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猿和地八仙两个人抬走了一个鬼子,发出了一点声响,靠近的一个鬼子,回头看了一眼,惊呆了,怎么突然少了两个人?但是没有看到长臂猿地八仙,抬走了一个鬼子,
这个鬼子正在寻思,那两个人到哪儿去了?辛苦碰巧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天黑看不清谁跟谁,鬼子也分不清辛苦是什么人,鬼子还压低声音问辛苦一句:「何してたの?」(“你们干什么去了?”)
辛苦也轻轻地答了一句:「小便に行った」(“撒尿去了,”)
鬼子噢了一声,没有产生什么怀疑,没有多想转过身去了,转身之后,似乎觉得声音有些不熟悉,怎么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啊?这个人是谁啊?鬼子又突然回头,微微提高一点声音,再次问辛苦:「あなたは谁?」(“你是谁?”)
辛苦见到除掉这个鬼子的时机已经成熟,就一个箭步赶上去,用湿毛巾捂住了鬼子的口鼻,右手勒住鬼子的脖子,不给鬼子又喘息的时间,辛苦完全控制住鬼子了,还又附在鬼子的耳边说:「私はおじいさん、」(“我是大爷,”)
鬼子想挣扎,喘不上气,没有力气挣扎了,。
随后,辛苦拖了就走,渡边剩下的最后一个士兵还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一个自己人,被一个什么人拖着走了,就惊恐的叫了一声:“大佐阁下——”
渡边很不高兴的斥责道:“瞎叫什么呀?不怕惊动他们吗?混账,”
鬼子吓得伸了伸舌头,不敢说话了,把想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去了,
辛苦不敢停留,赶紧拖着鬼子走了,使出一个漂移步伐,人就到了院子西边,再使出一个漂移步伐,人就进了房间,
那个鬼子又转脸看了看,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心里十分惊讶,被拖到哪里去了?这个鬼子实在忍不住了:“大佐阁下,后面的一个兄弟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了?”渡边愣住了,他们还是下手了,
“就是刚才啊,”
“你看到被人拖走了吗?”渡边大佐连忙问,
“我,我是看到了,被什么人拖走了一个兄弟,,”
“混蛋,刚才为什么不说啊,发现险情,还不向我报告?”
这个鬼子委屈的:“我刚才说了呀,可是你不让我说······”
这时候少尉已经推开了房门,打亮了手电筒,往房间里一照,就看到了还趴在地上的,四具鬼子的尸体,渡边大佐和少尉两个人仔细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四个皇军都是被抹了脖子的,断气而亡。
渡边说:“我们再去看看另一间,还有多少皇军尸体,他们这伙人,争够狠的,”
少尉答应说:“好,我们这就过去,一看究竟。”
渡边大佐和少尉两个人出门一看,刚才还在说话的那个鬼子,也没有了,就剩他们俩了,他们仗着胆子去看了看另一间屋,之后,他们就去找了锁来,锁上了两个房间,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不敢再出来了,
辛苦看到了渡边锁了两个房间的门,他们是在锁证据,就问地八仙:“你能把这两个门都打开吗?”
地八仙说:“我去看看,应该可以,”
地八仙摸到了门前,很轻松地打开了两个房间的门,这非常噗通的锁,地八仙出手就打开了锁,
地八仙还转身回来了,拿出了两把锁,交给辛苦:“老板你看,一切顺利,”
“好,这就更好办了,”辛苦点点头,又对菲菲说:“菲菲再去给渡边下点药,最好让他们处于似醒非醒的醉酒状态一样,还认为自己没有醉那样,其实身体以外的东西根本视而不见的样子,可以做到吗?”
“小菜一碟,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你们就看我的吧,”菲菲说着就摸了出去,来到渡边的房间门口,吹进了**药,十几秒钟的时间,菲菲就走了回来。
“搞定了?”辛苦问菲菲,
菲菲点点头:“一切搞定,”
辛苦说:“我们现在就把鬼子的尸体,扔到河里去,让他们漂洋过海吧,”
五个人全部行动起来,把尸体全部扔到了河里,再回到院子里,辛苦吩咐大家:“你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每个人都要安安稳稳睡到大天亮,门不开不要起床,”
“什么意思啊?”
“我把你们锁起来,让你们睡个安稳,明天一早,渡边必然告状,准备以屋里的尸体为证据,要求治你们的罪,我们就给鬼子唱一出空屋计,”
菲菲一笑:“妙计,门一开,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渡边,那会儿,眼睛一定会睁的大大的,脸上肯定是青一块,绿一块,那样子一定可笑极了,”
“好了,闲话少说,你们赶紧去睡觉吧,我要把你们的门,全都锁起来,我也得回去了,杏子差不多该醒了,不能等她醒了再回去,,”
四个人分别进入两个房间睡觉去了,辛苦先锁上了地八仙,长臂猿的房间,嘱咐道:“没人开门,千万不要起来,尽管睡你们的觉,”
长臂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