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些,这魂魄周身又开始战栗了起来,那模样,貌似看到了比较可怕的东西一样,我们疑惑地看着他,他却不住地摇着头,“哎呀,我说你们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想想看,我们这群人都是干嘛的,我们本就是一个个的毒物,但是却没有想到,有人竟然在我们面前把毒下到我们的身上,才把我们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嗨,你想想看,敢在我们黑苗寨子里面动手脚的人……”
这魂魄说到这里,便又叹了口气,“我叫桑林奎,按照辈分,我要叫桑林珠姐姐,她之前可算是我们黑苗寨子里的风云人物,长相漂亮,养蛊的手段也是颇为高明,深得老族长地喜欢,也是公认的‘大巫接班人’,怎奈何她的心气儿高,并不是我们这一方小小的苗寨可以容得下的,但是我们着实也没有想到寨子里面会遭受这几乎是灭顶之灾……”
听完这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黑苗蛊毒,是多么牛掰的存在,这整个中国都会让人“谈虎色变”,但是却没有想到,这群人竟然会着了其他的人的道儿,并且中了这万恶的痋术!但刚刚却听到桑林奎又说,是什么苗王一脉?
“不好意思,桑林先生,你刚刚说什么‘苗王一脉’,难不成是这群人给你们身上种下的痋术吗?”在我脑子里面刚刚有反应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出的时候,崔明丽算是帮我说出了这句话,我甚至觉得崔明丽都能读懂我的心了。
桑林奎万念俱灰地摇了摇头,“抱歉,我只是猜测,毕竟跟我们黑苗寨子里面有宿仇的就是苗王一脉了。想当初,老苗王有两个儿子,一个受人爱戴,一个让人鄙视,但是往往让人爱戴的人宅心仁厚,容易遭遇毒手,而让人鄙视之人,才占了可乘之机,夺取世袭之作,并且和滇南痋术师相互勾结,我黑苗族中对此大为不满,便奋起反抗,将其驱逐,但此人走时发誓,一定要血洗我黑苗古寨,嗨,这个故事我也不晓得是从哪朝哪代流传下来的,可没有想到,我们竟然真的中了这该死地痋术,一辈子玩毒虫,但没想到竟然栽在虫子上……”
我和崔明丽对视了一眼,我忽然觉得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仍旧是疑点重重,即使那滇南痋术十分的可怕,可是苗疆的蛊术却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会毫无招架之力呢?想到这里,我又把自己内心的疑惑表达了出来。
“哦,是这样子的,那天我们正在进行一个大祭祀,在我们寨子的南山峭壁之上,有一个船型的悬棺,据说那悬棺里面是我们黑苗寨子的守护神,而每年我们都要去祭祀守护神,在这一天,不仅要沐浴更衣,不得进食,那蛊虫毒物更是不能携带,要跪在峭壁边上诚心祈祷,到中午地时候,主持祭祀活动的大巫才会给我们端来一杯苗家酒,嗨,这可是我们寨子的大事情,我的奶奶告诉我,在她小时候,都是用童男童女来祭祀的,但是现在却都换成了三牲酒礼!”他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但是我却犹如遭受雷劈,我的脑子里面一直在回荡着一个词,“船型悬棺”,难不成,这就是在我梦中出现的“船型悬棺”吗?
“韩小天……”看我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崔明丽伸手捅了我一下。
“哦……”我吸了吸鼻子,而后转头看向了桑林奎,“刚刚你说什么‘船型悬棺’?是不是?”我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又开始变得紊乱了。
桑林奎点了点头,“是的,没错,就是船型悬棺,从祖上一直流传,在那座棺材里面,住着我们寨子的守护着,所以每年的时候便有祭祀。”
“那你知道你们祭祀的守护神究竟是哪位吗?”我深吸了口气,再次发问,并且在我的脑海里面,我也突然想起来那个在我的梦里面出现的女声,一次次的呼喊着我,并且一次次地告诉我,“韩小天,进来啊,进来啊……”
而现在看来,她是在让我进到了棺材里面,我忽然觉得我貌似懂了些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棺材上面写了三个字,说是苗文,但村子里面的老人儿都不懂,之前有人拓下来过,但是找到很多苗寨询问,都说不知道!”桑林奎老老实实地回答,“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苗文是苗族人所使用的文字。传说和苗族古歌里都说苗族有文字,但是至今存世的只有在湖南城步发现有些苗文碑,只是零零散散,已经无法作为系统的语言文字。
建国后,国家用拉丁字母为苗族制定了四套拼音文字,加上国外苗族的国际苗文,现在一共有五套拼音苗文通行。关于苗文失传,贵州、湖南各有说法。贵州说法。苗族先民向西南突围时,族老忘记将苗书带上,叫大儿媳回去取,大儿媳取书时听到有婴儿啼哭,跑去抱出婴儿而忘记拿书,苗文因此失传。湖南湘西吕洞山说法。
苗族先民向西南突围时本身没带什么东西,以及有文化的老年人跑得慢被杀,加之路上几经包围几经突围,特别是洞庭湖之战,苗书遗失殆尽;到新居住地后又忙于打仗、忙于开荒,而无暇学文解字,苗文失传。老苗文失传后,古代的苗族人又在各地创造了其他的老苗文。
老苗文系苗族先民所创造的一系列苗文。其形式多半为方块字,由于种种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