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最容易互相吸引了。”
“早恋?”郁晚扯了扯嘴角,“真看不出来程先生还会早恋……”
郁晚的嘴角讽刺又僵硬。
“算是吧。那个时候祁东对沈依杭很好,沈依杭因为从小在福利院里面没有被照顾好身体一直以来都很差的缘故,祁东一直都很照顾她,上学放学两个人都是一起,祁东连书包都舍不得让她背。”
顾和看着郁晚的反应,再决定自己要说到什么程度。
郁晚听着心底略微有些难受,程祁东原来对沈依杭这么好……而且学生时代的恋爱往往永远是最干净不掺杂着任何利益关系的,那种好,才是真的好……
不像她跟程祁东直接,夹杂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一点都不纯粹。
“他可从来都没有帮我拎过包……”郁晚低声嘀咕。
顾和轻笑:“可能是沈依杭比较会撒娇,你下次也撒娇,他就会帮你拎包了。”
郁晚心底想着,她要是撒娇,肯定又被程祁东时候她阴阳怪气的了……
“然后呢?为什么他们会分开?”
“因为沈依杭是温锦的养女,名义上,是祁东的妹妹,他们怎么可以在一起?且不说是程家,就算是普通人家这也是有悖伦常的。而且爷爷很不喜欢沈依杭,觉得她是狐媚性子,惹得祁东放弃了牛津,为了在国内陪她。这样一来爷爷就更加不高兴了,根本看不惯沈依杭。”
郁晚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真的是程老爷子棒打鸳鸯……
“那程祁东不得记恨着老爷子?”
“怎么会?祁东从小就是爷爷带大的。他错过了牛津,后来去了宾夕法尼亚大学,而沈依杭则是留在国内跟着温锦学戏曲。那段时间其实他们之间还是有联系的,祁东曾经偷偷瞒着老爷子,乘了连夜的飞机从费城赶回来,就是为了看沈依杭一场演出。而且那次演出门票售罄,祁东只能够站在场外等着沈依杭,在场外的大屏幕上看她,那个时候是冬天,我后来去接他,看到他的时候都心疼的不行。”
郁晚听着,觉得心里头像是被人狠狠地击中了一下一般。
她哽了一下喉咙,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他还真是喜欢地紧……”子啊郁晚的眼中,程祁东向来矜贵,日常起居都有人给他安排地最好,生活中没有半分差池。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从来不会有半分差池的人,当年也为人疯狂过,大冬天的,宁愿吹冷风也要看到那个人的演出,距离她近一点…...
郁晚心底没有任何预兆地变得晦涩了,她觉得自己费劲心思留在程祁东身边,就像个跳梁小丑。
果然没有爱情的婚姻,比坟墓还要可怕。
顾和看她脸色难看就不打算继续说了:“其实谁还没有个过去?你了解一下祁东的过去也是好的,以后学会防着点沈依杭。”
郁晚楞了一下,顾和还真是直接。
“她从小就娇滴滴的,心思也不算太坏,只是她一定还是爱着祁东的。”
郁晚顿时明白了,顾和之所以跟她说这么多关于沈依杭和程祁东之间的事情,就是为了让她防范于未然。
顾和的好意,郁晚知道了。
“谢谢姐姐。”郁晚笑了一下,晦涩的心底头到底还是暖了一下。
虽然不能仅凭着几句话就断定一个人,但是郁晚仍旧觉得顾和为人舒服温柔。
“没事。”顾和笑了一下,“那边有几个生意伙伴,我过去打个招呼。”
顾和拿起香槟杯,踩着高跟鞋走向了几个中年男人。
郁晚看着顾和在商人之间游刃有余的样子,猜到了她应该也是在商场上面的人,否则的话跟这些中年商人相处起来,不会这么如鱼得水的。
*
顾和跟这几个中年男人笑着攀谈着,她身上穿着简单的黑色抹胸礼服,实际上是非常简答保守的款式,但是她的身材却是很好,明明很瘦,但是却凹凸有致,尤其是身前的雪白,很傲人。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看着顾和身前,忍不住开口:“季太太真是漂亮,只可惜季总躺在医院里面,无福消受啊哈哈哈哈。”
这样的话语其实已经带着一点点侮辱性质了,但是顾和却是装作没有听到。
“之前季氏要的那块地,不知道傅先生能不能够再降点价格给我?我相信季氏的出价在这么多公司当中一定已经是最高的了,不如卖我个顺水人情,再低一点好吗?”
自从季氏集团总裁季斌尿毒症发作,每天都需要在医院度过之后,季氏的大权就全部落在了顾和手中。
起初有人说顾和是空降兵,没什么本事,也有人说顾和是靠着爬上老男人的床上位,低贱可耻。但事实证明在季斌生病的这两年里面,顾和将季氏打理地井井有条,就连当年季斌没有拿下的几个项目,她都轻松拿下了。
所以,顾和才是现在季氏集团的真正掌权者。
男人稍微靠近了一点顾和,手很不规矩地放到了顾和的腰际上面,略微显得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