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佐连忙说:“大佐阁下,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渡边吩咐:“准备两门迫击炮,安排两名优秀炮手,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天黑以后,就把迫击炮运到有效射程之内,就向李密斯住的病房连开几炮,然后立即撤走,,动作必须迅速,明白吗,中佐阁下,”
中佐又连忙鞠躬:“属下明白,”
“这次任务完成的好,你就可以晋级大佐,主管吴江军务,”
中佐又赶紧鞠躬:“谢谢大佐栽培,”
“回去准备吧,准备晚上炮打医院,必须一炮击中,不留后患,”
“嗨——”中佐又鞠了一躬:“大佐阁下你和我一道进城吧,”
“不行,在天黑之前,我渡边不准备进入吴江,你不想想看皇协军多少双眼睛,一进城,肯定会被他们,杏子大佐不是吃素的,只要发现我,能不追查我?调出之将,是不能回原部队的,”
“是的,是有这个规定,”中佐说道:“大佐阁下在城外就要吃苦了,要不我派人给你送点好吃的?”
“不要不要,这样来来回回的,不怕引起别人注意?千万不要这样,只要今晚把任务完成比什么都好,快回去准备吧,我不会让自己太辛苦的,”
“好吧,我就回城准备去了?”
“我在天黑以后进城,”
“我在城内等你,开炮以后,中队部小聚?”
到时候再说吧,你先准备去吧,
中佐就带着命令回城了,中佐刚走,丁默存又到了,又带来了,一份绝密信,渡边对丁默存并没有好感,就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做的事,不需要你来掺和,”
“大佐阁下,我也不想来啊,前天晚上,在这里差一点吃枪子,可是没办法,将军阁下给我下了死命令,必须来吴江,不能不来啊,”
“来有什么事?有屁快放,放完就给我滚得远远地,别让我再看到你。”
“大佐阁下,请你先看看这封信,然后再撵我滚也不迟,”
渡边拆开了信,一看脸色都变了,
小田次郎在信上说:为了确保这次行动的保密性,这次行动后,当场将炮手和装炮手统统击毙,如果杏子追查,就以保养迫击炮,不小心走火,涉事士兵已被当场正法,无需追查其他人责任。把杏子搪塞过去即可,小田次郎,即日。附言:恐其不忍心手撕同胞,特派丁默存协助,
渡边看完信,就把信件点火烧了,
丁默存试探着问:“大佐阁下,我还走吗?”
“想不到,我会和你这样的混蛋,一起执行任务,”渡边非常生气,他知道小田次郎对丁默存相当信任,这是怕他们不处理士兵,特地派丁默存来监督执行的,这条狗,就认小田次郎一个人,逮住谁咬谁,
皇军从士兵到军官都知道,都对丁默存恨之入骨,都想在暗地里做了他,无奈这狗总能逃脱追杀,或者中弹不死,真是他妈奇了怪了,
今天,丁默存离开小田次郎的办公室,就直奔察哈尔路16号去了,
刚才听说麻将张死了,可把丁默存高兴坏了,早就垂涎麻将张老婆的美色,碍于朋友的面,没好下手,现在,麻将张死了,这个女人就是无名的花了,谁下手的早,就是谁的一朵鲜花了,
小田次郎一放行,就一溜烟向察哈尔路跑去了,丁默存太兴奋了,跑得非常快,把路上的行人都看呆了,“这个小子跑什么呀?”
“肯定是他妈死了回家抢孝帽去了。”
要是以往听到这样的话,骂你个狗血喷头是小事,摔过枪把,打你个头破血流,有时还不解气呢。
今天不行,他顾不了这些话,他要把这个新寡抢到手,
跑到了察哈尔路16号,已经喘得不行了,只好双手扶墙,大口大口的喘气,
麻将张女人看到了丁默存,嘻嘻嘻一笑:“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丁大组长呀,干嘛跑得这样急呀?被人抓了现行吧?”
“我,我想,被麻将张抓现行,快,快给老子倒杯水去,”
麻将张女人一伸手:“拿来,姑奶奶向来都是有偿服务,”
“一块算,老子的喉咙要冒火了,”
“那我管不着,拿来,”麻将张女人依旧伸着手。
“好,我给你,”这会儿,丁默存已经有大口喘变成小口喘了,一看麻将张女人还是那样伸着手,那张瓜子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一朵桃花那么美,丁默存越看越喜欢,不由得心花怒放,一下子扑了上去捧住麻将张女人的脸就亲了起来,
麻将张女人还想说什么,可是嘴巴已经被丁默存的嘴巴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了了,
然后抱着麻将张女人就往堂屋走,
“哎哎,哎,这白天的,”麻将张女人拼命地捶打着丁默存:“你放手,”
“我就是不放,你打呀,你骂呀,打是亲骂是爱,越大越骂,越自在,”
“你他妈是混蛋,”
“对老子就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