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就在就在辛苦的病床上过了一夜。虽然有些挤,因为两个人在一起,就不觉得挤了,
一向贪睡的杏子,今个儿起了个大早,天还没有大亮呢,杏子就起床穿衣服了,她怕荟来得早,撞见她还躺在辛苦的怀里,难免有些尴尬,估计荟不会说什么,谁让我们是男女朋友呢,
她不想出现那么尴尬的场面,所以就早点起来了,尽管还有点困,也不敢再睡了,
杏子起床的动静,惊醒了辛苦,他睁开了眼睛,向窗外望了望,窗户是有亮一点的光亮了,不过还是有灰蒙蒙的感觉:“杏子,天亮了吗?好像没怎么大亮啊,”
杏子自己开了门,向外面看了看,又回过头来说:“快了,就要亮了。已经能影影绰绰看到人影了。”
“干嘛起的这么早啊?瞎折腾,”
辛苦嘟嘟囔囔地说。
“要是荟姐来得早了,看到我还睡在你的怀里,能好看吗?”
“哎呀,这有什么呀?你是我的女朋友啊,不睡在我的怀里,睡在谁的怀里?”
“男女朋友也得知点羞辱感啊?你说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不管你了,爱咋咋地,我还得睡一会,你忙活去吧。”辛苦说着,又闭起了眼睛,他真的想睡觉,今天夜里,辛苦还是比较累的,实在不想动啊,就这样趴着再睡一觉吧,什么事都等天亮之后再说。
“你睡你的,我就坐在你的床头眯一会,荟姐来了,我去开门,我跟她聊天也好,做什么也罢,你就不用管了,尽管睡你的,等医生来查房,护士来换药,再叫醒你,好吧?”
辛苦没有再回答杏子的话,自己闭起眼睛睡了,
杏子见到辛苦不说话了,就坐在辛苦的病床头,也闭上眼睛,想再休息一会,坐着坐着,不一会儿杏子也睡着了,发出了呼噜声。
“咚咚,”病房外面响起来了敲门声。杏子一惊,连忙睁开眼睛:“谁?”
阳光已经从窗户里射进来了,我的妈呀,我睡了多长时间了?这一醒,就觉得身上有点儿发冷了,这是因为没盖被子,被冻透了,眼睛一睁,就打了个寒颤,
“妹子,是我,”门外传来了轻轻地的搭话,
“是荟姐?”杏子下床站了起来,抽出了门,放开了门,荟站在门口,又换了一个提篮,提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来了,压低声音说:“荟姐,来的这么早啊?”
“不早啊,太阳已经竹竿高了,就是这样,我其实比平常起得早多了,这不是惦记还躺在病床上的弟弟嘛,要不然,我现在还会赖在床上呢,谁起的这么早啊,”
杏子答道:“荟姐说得也是啊,我也从来不起这么早的,”
“怎么样,今天夜里弟弟没有发生其他情况吧,”荟问杏子,
“你看他睡得这么香,能有什么情况发生?”
荟看了看辛苦,点点头,又小声对杏子说:“大佐阁下,照顾伤员不容易啊,这个夜里你一定没有睡好,你看你,脸上全是鸡皮疙瘩,大佐阁下,你去喝完热汤,到部队招待所睡一会,暖和暖和身子吧,白天有我就行了,”
“荟姐,我真的有点发冷,不要感冒了,我到师部去,叫他们烧碗姜汤给我,等一会再来,”
“没事,有我呢,你去吧,”
杏子就走出了病房,早知道荟到现在才来,就不起那么早了,杏子有些后悔。
荟看到辛苦还没有睡醒,就把饭菜放在床头,饭菜盖的严严实实,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冷的,就让弟弟再睡一会吧,荟就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辛苦,
不一会院长亲自来查房,揭开了辛苦屁股上的被子,辛苦就醒。
院长仔细查看一下辛苦的伤口,荟凑上去看了看,她闻到了一股骚味,立刻意识到,这个弟弟呀,伤害成这样了,还要干那个事,真是的,要快活不要命了,
院长看了看创口,有些奇怪的说:“伤口不应该流血呀?为什么会流血了呢?”
然后,又问辛苦:“”
荟明白,夜里不老实,还能不流血,不把刀口撑开,就已经是天官赐福了,这个小子,早知道,你能干那事,我昨晚就不走了,你们就干不了,忍一忍等伤好了,再干那个事,会死人啊?
院长转身对身后的护士说:“暂时不换药,中午再仔细观察一下,如果继续出血,就考虑清理一下创口,重新缝合创口,”
“是,院长——”
“这就是快活的后果,后果很严重哦,”荟在心里说,
等院长他们走了,荟才把饭菜拿出来放到床头:“弟弟,吃饭。”
辛苦道:“谢谢姐姐,又给我做了这多好吃的。”
荟附在辛苦的耳边说:“你们今天******了吧?”
辛苦的脸一红:“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被窝有那种味,屁股上流血了,这就是快活的后果,”
一辆皮卡在医院大门外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