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总算到了正事了。
“殿下您确定要听,这,老奴可是冒了好大的风险啊。”程海有些不愿开口。
“当然要听,程公公,为了能让皇爷爷顺心,本王当仁不让。”
程海干笑一声,又开始了绵长的讲述,但他话说的巧妙,又拖延了不少时间。
祁王也感觉到了个中的不妥。
“程公公,”祁王面色不善,此时宫中陡然响起丧钟。
“陛下!”程海哭号一声,转身冲向大殿,祁王也大喊一声糟糕,紧随其后。
“陛下!”大殿里已经哭成一片。
群臣百官都在大殿外侍疾,这一哭自然就是满堂哀声。
祁王赶到时脸色铁青,他已经从程海非同寻常的动作中发现了异样,不过程海在算计他,他又何尝没有算计过程海。
“王爷!”心腹侍卫匆匆赶来:“王爷大事不妙,那立储诏书上写着,传位于广陵王,复先帝之大统!”
“老滑头!”祁王一拳捶在门框上大骂,他显然是被算计了!
皇帝已死,那遗诏就是一块万众瞩目的烫手山芋,多少人的眼睛盯着,现在再要去做什么更改之事纯粹是自寻死路。
果然,程海已经捧着皇帝遗诏露面,按照制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起来。
“这是假的!”祁王跳出来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