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明明就是叫.春的音儿,三抽把耳朵帖在防盗门上,听那一阵阵的声音确实从他家里发出来的。”
“三抽眼睛猛的就红了,可他又不愿意相信他那文文静静的婆娘会在他出差的时候背着他勾搭汉子,可是防盗门里面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声让三抽心神不宁,想了一会儿三抽小心翼翼的拧开了防盗门蹑手蹑脚回到了家。”
小瘦子说着语调放慢,故意营造出一种黑夜的气氛,秋天暗道这小子不去做说书的倒是可惜了,急忙摆摆手催促他继续说。
小瘦子咳了咳清清嗓子,道:“你猜,接下来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
“三抽进了门,屋子没开灯,早晨的微光把屋子照亮了,三抽借着光一步步往他和他婆娘睡了半个月的屋走去,越是往前走,三抽耳朵里听到的那像是猫哭的声音就越是响亮,三抽的心脏猛跳,他的牙齿都要崩碎了,三抽走到卧室的门前,门儿竟然没关,三抽一眼看过去差点都被气晕了,只见那屋子里有两坨人影趴在一起,一个扶在墙上,看那身影就是三抽的婆娘,还有一个瘦高个趴在他婆娘身后正搞他呢,三抽那婆娘似乎被搞的挺爽,一声声的**着越叫越大声,好像她就知道三抽不在家她就算叫多大声都没事儿似的。”
“三抽当时就颠儿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另外一个男人干的翻白眼,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三抽吼叫了一声,随手摸起墙角的暖瓶就冲了上去。”
“屋子里那对奸夫**压根就没想到三抽会突然出现,这对野鸳鸯一下子就吓蒙了,那瘦高个顾不得穿衣服,一把推开三抽的婆娘想要跑,三抽怒急冲心脚下一个不稳,一暖瓶砸下去让瘦高个给躲了过去,三抽倒是一个踉跄扑倒在了地上,鼻子额头都嗑在地上撞得全是血,三抽倒也是条汉子,他一声不吭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抓起暖壶片子也不管手被割伤,跳起来一下子就扎了过去,暖壶片子一下子就把那瘦高个刺了个对儿穿,血呼啦一下就滋了出来喷到了天花板上,三抽的婆娘闻到血腥味就吓呆了尖叫着也不穿衣服就往外跑,三抽恶向胆边生再加上气的不轻,他挣扎着爬起来张开滴着血的手指头就把那娘们儿摁在了地上。”
故事讲到了关键,秋天眼睛一眨不眨认真的听着小瘦子在讲,小瘦子似乎也被自己讲的故事吸引到了,他的脑海中想象出那个场景,放缓调门说道:“三抽长的是瘦,可这小子骨头缝里都是肌肉,他干了好几年的汽车修理工,整天倒腾的都是那些巨大个的千斤顶,钳子扳手什么的,久而久之也练出了一些蛮力来,他两手掐下去,直把那骚娘们儿掐的直翻白眼,人在临死的时候总是会做出一番苦痛挣扎的,三抽的婆娘吐着舌头两只手乱摸着,突然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当时也没想是什么东西,拾起来就往三抽的后脑勺抡了上去,原来那娘们儿慌不择路竟然摸到了一个高跟鞋,砸在三抽后脑勺上的就是高跟鞋的后跟,那一下子砸下去瞬间就把三抽给砸懵了,他后来的癫痫也是因为那一砸砸出来的毛病。”
“三抽捂着后脑勺痛苦蜷曲着成了一只软脚虾,那娘们儿劫后逃生,急忙丢掉高跟鞋打开了门,尖叫着跑了出去,门外的亮光照了进来,三抽最后一眼看向了倒在血泊里面的瘦高个,当看清瘦高个的相貌时候,三抽一口气没抽上来嘎嘣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