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瑜冷哼,想起了那日看到自己被磨成血浆下意识地裹了裹被子,心里又生出一股快感:和君赐作对,二叔,我等着看你怎么死。
女孩子阴测测地笑,碰巧王氏也来探望女儿:“你还有心情笑,你瞧瞧这个家,彭嬷嬷霸着林氏的嫁妆不撒手,二房也不听我使唤,连你父亲都不肯见我,我这个大夫人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娘,您急什么,父亲掉包夏穗与雕女的事被揭穿,自然要避一避风头。”夏子瑜皱眉,只觉得自从母亲当了这夏大夫人脑子就不如从前好使,目光也越发短浅。
“我能不急吗,我盼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王氏絮絮叨叨地抱怨,这在她做姨娘时可从未有过,难道夏大夫人这个位置会让人变蠢不成?
夏子瑜眯了眯眼:“我还没当上巫女,您可不能放松。”
王氏怔了怔,沉默半晌才道:“是你舅舅,他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消息,说那个赵愚之所以被广陵王看上,都是因为他有个酒坊。”
“酒坊?”
“对,听说西府老太爷办寿时他还献过酒,离了酒坊,那赵愚不过就是个泼皮混混,所以……”王氏颇有深意地捏了捏女儿的手:“你舅舅也想着分一杯羹。”(83中文网 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