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一凛,又问道,“请问那顶层我们可以上去参观吗?我想看看那总统套房是什么样子的?”
可谁知那白衣佣人却使劲地摇着头,连连摆着手,脸上的笑容也在此时全部散去,“不不不,这是不可以的,那可是老板的私人领地,从来都是禁止参观,真的是不好意思!”他说着,还彬彬有礼地冲我鞠了个躬。
我也冲着他微微地点头,此时,米恩从远处走了过来,我则挥手让这个白衣佣人走开了,米恩坐下,开始大口地吃着盘子里面的牛排,喝着红酒,一副怡然自得地模样。
我和崔明丽也若无其事地吃着东西,过了一会儿,米恩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把端起了面前的高脚杯,把杯子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而后打了一个酣畅淋漓地饱嗝,海风阵阵,他们又在上风口,便把他这饱嗝当中海珍海味的味道全部传送了过来,崔明丽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钱,钱可真他妈的是个好东西啊……”他慷慨激昂地撂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环视了一圈,眼神迷茫,我赫然现,放在他面前的拿瓶红酒,俨然已经见了底儿.
此时,想必他肯定也喝的有些高了,不过酒后吐真言,现在从他嘴巴里面说出来的也都是那实话。这家伙,摇摇晃晃,慢慢地拉开了椅子,走了出来,“和钱比起来,一切都他妈的是王还算是可以,音却没有米恩标准,但是并不妨碍我们交流,我则微微地摇着头,“不算是熟悉,他只是我们的向导。”
这黑衣大汉,一双眸子里面有些踟蹰,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看来他应该是有些话想要告诉我和崔明丽的,却又不晓得如何启齿,最后,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总算是说了出来,“你们,还是离他远一些吧,那个人,当真什么都做的……”
我和崔明丽对视了一眼,仔细地品味着这句话“什么都做”之中地“什么”到底在指代着什么,“我不太懂您的意思?”崔明丽故意装作一头雾水地模样,那大汉正要走,而后又折返回来,意味深长地说出了一句,“他连自己的女朋友都肯卖,你们自己想想吧……”
说完这么一句话,那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的脑子里面登时闪着一道灵光,难不成这米恩是让苏米雅在跟着比利做出了极为不齿的事情吗?
倘若真的是那样的话,这米恩当真不是东西,为了钱财,竟然会让自己的女朋友做出如此不齿之行径,还好意思,就这么地招摇过市,当着是可恶至极。
但是,这仍旧只是我们的猜测,单单通过一些细枝末节,还有道听途说,从某些程度上来讲,是否是真的,还未可知,甚至都没有验证,所以也不可以极早地下结论啊,“要不要让嘟嘟上去看看什么情况?”我提议,嘟嘟听到这句话从我胸前的这块古玉里面钻了出来,我知道他在里面呆着肯定十分无聊。
我呵斥了他一声,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又躲了进去。
崔明丽摇着头,忙说不行。第一,这个岛屿到处都让人觉得有种说不出地诡异,而那比利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晓得在那顶楼之上,有什么样子的结界和机关,嘟嘟倘若要去的话,搞不好就要连他自己都栽在里面,我们肯定会提前暴露。
第二,我们这是在国外,完全没有主场优势,在这个海岛之上,我们是孤立无援地,没有一个人给我们提供救援,所以万一生了什么事情,肯定会后续无人。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看来这一切暂时还是无法解开,只有慢慢地走一步算一步,从这里逃走暂时也是不切合实际的,毕竟我们不会开快艇,还有,万一引起别人的警觉,在这茫茫大海上面,那可就糟了个糕了。
带着满心地疑虑,我和崔明丽便慢慢地走回了酒店,看来,一切还需要慢慢地走着瞧着,现在若是不能够在一瞬间下论断的话,那就再等等吧。
晚上,听着窗外的海涛,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隔壁床的崔明伏此时此刻,已经在打鼾了,但是我却睡不着,我忽然觉得我们三个是否已经走到了别人精心布置的一个棋盘当中,并且这局棋到底是死局还是活局,没人知道。
虽然心中充满了质疑和忐忑,但是在这一夜的忐忑当中,时间仍旧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去餐厅吃早饭,这几天,为了防止我们吃的饭菜有问题,崔明丽事先都会趁着米恩不注意的时候,用白獴齿测试着饭菜里面是否有毒,还好,咱们都是五毒的。
“昨晚睡得怎么样?”米恩微笑着看着我们,但是这笑容却让人觉得十分假,我登时只想伸出手去,照着他的脸上,使劲一巴掌,这个人,连自己的女朋友都出卖,不晓得还算是人。
但是我仍旧微笑着回答他,“睡得很好的,但是自从来到这里,我们都一天么见到苏米雅了,她去哪里了呢?”
“哦,她啊,她还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了,但凡来到这岛上,她都是不舒服!”他回答地相当地随意,可是从他的眼神儿当中,我仍旧捕捉到了一丝的慌张,虽然仍旧是那一闪而过的瞬间。
说完了这句话,我转头看向了崔明伏,“对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