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长臂猿紧贴着墙壁一动也不敢动,一队皇协军,看样子有一个班,在院子里吵吵嚷嚷,皇协军排长喊道:“墙头是上去一个兵,照照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一个士兵爬到了墙头上,皇协军士兵伸头的地方,就在辛苦的正上方,眼睛就这么向下一瞟,就会看到了辛苦,然而,这个皇协军没有向下看,而是把手电筒的光亮,照在远方,
排长问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趴在墙头上的士兵,说:“排长,别说人了,就连小狗也没有一只,”
排长就训斥哨兵:“听岔了吧?”
哨兵嘟囔着:“我是明明听到了惨叫声,根本没有听岔,”
另一个士兵说:“我们没有听到,偏偏就你一个人听到,真是奇怪了,我们都没有长耳朵不是?”
排长说:“下来吧,肯定是听岔,了”
“排长,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听到了,他们听不到因为他们在赌钱吹牛,当然听不到那声惨叫了。”哨兵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听到声音,怎么会没人呢?
排长说:“别抬杠了,你说有声音,我们就过来了,而且小跑过来了,鬼影都没有。”
哨兵说:“会不会没看清啊?”
趴在墙头上的士兵不高兴了:“要是不相信我,你自己上来看,”
“好好,我相信你还不行?”哨兵无话可说了,
排长说:“下来吧,我们撤——”
皇协军开始向后走,排长对哨兵:“下次注意点,没有听清楚就不要谎报军情了,再谎报军情就要打屁股了,”
哨兵嘟囔着:“排长,我真的听清楚了,不是谎报军情,”
“你确定?”
“如果我说谎了,我就该五雷轰顶,五马分尸,”
排长说:“好了,我相信你,什么话不说了,”
辛苦,长臂猿还贴做墙壁站着,听到那“嚓嚓”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长臂猿叹了一口气:“我的妈呀,真险哪,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被发现了,”
辛苦连忙制止长臂猿:“别说话,”
长臂猿连忙捂着嘴,用手比划着:“怎么啦?他们不是撤走了吗?”
辛苦比划到:“情况不对,脚步声和说话声是突然一下子没有了,这不正常,”
长臂猿比划着:“你怕他们杀回马枪?”
辛苦比划:“他们已经回来了,你仔细听听,”
长臂猿屏住气,仔细一听,墙里边,真的有动静,尽管声音很轻,两个人还是捕捉到了,墙里边有人,辛苦打手势:“注意,已经墙里边了,”
是的,辛苦听得不错,一个班的皇协军真的回来了,
那个排长见哨兵说的那么肯定,就断定哨兵没有说谎,就招呼大家坐下来:“兄弟们,我们刚才是吵吵嚷嚷的过来了,就算有人,他们也藏起来了,我们现在就悄悄地返回去,突然打亮手电筒,如果有人,肯定就能发现他们了,”
“排长高见,”
“大家把鞋子脱了,就放在这儿,在返回的时候,谁也不准说话,不准咳嗽,听到没有?”
十几个士兵点点头,纷纷脱了鞋子,跟着排长,静悄悄的返回偏门,
到了墙头跟前,,排长安排两个士兵蹲下来,两个士兵站到他们的肩头上,慢慢地撑起来,排长一声令下:“打亮手电筒——”
两只手电筒一下子打亮了,把墙头外面照的如白昼一般,还是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排长问:“有没有发现,”
一个士兵说:“什么也没有发现,一切照旧,”
说话的皇协军士兵,喷出来的湍沫星,都溅到了长臂猿的脸上,长臂猿没有敢动,一动不动地贴在墙上,
排长说:“下来吧,我们撤了吧,这样都没有什么,肯定是听觉出现了幻觉,”
哨兵这回不敢说话了,默默地跟着大家往回走,一些士兵开始抱怨他:“瞎咋呼,没有听清楚就胡说八道,”
哨兵不敢跟大家顶嘴了,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褒贬也好,谩骂也罢,只能抗着,因为已经没有反击的本钱了,但是心里不服气啊,我是真的听见了惨叫啊,
到了哨所,排长就把他换下来:“你大概有点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换岗的哨兵,就叫来自己的两个好朋友:“我还要偏门那边看看,你们俩陪我去,”
既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们就陪你去,谁让我们是朋友呢,临走时,哨兵又给排长请假,要手电筒:“排长,我总觉得那边出点事情,不看个究竟,心里不甘哪,”
排长见哨兵这么执着:“既然你,肯定那边有事,我就再陪你们一次去看看,”
“谢谢排长的支持,”于是四个人就带了两只手电筒,去了西门。
这次,他们四个人直接翻了过去,
这时候,辛苦,长臂猿已经撤走了,鬼子司机的尸体,也被抬了过去,盖上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