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协军们在两个班长的现场实地指挥下,皇协军们的兄弟们开始鞭尸,一班长道:“这个周四一连杀了我们八个兄弟,太残忍,太恶烈了,我们不能就此放过他,我们要对他的尸体进行侮辱,就是要把皇协军甲的尸体打烂,打成肉糊,替死去的八个兄弟报仇,大家放开手脚,使劲打,”
仿佛只要把皇协军甲的尸体打烂,就是报了仇了,不打烂,就是没报仇。其实,要不是辛苦自己要发动进攻,撤了皇协军甲身上的力道,你们报得了仇吗?说不定又杀了你们几个皇协军呢,
正在殴打之时,忽见四个人直挺挺的从外面直接倒了过来,而且就是直接倒在尸体上了,他们要干什么?为什么阻挡我们鞭尸?他们两个
他们不知道是被辛苦他们打死了四个皇协军,还以为是被自己的兄弟挤倒在尸体上的,六班长还吆喝一声:“给我起来,丢什么人呀?”
四个人没有动,一班长便叫了四个人:“你们四个兄弟,把这四个人弄走,他们是不是因为刚才打斗,累晕头了?或者被吓着了,看看有没有吓倒了,你们几个就把他们拉起来吧,”
四个士兵就弯下腰去,拉住胳膊:“你们给我真的站起来吧,”
“哎,不对,人怎么会软绵绵的?”四个士兵都发觉情况不对,怎么像个死人啊?大家之后又弯下腰去,观看了好一会,一个士兵惊讶地说:“他死了,已经没气了,其他几个?”
六班长说:“胡说八道什么呀,现在已经没有打斗了,怎么会死人呢?要么是吓晕了吧。把他们弄醒就行了,这种被吓死的人,就是假死,用烟袋窝一烧,准点跳起来,”
另一个士兵说:“班长,这个兄弟也没有气了,他们倒下来的四个,是不是都死了?应该是都死了吧?要不然不会统一出现的”
听说死人了,一班长也吃惊了,没有什么动静,怎么会死人呢?一班长连忙弯下腰去,仔细看了看,又站来说:“六班长,他们是真的死了,没有一点脉搏了,假死的人是有脉搏的,,”
“我看看,”六班长蹲了下来,仔细地检查一番,确认已经死亡,猛地急转身,大声喝问道:“谁杀了他们?给老子站出来,不要藏头露尾干什么呀?站出来我和你一决高下,”
辛苦接过话茬:“小子,不用吆喝了,是老子杀了他们,你想怎么样,就冲着老子动手吧,不要光说不练。算什么把手呀?”
六班长:“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害我们的兄弟,”
“因为他们该死,不杀,有你认可又就像你们,你看你们,一个个都跟什么似的,其实都,你们都该死,我会一做好饭等你们的,,”
“我说嘛,他周四,怎么一下子长了本事了,原来不是更醒醒了,不敢动手;而是请帮手来,怎么样也是送死的么?”六班长说的周四,就是被打死的皇协军甲
地八仙跳了过来:“犹豫什么呀,老板,没空听他们闲扯?动了她,还有什么感觉吗?笑什么也没有,别跟啰嗦了,”
六班长哈哈一笑:“就你这个小矮子,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一把攥住你两头不出,也有说话权?,滚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那就看看老子有没有说话权,”话音未落,地八仙突然跳起,平躺在在半空中,二脚踢向六班长的面门,六班长根本没料到,这个矮子会突然出手,而且在半空中突然转身,双脚直踹他的脸部,
六班长躲闪不及,连忙低头想躲过致命一击,一般人跳起在半空中,什么样的动作就是什么样的动作了,无法在半空中改变姿势的,
所以,六班长就猛地低了头,走了。我是可以躲过一击的,偏偏地八仙就向早就有了准备一样,只见他在空一翻身,身子就下沉一个十公分一样,双脚继续向六班长踢去,“啪啪”两声,踢中六班长的太阳穴,两次踢到,就把太阳穴踢得凹陷下去了,
六班长焖的一声,仰面倒地,再也不说话了。
然而,地八仙还没有因此落地,而是空中又翻了一个身,又向第二个皇协军踢去······
就在地八仙跃起之时,长臂猿也纵身跳起来,从空中往下落,落到一个皇协军的肩头上,皇协军吓坏了,连忙来了一个前仰后合,想把长臂猿摔下来,偏偏长臂猿就像一块吸铁石,牢牢地吸在,皇协军的肩头上了,怎么甩也甩不掉,等他不再动了,长臂猿腰一弯,双手锁住皇协军士兵的头颅,用力一转:“咔嚓”一声响,脖子就断了下去了,
就在这个皇协军士兵要倒下去之时,长臂猿一垫脚,凌空跃起,又落到了另一个皇协军士兵的肩头上······
袁芳一看,他们两个人都动手了,心里想,你们都在发挥空中优势,我就在地面发动进攻了,一个移步,打出双掌,这双掌乃一虚一实,你躲得了虚掌,躲不了实掌,
如果你想躲过实掌,袁芳便单手换掌,手面一沉一扬,就虚掌变实掌,直击对方****,这个皇协军士兵“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就喷射出来,
皇协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