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过三人身旁时用刀柄敲在三人后脑勺上,将三人打晕在地。
他们很快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床单牢牢绑住,嘴里塞了东西,发不出声音来,是被花瓶里的凉水浇醒的。
陈阵站在他们面前,俯身看着他们,见三人都醒来了,便提起其中一个人,用左手捏住他的脸,虎口对着鼻子,掌心压着嘴唇,把这人提到空中,轻声问道:“来了多少人。”
那人的嘴并没有被捂实,还可以发声,只是没办法发出太大声音,他也没打算发声或说话,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下一刻就是骨头被捏碎的声音,口腔、脸颊被碎骨刺破,流出了大量鲜血,却没能从那只左手的手掌边缘流出来。
等这人身上的血被吸光,陈阵这才放开手,让尸体掉在地上,脸已经被捏烂了,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人类。
另外两人看到这一幕,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提起第二个人,陈阵掐着他的脖子,把塞在他嘴里的被子布团取出来,问了同样的问题:“来了多少人。”
这人同样感觉到了那只左手的坚硬和冰冷,他在害怕,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回答陈阵的问题,这被看作是拒绝回答问题,脸没有被捏烂,别传是喉咙上多了个刀口,鲜血激射而出,随后被那只钢铁般的手捂住。
被同样的热血洒得满脸都是,第三个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抖得像筛子一样,等第二个同伴的尸体摔在地上,他也被提了出来,不过抓住他的是右手。
“来了多少人。”陈阵的语气没有变化,像是录音机里放出来的一样。
被提起来的人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用力点头,急得差点流泪,他嘴里的被子布团没有被取出来,生怕又被视作是拒绝回答,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想回答问题的迫切心情。
陈阵拿起放在床上的断刀,在这人手被上划了一个极小的口子,这才取出对方嘴里的布团,用左手握住了那只手被划伤的手,又道:“我在吸血,还有一些别的问题要问,能不能活下来,取决于你回答速度的快慢。”
那个立即压低声音说道:“应该有十多二十人,因为是分组行动的,我不知道具体数目,也不知道雇我们的人是谁,不知道其他小组的行动安排,我们这组的行动计划第一步是清理走廊里的狼卫,但是不杀他们,只弄晕,第二步是就是进来杀你,杀死你立即离开,有其他人来处理尸体。”
他语速极快,怕陈阵听不清又让他重复,吐字也十分清晰,把自己能想到的问题都回答了,这样就可以节省陈阵再提问的时间。
这番回答反而让陈阵愣了两秒,这才放手,让对方摔倒在地。
那人体验到了全身血液迅速流失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难受,而且令人恐惧,与之相比,伤口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失血过多,他头晕眼花,昏昏欲睡,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我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你,不想被同伴灭口就躲好。”陈阵把他提起来放进衣柜,又把那两具尸体踢到床下,拿起断刀,略微一思考,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仍然一个人都没有,尽头放着一把椅子,椅子的斜对面有一辆放着清洁工具的手推车,他的右手缩进斗篷里,摸了一下胸前的伤口,再伸出来一看,指尖上有一层薄薄的血膜。
结痂的伤口似乎挣开了一点,但是不严重,反正皮肉伤也无所谓,只要肺部的伤口别出问题就行。
想了想,陈阵向护士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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