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干笑几声,退后了好几步,再也不提拿着手枪去跟那死神拼命了。. ⒉3TT.
鼠爷的手指没有规律的敲打在桌面上,过了一会儿,鼠爷才问道:“今天,你是怎么遇到死神的?”
七哥咳嗽两声,正色道:“今天,我们去讨墨老鬼的赌债,在他们家门口把他的女儿给堵上了,我们正要讨债的时候,突然杀出来一个男人,他自称就是死神。”
“墨老鬼的女儿...死神...”鼠爷眼前一亮,像是抓到了什么关键性的信息。
墨老鬼,鼠爷是知道的,那人叫墨达华,是鼠爷旗下一个赌场的常客,是个老赌棍,没什么钱,但是好赌,嗜赌如命,一个月之前,墨老鬼在赌场赌钱的时候,向账房借了两万块高利贷去赌。
墨老鬼打算用这两万块钱翻本,可结果很明显,他输了,不但没有翻本,反而把那借来的两万块钱搭了进去。
在鼠爷的赌场,只要他不想让你赢钱,你是绝没有赢钱的可能性的。
墨老鬼输了钱,灰溜溜的走了,但事儿还没完。
借钱,就得还,这是天经地义,更别说是赌债。
按照历来的规矩,七哥带着人去找墨老鬼讨债。
墨香雪的爹当然没钱,他穷赌鬼一个,哪来的钱还赌债?
没钱,那就得挨打,所以七哥几人摁住墨香雪的父亲一顿拳打脚踢,直接把他的胳膊给打折了,以至墨达华住进了医院。
墨老鬼的胳膊折了,但账还没还呢,所以七哥那天就带着人闹到了医院,在医院没王自强收拾了一顿之后,七哥灰溜溜的走了,今天晚上,七哥又带着人堵在墨香雪的家门口想要讨账,没想到又遇到了秋天。
“小七儿,马上派人给我看住那个墨老鬼的女儿,听我消息,必要之时,你先可以把她给我控制住。”
“是,鼠爷。”
小七点点头,正欲起身,门外忽然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人,是鬼哥。
鬼哥撞进门里,一脸的惊慌,“出,出事了,鼠爷!”
鼠爷皱皱眉,“阿鬼,我跟你说过,不管生什么事,都要淡定,不能兀自乱了阵脚。”
阿鬼急急喘了几口气,咽了口唾沫,说道:“是,是季飞又带着人杀来了!”
“谁?”
“季飞!”
“是他!”鼠爷听到季飞的名字,再也坐不住了,他拍着巴掌,霍然起身,冷着脸说道:“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他居然还来送死!”
鬼哥和七哥侧立在一旁,又听鼠爷的声音沉闷响起,“季飞那小子这是带了多少人来的?”
“乌洋洋一大片,数不清多少人,那些人手里都带着家伙呢。”鬼哥急急说道。
“哼!”鼠爷冷哼一声,迈步走出房门,“阿七,阿鬼,去,把黑豹给我叫上,咱们去会一会这个新晋之星!”
“好!”
七哥和鬼哥分作两拨,鬼哥跟着鼠爷,七哥则是去叫人。
......
西街,街口,两帮人对峙。
夜空,凝聚着一团阴云,浓厚的乌云压的人直喘不过气来。
紧张的氛围,闪烁的灯光,两拨互相仇视看着对方的眼睛。
鼠爷站在人群之前,身边一左一右各有一个魁梧男人保护着他,在鼠爷身后,乌洋洋的跟着上百个人。
十几米开外,血一样的红色灯光下映出了一张平静中带着一丝冷色的脸。
“季飞,你好大的胆子!”鼠爷冷哼一声,面沉似水。
远处,一个平头高个,肌肉遒劲的男人冷冷的看着鼠爷,半天才开口道:“鼠爷,你欠我一个东西,我得拿回来,一条人命,我最好的兄弟的人命,他没了,总得有人跟他陪葬。”
“呵呵呵呵。”鼠爷冷笑两声,道:“你兄弟死在了监狱,是死在了狱警的手里,关我屁事?你要报仇,有本事去找警察报仇去,来我这儿耍什么横?”
似乎,鼠爷有些畏惧对面的季飞,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硬气,反而有些忌惮。
季飞,是天海市最新崛起的一个狠人,他年纪轻轻,便有一大帮兄弟对他忠心耿耿,他赤手空拳,却在风云叵测的天海市打下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底盘,他无父无母无背景,却与天海市的一些贵族公子哥谈天说地。
他,就是季飞,一个传奇一样的年轻人,一个重情重义的年轻人。
鼠爷知道季飞来他这儿干嘛,报仇。
当年,季飞和死神的关系最好,死神被他陷害进了监狱,最后落得惨死监狱的下场,季飞把这笔账都记在了鼠爷的头上。
鼠爷万万没想到,死神居然还有那么一个好兄弟,更没想到,死神的这个好兄弟居然也不是个善茬,他竟在短短几年时间打拼出了一块底盘,当了一方诸侯。
鼠爷更没想到的是,季飞和死神的关系居然那么的好,即便是死神死了那么长时间,季飞都没有忘却这份仇恨,他每隔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