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两个耳光抽下去,抽红了不说,还把丁营长的脸都抽歪了,丁营长痛苦的呻吟着,
你想一想,这个袁芳是本个会武功的人,和她比武的几个鬼子都没有还下场,可见力气是很大,现在又用足了力气去打你的脸,能打的轻吗,打歪了脸是正常的事了
本来,丁营长的脸被打得往右歪了,就像腮腺炎一样,半边脸又红又肿,你不是歪脸了吗?我在叫你歪回去,袁芳又换手了,这回伸出左手打右脸,“啪啪”又是两耳光,又把脸抽的往左歪了,这满脸的肌肉都被抽活了,一会往这边跑,一会往哪边跑,疼是难免的,
四个耳光,也打的丁营长彻底没了脾气,自己还一个劲说:“中尉阁下,打得好,该打,使劲打,”
袁芳这才停下手,骂道:“吃了豹子胆,竟敢包围皇军,”
“中尉阁下,包围皇军这个事,不能怪我,”
“命令是你下的,兵是你带来的,怎么说都是你的罪过,还能怪谁?”袁芳不给他留任何余地,
“我是被丁默存害惨了,是他说你们是假皇军。我就带兵来了,”丁营长开始诉苦了,
“你自己没长脑子啊,听人挑唆,砸坏自己的锅,这话你也不懂啊,你自己没饭吃了,人家照样吃得饱,”袁芳又骂了一句,喝问道:“丁默存现在何处?把他给我交出来,我要杀了他,”
“刚才,他们就住在南街旅社的,他们刚刚搬了家,住到一家私人旅社去了,具体是哪家,我也不清楚,”丁营长没敢说谎,
“**这个县城,有多少家私人旅社?”袁芳问丁营长,
“**这屁大的地方,还能有几家?十几家吧,很容易就能把他们搜出来的,”丁营长也咬着牙:“混就是不搜,我也要把他搜出来,出一出心中这口恶气,”
“那好,我现在命令你,出动所有皇协军士兵,包围所有私人旅社,关闭所有城门,把丁默存给我搜出来,搜出来就将功抵罪,我告诉你们,他们一共有五个人,其中一个人叫于德利,是新四军的一个探子,丁默存能够收留一个新四军的探子,他自己有没有背叛皇军,就很难说。我们必须抓住此人查出真相,”
“我一定把他抓出来,交给皇军处理,”
“好,欢迎丁营长戴罪立功,我告诉你,抓不住丁默存,于德利就开枪击毙他,留着他们就是个祸害,”
“怪不得,他们这次到**来,就跟以上不一样了,老是躲躲闪闪的,怕这怕那,原来已经背叛皇军了,这个混蛋啊,还差一点害了我,”
一个连长说:“那就宰了他,给营长出口气,”
丁营长拔出了手枪:“兄弟们,跟抓丁默存去,谁能抓住丁默存赏大洋五块。包围私人旅社区,跑步前进,”
迅速包围了死人旅馆区域,开始一家一家搜查,搜查了七八家,也没有什么发现,搜到第九家时,袁芳看出来蹊跷,早早就挂出了客满的招牌,就对武藤说:“中尉阁下,这一家给我仔细搜,”
袁芳进了院子,袁芳还叫老板,把客户叫到院子里,一看只有三个人,一女二男,武藤就发火了:“只有三个人怎么就挂起了客满的牌子,”
老板连忙说:“不是三个,是五个,旅馆是他们包下去的,”
袁芳一听,有门,连忙追问:“另外两个人呢?”
刘文秀连忙说:“他们两个人出去,一会就回来了,”
袁芳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一个是我们的组长,叫丁默存,还有一个是就我的夫君,叫于德利,”
袁芳对武藤说:“就是他们,带走吧,我带三个兄弟留下来等他们,”
丁默存皇协军营部出来后,自己觉得丁营长一定能把这个事办妥,也就不急不慌地往前走,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丁默存一愣,停下了脚步:“谁——”
“我,”于德利压低声音说,
丁默存回过头来:“于连长,你怎么没有在旅社理休息?”
“丁组长,这事不会这简单的,我感觉,这些皇军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们别的地方没有去,就直冲南街旅社去了,你说呢?”
“是啊,我在吴江就吃过这伙假皇军的亏,害得我全军覆灭,所以我要借丁营长的手,消灭他们,”丁默存似乎还蛮有把握的,
“丁组长,你想过没有?万一他们是真皇军,我们怎么办?”
“不会吧,他们不会是真皇军,我的心里有数,”
“他们敢进**来抓人,就有可能是真皇军,万一是真皇军,我们就真倒大霉,”
丁默存一想,于德利说的有理啊,万一是真的,我们就砸锅了,丁默存有些害怕,连忙问:“于连长,你说怎么办?”
“我们不能回旅社,就躲在暗处观察一下,情况不对赶紧溜,**已经相当的危险,”于德利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丁默存想了想说:“那好吧,就依于连长的意见,我们跟上去,就在丁营长他们身后,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