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林殊昀已经顺利登基了,离刘楠逼宫那日已经过去三月有余,现如今想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哭笑不得。
那暗卫着实忠心,眼看着刘楠一直说个不停,他自己干脆往那剑上撞了过去,放弃了自己活命的机会,让这刘氏江山随着他的死彻底的埋葬进历史的尘埃中,难寻其真面目。
所以,在刘楠惊讶愣神的时候,林殊昀逮着机会杀掉了他,还喊着,“保护皇上。”
随着刘楠一起来的人中不乏南衾安排的人,见刘楠就这么完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时候,就显出南衾给林殊昀的虎符了,刚一亮出来,那些奸细就控制住了与刘楠一条心的人,就这样,惊心的一刻荒诞的结束了。手持圣旨与虎符的林殊昀顺理成章的登极,而那些不满的大臣也只能把不满先按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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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处理公文的林殊昀把手中的奏折一扔,撑着案桌,支着下巴,“这每天处理这么多的公文,特别是一大半的溜须拍马的请安折子,真是看的人心烦。”说着,换了个姿势,看着悠闲的吃着点心,喝着茶的南衾,“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掀起刘楠的野心呢,是不是想快点把这一摊子甩出来?”
“嗯?”南衾一挑眉,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且,你处理习惯了就好了,咳,嗯……”
“好啊。”林殊昀起身,凑到南衾身边,挤着坐了下来,“看来还真是我想的这样了。不过,现在还真是让人烦心,光是这频发的灾祸就让人心浮动,更别说,一直别着苗头的遗臣了,真是心焦啊……”
南衾怕他摔了下去,赶紧揽住他的腰,向自己这边带了带,“别着急,慢慢来,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面容,林殊昀就气不打一处来,哪里有闲心和他在这里亲亲我我,直接一巴掌推开了凑到眼前的脸,“既然你这么悠闲,不如帮我分担一下?”
“咳~”南衾向后仰了仰身子,目光闪烁,“这个,我约了虎子有其他事情,那些你先自己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人影,林殊昀撇了撇嘴,“和虎子有约?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就你俩那交情……”翻了个白眼,不得已又去处理堆积的奏折去了。
离了御书房,南衾才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这差事儿,好不容易卸下来了,再背上,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呢吗?而且,真当以前的奏折都是自己批的吗?”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南衾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啊……”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和虎子约好的地方,南衾收起漫不经心,看着傻里傻气的虎子,他咳了一声,才信步而来。
“南哥,你咋才来呢?我都等你好一会儿了。”虎子听到他的声音,回过神来,郁闷极了:明明是他找自己有事儿,还来这么晚,八成不是啥重要的事,所以才这样。
“虎子啊,我也想早点过来,不过,你临武哥在问我一些儿事儿,所以我就晚了一点儿。”南衾自认自己的态度已经很缓和了,却不知在虎子看来是在狡辩。
这些日子,他也学了不少东西,可不是以前的虎子了,就这样找他办事儿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要不是南哥,他早就拒绝了。
“那好吧,既然临武哥找你有事儿我就不计较了,你也赶紧说说有啥事儿吧,我这儿也挺忙的。”虎子闷声闷气的说着,大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着。
“嗯,先说好,我交代你的事儿你可不能给我随便说出去,事关你临武哥,很重要。”
“南哥,你就说吧,我肯定不瞎说出去。”虎子拍着胸脯保证,那大嗓门嗷嗷的,让南衾恨不得堵上他的嘴。
“来,附耳过来。”南衾招了招手,嘀嘀咕咕一阵儿,才坐正身子。
虎子憋的脸都红了,猛地起身,“我会办好的,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哎!”南衾哪里想到这傻大个就这样跑了,心里直嘀咕也不知道交代他的事儿能不能办好……
转眼,九月初九可就到了,南衾查看了虎子给他准备好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满脸通红的虎子,不禁笑了起来,“回头,你南哥给你包个大红包,谢谢你的帮忙了。”
虎子连连摆手,“我,那,南哥,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你和临武哥那就好好相处吧。”
“哈哈哈…”南衾看着虎子有些狼狈的身影,禁不住笑出声来。但同时也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夜晚。
正午十分,南衾陪着林殊昀,两人用了膳,“今日政事就先放放吧,咱们下午去跑跑马,好好松散松散。”
“嗯?今儿怎么有这闲情逸致要出去跑马?”林殊昀颇觉有趣,漱了漱口,看着正净手的南衾。
“嗯,大概是看你已有几月未出去走动走动了,才想着带你出去散散心吧。”南衾扔下手中的锦帕,走到林殊昀跟前,“怎么,你不想出去转转?”
感觉脸上一阵酥麻,林殊昀缓过神来,原来是南衾把自己散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手指划到自己了,“咳,挺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