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存跳入水中,就看到一排长的船急驶而来,丁默存就连忙招呼于德利:“快,潜水,他们的船来了,”
听说船来了,于德利也不敢怠慢,连忙把头缩到水里,整个身子就潜入水中了,这样一来,问题又来了,整个身子已经被水流牵着走了,身子沉入水中,阻力陡然增大,自己也行动不便了,再加上衣服的阻力,身上的衣服几乎是被水流拽着往下游冲去,拼命挣扎,还是被水流带向下游,
危险,自己似乎没有了自主的能力,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被水流弄得筋疲力尽,没被新四军打死反被江水淹死,这样不妙,就算不死,如果被水流弄得筋疲力尽,想上岸都难了,只能等着挨抓了。得想办法,
于德利灵机一动:何不脱掉衣服,没有衣服的牵制,肯定能摆脱水流的控制了,赶紧脱,于德利在水底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这一招果然凑效,阻力减少了许多了,自己基本上,有了发挥的的余地了,水流对自己的的控制就小得多了,自己基本上能活动自如了,
于德利从水里探出头来,看到丁默存已经被水冲到自己的下游了,正在水里挣扎着,于德利连忙说:“丁组长,赶紧脱掉衣服,不然会被淹死的,”
丁默存明白了,立即脱掉衣服,果然好多了,丁默存前面对着于德利,发现上游又有三条船箭一般的飞了古来,丁默存连忙喊了一声;“小心,背后有船,潜水,”于德利是背对着上游所以就没有看到船,
两个人再一次潜入水中,再一次从水里冒出头来,几条船已经全部冲到了自己的的下游了吧、?
丁默存连忙叫唤:“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于连长,赶快上岸,等他们明白过来。一切就晚了,再想逃,就难了,”
“好,抓紧上岸,”于德利应了一声,就奋力向岸边游去,
丁默存紧随其后,两个人赶紧向岸边游去,游到岸边时,向岸边爬了两次都滑了下来,于德利喊道:“抓住水草,休息一会儿,不然上不了岸了,”
两个人就抓住水草休息一会啊,两个人现在已经气喘吁吁的了,说精疲力尽一点也不为过,先休息一阵子,他们又往岸上爬······
就在一排长截住了那条船时,丁默存,于德利,终于爬上岸了。刚一上岸了,一阵冷风吹来,冻得他们瑟瑟发抖,毕竟是十月的天,一丝不挂,刚从水里上岸那是冷的要命啊,
刚刚上岸的喜悦被敲打的粉碎,于德利穿了长裤上岸,一上了岸,那裤子是拨凉拨凉的,被冷风一吹,比没穿裤子还要凉,真想把裤子脱掉扔了,
丁默存是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的,就是没有舍的把手枪扔了,上了岸,被冷风吹的是上牙和下牙直打架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结结巴巴说了半天,才听出来,丁默存是叫于德利:“跟我走——”
于德利便跟着丁默存小跑起来了:“丁组长,这是什么地方?”
“大概是龙潭吧,别问这么多了,快跑吧,找个人家讨件衣服穿,”
他们经过一个高墙大院,于德利说:“这家人肯定能讨件衣服穿穿,”
“别做梦了,有钱人没有同情心的,说不定还有护院,措狗咬你,就是小事,说不定还会揍你一顿,快走吧,就去前面哪家矮小的院子,肯定能讨到衣服,在这方面我有经验,”
于德利有些吃惊:“丁组长以前也有个类似的遭遇,?”
“可不是嘛,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就是六年前在上海,被辛苦整的,差一点冻死在苏州河里,”
“既然与辛苦已经有过节,为什么还让辛苦在南京混得风生水起?”
“哎别提这个事了,本来混得已经不错了,就因为说他是新四军辛苦,就一直走下坡路,还差一点被那个娘们枪毙了,”
“这我就奇怪了,明明辛苦就是新四军,为什么整不倒他?”
“他硬是把黑的说成了白的,他说他是旅德华侨密斯李,鬼子们都信了,到时我落得个里外不是人,这一次有你证明,肯定就能扳倒他了。”
两个人说着,就来到一个破落的院子面前,伸手就敲门:“咚咚咚,——”
这是一个三间屋的小院子,三间堂屋,两间侧屋是锅屋,烧过做饭的地方,两间前屋要矮小得多,大门两旁还贴着喜字,看样子,这家人刚刚办了喜事,时间不是很长,
丁默存敲了门,就对于德利说:“儿子办喜事来,这前屋肯定住的是老两口了”
刚才一阵小跑,心里就暖和很多了,说话也完整了许多,
于德利没有多说什么,还是能赶紧弄件衣服穿穿就得了,
“谁呀,”前屋里果然有人说话了,是个老人的声音,
“大爷,我们是新四军,刚才与鬼子打了一仗,差一点被鬼子抓住,跳进长江才得以逃生,我们都没有衣服穿了,求求大爷,找点就衣服给我们穿穿吧,没有被鬼子打死还要被冻死了,”
“好吧穷人家没有什么好衣服穿,你要将就一点,”
“大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