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二房此刻乱成一团,夏永嘉联系不上,女儿又被人带走,夏永盛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老爷,您快去找连相啊,这问也问了,还不快点将文锦送回来,这是要托跨文锦的名声啊。”
“你还想着名声?她和赵家族鼎有牵连,那就是天大的事,巫王宫又不会把到嘴的肉吐出来,最后只能是咱们家顶包。”夏永盛怒道。
小殷氏简直委屈死了:“文锦真的是冤枉的,她什么都没干那,就是大巫女要她拿着一块令牌过去检验,她是冤枉的啊。”
“冤枉,你怎么知道那令牌是怎么回事?永嘉也真是的,怎么能用文锦做这种事,现在她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指望她来保咱们的女儿吗?”夏永盛按着太阳穴,头疼得厉害。
小殷氏坐在一旁啜泣:“这件事说到底还不是大巫女惹出来的,现在却让咱们文锦顶包,难道文锦在里面还能把她姑姑供出来不是。”
“最好不要办这种蠢事。”夏永盛沉下脸来。
夏永嘉可是夏家的根,一旦夏永嘉出了什么事,整个夏家都不会好过。
何况夏家的这一代又撞见了君山神女,巫子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夏家的女儿就成了摆设,而且说道这一代的夏家雕女,夏永盛就一脸冷笑。
“都是夏永清做的孽,好端端的死了雕女,现在捧起一个庶女做雕女,丢尽了祖宗的脸面。”夏永盛恨恨骂道,现在夏家诸事不顺,都是因为夏永清造的孽!
“别提了,要不是他,那夏穗能往死里整咱们文锦吗?这都是她的报复,她就是存心要找夏家的麻烦,那个假雕女夏子瑜躲在灵山上不下来,她就拿我们家文锦出气。”小殷氏满肚子的怨气。
她久在长安对夏家当时的局势并不熟悉,还不知道夏子瑜当时被九妹逼成什么模样,九妹又怎么会因为夏子瑜对夏家做什么。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还是想想怎么将文锦救回来吧。”
“老爷,夫人,私园的殷夫人和小姐有口信要带给您。”有管事进门禀报,小殷氏蹙眉,这管事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越过她先向老爷禀报。
“说是能救出文锦小姐的法子。”管事急着道,让小殷氏将赶人的话噎在嘴边。
夏永盛皱眉,但想到夏文静母女是和九妹一起斗了这么久的人,还是答应见面。
夏文静就在外面,她用九妹留给她们的银子买通管事又逃了出来,就为了这一刻能迅速见到夏永盛。
夏永盛上下打量这个女儿,眉头微蹙。
当初见夏文静时她还是贵气十足的大小姐,现在却是活脱脱的一个村妇。
“看来这私园还是管不住咱们文静的性子,为了逃出来还要扮成这样。”小殷氏见到夏文静一身粗布衣裳,赶紧圆了一句。
夏文静瞥她一眼,转对夏永盛行了个礼,淡淡道:“我有办法为父亲分忧。”
夏永盛淡淡道:“说吧。”
“父亲也知道文锦和九妹无仇无怨,和她有仇的人是我,她想报复的人也一定是我,确切的说,是夏家二房的嫡女。”夏文静扬了扬下巴:“文锦只是做了我的替代品而已。”
小殷氏的脸色黑了几分,这话她听着怎么那么不顺耳呢。
“你的意思是?”
“如果父亲愿意替我证明,公布我的身份,夏九妹一定会将矛头转向我,到时候文锦的事您就有操作的余地了。”
“你在说什么梦话,那丢了族鼎的是赵家,他们会因为一个夏九妹想对付你,就放弃文锦这件事?”小殷氏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诈。
夏文静一如既往地忽略了小殷氏,径直看向夏永盛:“父亲不在君山县,不知道赵愚对九妹的痴迷程度,九妹就是要他的性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送给他,何况是一尊族鼎。”
夏永盛颇为心动,夏文静趁热打铁:“而且现在多少人都知道那鼎是落在巫王宫手里,根本不会查出什么,再怎么找都是白费力气,所以现在九妹和连相爷都需要一个下台的机会,我就是那个机会。”
“老爷,她这分明就是想借此机会正名,妾身倒没事,可,”小殷氏拉着夏永盛的手:“可咱们文昌还那么小,如果现在变成庶子,他日后可怎么在学堂待下去啊。”
夏永盛原本动摇的眸光一变。
夏文静立刻冷笑:“我就是要当这个嫡女,就算我会被夏九妹折腾死,我也要死在嫡女的位子上,不过姨娘想让夏锦替我死,我也没有异议。”
现在夏永盛不丢出她这个饵,九妹就不会松口放过夏文锦,两厢比较,还是这点好一些。
夏永盛命人替夏文静收拾房间,留她住在家中。
小殷氏心中一团乱麻,夏永盛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只是一两日的功夫,待那九妹的矛头转向文静,我们就将文静撵出家门,一切就都回归平静了,这原本也是她自己惹得祸。”
夏永盛的心思全被九妹料到,所以夏文静第二天就要求娶灵鼎宫祭祀,以夏家嫡女的坐架配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