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带着自己的两个警卫走出了会议室,就奔辛苦住的临时病房走去,快到临时病房时,负责监视的两个21号特务就迎了上来,密报:“大佐阁下,我们到达时,直到现在,屋子里尚无人员出入,那个新四军侦察连长,一定还在床底下,”
渡边点点头:“好,我去把他抓出来,你们继续在外守着,只要发现那个新四军侦察员逃出来,就立即开枪,将其击毙。”
两个21号特务点点头,就掏出了盒子枪,打开保险,把子弹推上膛:“大佐阁下请放心,我们兄弟从来不错事,”
“你们放机灵点,给我守住了,”渡边跟两个21号特务交代了两句,就对自己的警卫说:“我们走——进临时病房抓他去。”
为了查看那个侦察连长,是不是藏身于临时病房里。渡边也想好了一个办法,他已经准备好了道具了,他的手拿着一个烟斗,进入临时病房后,在必要时,就让烟斗掉在地上,然后装出弯腰捡烟斗,侧眼就能看到床底下有没有人了,只要有人,肯定跑不了,
渡边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临时病房里,
“渡边大佐?”辛苦有些吃惊:“你怎么来啦?”
渡边拱手作揖:“李将军,渡边给你赔礼道歉来了,”
给我赔礼道歉?还称我为将军?辛苦知道就是一个侦察连长,突然被人称作将军,真还有点不适应呢,就是在场的袁芳他们几个人都是一愣,我们的连长一步登天,连长在今天变成将军了?
渡边说了客气一句话,就开始打量临时病房,渡边也看清了,临时病房里除了辛苦之外,还有一女二男,他同样没有认出菲菲还是个女的,其中一个男的只是一个小男孩,心里也奇怪,哪两个家伙看走眼了吧,他们不可能侦察员啊,侦察员不可能是这个身材?
辛苦趴在床上,向渡边摆摆手:“大佐阁下,何出此言呀,是不是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呀?”
“是我对不住你,我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了一个假货,来给你添麻烦了,”渡边再次拱手施礼,:“望李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过在下。”
辛苦看的明明白白,渡边是找那个新四军侦察员来了,狗杂种,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辛苦嘴上说:“大佐阁下多虑了,本人从来没有记恨过你,何来放过一说?”
辛苦的话刚刚落音,渡边手中的烟斗就掉到了地上,连忙说:“让您见笑了,烟斗都没拿住,”
“哎呀,就是地上不干净,大佐阁下拿回去要洗一下,才能抽烟了,”辛苦故意说,狗杂种,你不就是要看看床底有人没人吗?看吧,看吧,最好钻到床底去看,
“没事没事,将军住的地方,怎么能不干净呢,照用不误,”说着,就弯腰去捡烟斗,然后斜着眼,往床底一望,没人啊?空空如也,
辛苦笑笑:“不好意思,大佐阁下,床底还有夜壶,没有拿出去,让你看到了。实在是有点不方便,”
渡边大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满脸发烫,幸亏天已黑了,别人看不见他的脸色变化的,渡边的心里不由得痛骂两个21号特务了“狗杂种,你们害死老子了,”
渡边的一个警卫提醒渡边说:“大佐阁下,赴宴的时间要到了,”
这样就给渡边解了围,这就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台词,如果床底有人,渡边的烟斗就再掉一次了,两个警卫的枪就“走火”了,对准床底连续开枪,就将他们击毙在床底,然后就指正李密斯,私通新四军。
渡边装起了烟斗,就表明床底没人,警卫就提醒他:赴宴的时间到了,他们就就借故离开了,
“好好,我这就走,”渡边回头跟警卫说一声,又转身跟辛苦拱手告辞:“李将军,渡边以后会常来看你,”
辛苦笑笑:“大佐阁下,不用麻烦了,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我们南京会,”
“好,李将军伤愈之日,渡边在南京一定为你接风,”
“好,我们南京见,”辛苦挥挥手,
渡边就退出了临时病房,荟提着饭菜走了进来:“弟弟的饭菜来了,”荟说着,就提着饭菜走到床前,
袁芳接过了饭菜,提在手里,心里真想为辛苦喂一次饭呀,这本是一个未婚妻应尽的责任,现在却尽不了这个责任,袁芳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唉,这些都是鬼子闹的,
荟说:“袁芳,你们该去喝酒吃饭了,几个军官一桌,你们和渡边大佐的警卫,21号特务一桌,哎,哪位——”
袁芳手疾眼快,连忙捂住了荟的嘴巴:“大姐,”
荟一愣:“你们——”
辛苦说:“姐不要多说话,盛饭给我吃吧,不需要你喂了,我自己能吃饭了,”辛苦一边说,一边向荟挤眼,后面的话还提高了声音,
荟有些不明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辛苦又吩咐到:“地八仙,出去看看,看门狗走了没有,”地八仙闪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