐没坐相,右手捏着茶杯盖把玩着,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见到他这副样子,北堂纬朝身旁的爱女看了一眼,转头咬牙道:“如果三少肯救治小女的话,我家在gc区这边的产业立刻拱手相送,决不食言。”
斜对面的那位三少,听到这话,星眉不自觉的往中间靠拢了一下,跟着又舒展开来,嘴里不痛不痒的回说:“不用不用,北堂家主太客气了。不是我不愿意救治雪儿妹妹,实在是有点难言之隐啊!”
“你们也知道,治疗内损所需之物都金贵至极,而我困守小小吴都之地,平日练功之需都跟不上,又何来药物去治疗雪儿妹子的伤势?”
听到他这番不咸不淡的话语,北堂纬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知道对方嫌少了。
脑海里考虑着自己家族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几千万的产业对方看不上,而他北堂家也不是什么传承千古的世家大族,自然也没有什么对方看得上眼的稀世珍宝。
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