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林殊昀想知道南瞒了自己什么,试探了他好几次,却都被他警觉的躲了过去。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胡勤还是老样子,林殊昀慢慢也缓过来了,因为想到回到意识空间还能和他再会,也就不那么伤心欲绝。
像往常一样,林殊昀给胡勤擦洗了一下,才去做自己的事情,比如,被忽略了这么久的时雅,也该处理了,不然养着她,费钱费力不讨好……
南和马家会面之后,并没有谈拢,算是不欢而散,表面上虽然相安无事,但背地里小动作不断,让南的工作量都倍增,如今还在办公室奋斗着。
保镖开着车,送林殊昀去了关着时雅的地方,不过这里环境着实不好,时不时还会有小流氓窜过,让跟着林殊昀的保镖一直提着心。
林殊昀掩了掩鼻子,走过一段昏暗的路径,豁然开朗,哪曾想这样脏乱的地方竟然能通到一处还算不错的房屋里面。
时雅被关了个把月,除了送饭,送水的人,她就没见过别人来过。这次,好不容易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她赶紧扒着一处手掌大小的透气窗看了起来。
林殊昀停下脚步,示意保镖打开门,准备进去。
“景少,这……”保镖有些犹豫,因为这里面实在是太不干净了。
“打开。”林殊昀声音坚定,让保镖不得不打开门,“景少,小心一点儿。”
“嗒嗒嗒~”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这由林殊昀走动发出的响声踩在了时雅的心上,让她越发颤抖起来。
“你是谁……”多日不说话造成的声音嘶哑在这空荡的屋子里响了起来,时雅看着站在逆光处的人,忐忑不已。
“我是谁……呵~”林殊昀向着时雅所在的墙角处走了过去,“时大明星,大小姐,如此健忘~竟连我都不记得了~”
轻飘飘的声音落在时雅耳中,仿佛是一种折磨,被抬起的头看着眼前露出脸庞的人。
“景程!”时雅两眼瞪得圆溜溜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没得罪过你……”越说声音越低,渐渐趋向于无,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清雅俊秀的他。
“砰砰砰~”时雅只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由想起被自己撞了的胡勤,莫非他真是为了胡勤才报复自己的,可,这人明明和南氏当家关系匪浅,如何又能与胡勤纠缠不清……
“怎么?我不能来吗?”林殊昀松开自己抓着她脑袋的手,掏出纸张,轻轻擦拭沾着污垢的手指。
“进来。”林殊昀扔掉用过的纸张,叫了保镖进来。
“准备吧。”漠然的退后几步,林殊昀看着保镖打开了提着的手提箱。
“景少,这是市面上最新型的毒·品的升级版,不过,后遗症有点儿大。”保镖拿起一管针剂,介绍了一番这玩意儿的效果。
“恩,就这个吧,她傻了也是她命大,不然……”林殊昀眼中厉色划过,紧握的双手背在身后,平息下来情绪,“动手吧。她以后是死是活,全看天意了。”
“是,景少。”
时雅缩在墙角,抗拒的看着靠近自己的保镖,“景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错!你!啊啊啊~景程!你不得好报,胡勤就是被你牵连的!”时雅拳打脚踢,还是没能躲开保镖扣住自己的手腕,被注射了毒·品,绝望的滋味让她一时崩溃,口不择言的吼了起来。
保镖看着针管推到底了,又嫌她聒噪,干脆一掌打晕了她。
“景少。”收拾好手提箱,保镖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林殊昀面色阴沉,看着已经被打晕的时雅,扭头走了。
保镖把门锁好,交代了看守的人,赶紧跟上他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南收到消息的时候,林殊昀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打发了助理出去,搂过面色发白的人,感觉他浑身颤抖,犹如冰块儿,南叹息一声,抱着他进了自己办公室的休息室,和衣躺在小床上,相拥着,轻拍他的背,“木木~别怕~我在呢~”
把头埋在南的怀里,林殊昀才镇定了下来,仿佛从冰窖里转移到了炽热的火炉中,“南~你知道我对时雅做的事儿了吧~”
“恩。”
“你害怕这样的我吗?”
“不怕。不过,再有下次让我动手吧。我希望你能幸福的享受生活,所有暗地里的事儿都由我帮你解决……”
“南~”隐约的哭泣声从他的怀里传出,泪水沾湿了南的衣服。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南搂紧怀里的人,让他尽情发泄。自从胡勤出事儿,木木一直都没有再流过泪,他担心的很,就怕他想不开,郁结于心。如今,能好好的发泄出来,也是一件好事儿。
林殊昀哭的累了,慢慢的睡了过去,这一次,心中没有积郁,他可是睡了个舒爽。
南已经是第三次听到敲门声了,只能小心的拉过一个软枕塞进林殊昀怀里,自己悄悄的摸下床,出了休息室。
“出什么事儿了?”南只穿着衬衣,颇有些轻松的靠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