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
两名侍卫分别持着手中兵器,面色均是肃穆。
那聪明的道:“无名阁下,卑职叫阁下进宫只是为了太子的病,有话好好谈,请不要动手动脚。”
无名:“……”
那憨厚的骂道,“识相一些放了殿下!不然只待我一声令下,阁下恐怕是有进无出!”
无名:“……”
聪明侍卫又劝,“只要阁下放下太子,卑职保证阁下能毫发无损地出宫去。”
无名:“……”
这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能让无名动一动脚,开一次口。
那聪明的把视线放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南一船身上,还没说话,无名就动了,直接挡在他面前,张开口就要说话——
他们如临大敌,警惕地等无名开口。
……
………………
无名又把嘴闭上了。
两名侍卫脸上写满了“……???”
易安睿喘着气嘲讽道,“你还说自己是神医,自己有病没治还敢出来治人?”
只是他这句话刚说话,无名沉着脸,将他的手臂往内掰动,太子这回竟然是硬生生忍住了痛叫。
无名回头去看南一船,笑道,“若是一只胳臂,我也是能轻易掰断的,释凡,你想看吗?”
南一船一头雾水:“……你问我干吗?”
那厢的侍卫急急忙忙劝道,“千万别!阁下您这是在犯大忌!”
无名头也不回继续说道,“跟我走吧。”
南一船这下理解了,无名对着别人依旧是社交障碍,然而他对南一船却能轻易说出话来,现在就只能通过跟他的对话来进行威胁。
哇靠,简直比他还要聪明绝顶!
南一船早就想逃到宫外去了,他怎么就没想到拿太子做人质呢,这简直是出宫的最好办法!
他兴奋地想要马上答应下来,系统却忽然插口,“并不是好办法。”他说,“太子殿外已经围满了精兵,恐怕你们是逃不出去的。”
“什么时候的事?!”南一船目瞪口呆,“我在这里完全没感觉啊!”
系统解释道,“易安睿的房间虽然都是关着的,但是自从他昏迷后,一直会有当值太监时刻注意着房内的动向。就在刚刚挟持的时候就已经去禀报事态紧急了。”
南一船斥责他,“你怎么都不跟我讲!”
系统纳闷道,“你又没有要趁易安睿昏迷的时候做什么,这无关紧要的事也没什么好提的啊,我不也是这样一直看着你吗。”
怪不得刚刚那侍卫说自己一声令下就有人冲进来,敢情不是唬人是真的有人在外面候着。
系统给他转述听来的方案,“如果在宫门口放了太子,他们就会将你生擒;如果挟持太子逃离,将会永远被皇城通缉。不过你现在的身份是八皇子,只要再把假发戴上,他们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
南一船注意到系统的话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不由问道,“那无名呢?”
系统犹豫道,“……无名挟持太子已是事实,他只要现在放了太子被人押出去,应该就会没事。”
南一船“哦”了一声。
“我想起我有什么事没做了,”他说道,“我还不知道他这玉葫芦里放着什么东西。”
他跟无名相处的时间是最久的,除了尴尬的听墙脚之外,无名一直跟随着他,将自己的声音慢慢融入他的生活时,他在不经意间已经把无名当成了自己的知交了。
毕竟他在世界里,只有在心底可以展示他自己。
或许这也就是他在看到无名站在被囚禁的他面前,心底升起的那股喜悦来源了。
无名喊他,“释凡?”
南一船看向他。
他少见地没再继续说出大段的语句,而是静静地注视着他,等他回应。
无名微笑着,眸中璀璨,仿佛只要他一开口,无论是哪他都带你能闯过去。
不过他注定要让无名失望了。
南一船摇了摇头,说,“你走吧。”
无论他是走是留,在这个世界终归得有一死,与其让无名背负通缉之名,还不如再发挥一下余热,让太子尝尝自己造的苦果。
南一船正窃喜,忽然觉得周身一冷。
但是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太子忍不住要再开嘲讽,只是他才笑了两声,就听到嘎嘣一下,无名直接将他的手臂给卸掉,他脸上的表情瞬间转为痛苦,冷汗转眼就从额角滴落下来。
侍卫惊呼太子,枪尖直指无名,却听到太子隐忍的声音,“不行!”
两人诧异地看过去,易安睿咬牙道,“不能让他们知道安靖不在,你就算要被他带走,也必须把髲髻戴起来!”
南一船莫名其妙,“你现在是人质。”
易安睿冷笑道,“是啊,我还被你这骈夫卸了一条胳膊。”
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