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分,辛苦睁开眼,看了看身边依然熟睡的晓旭,辛苦不忍心惊动她,悄悄地坐了起来,刚想穿裤子,晓旭醒了,睁开惺忪的眼睛:“干嘛呀?”
“天亮了,我得走了,长臂猿似乎要起来了。”
“好吧,”晓旭说着,也坐了起来,吻了吻辛苦的脸颊,喃喃地说:“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辛苦笑了,抚摸了一下晓旭的头发说:“你难忘,我也难忘啊,忘不了这是一次危险的上床,以前我同一个师长的小老婆,没有感到丝毫危险,这一次不同,时刻感到被危险包围,在危险中挺进,似乎更刺激。”
辛苦诉说心中的感受,似乎是真实的,
“好了,李老板,你就别拿我开涮了,就关于私生子的事,如果周部长要找这个私生子,我给给他提供什么线索呀?”
晓旭依偎在辛苦的肩膀,两眼贪婪地看着辛苦。
“如果他想要这个私生子,你就到我的公司找我,我们商讨一下,要一步一步牵着他,你说呢?”
“不可太绕他,周部长很敏感的,再说了,周部长是我的恩人,没有周部长,我现在还在人间乐园呢,”
“知遇之恩,不可忘怀,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我懂的。”辛苦说:“今天我和长臂猿回南京了,晓旭秘书暂时不回南京吧?”
“周部长明天来上海,我和他一块回南京。”晓旭问:“购船事宜谈好了么?”
“明天就有一批船到达南京了,”辛苦挥挥手:“祝你好运!”
“也祝你早日腾飞。”晓旭红了红脸:“也谢谢你给我一个激情的夜晚,我是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的,以前都是被动的接受,还有一种被****的感觉,昨天晚上,我做回了我自己,”
“这种情绪千万不要在周部长面前有所表现,那样的话,我就成了追杀对象了,”
“如何掩盖自己,我会做的比别人好的,以后,我们恐怕没有机会在一起了,要不,我们就再来一次,”
“好,那我就打开开关,”
“你啊,真坏······”两个人笑着滚到了一起。
昨天中午,丁默存好不容易逃脱了122师的追捕,仅带着两个手,狼狈地逃回了南京,
他进了南京皇军司令部,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小田次郎面前,痛哭流涕,就像见了亲爹一样。
小田次郎诧异地看着丁默存:“怎么回事啊,膝盖这么软?有事说事。”
“杏子小姐带人到吴江,把我的部下全部枪杀了,”
“什么?是杏子干的?你看清是杏子干的了?”
小田次郎惊诧不已,这个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是啊,我看清楚了,杏子小姐带了十个皇军,枪杀了我的三十几个部下,”
小田次郎有些蒙了,刚才,铃木雄二回来说:“杏子小姐亲自护送航运公司的人过了京口,我没有完成将军阁下交给我的任务,”
自己正在生杏子的气呢,丁默存又说杏子到了吴江,就问丁默存:“杏子是什么时候到了吴江?”
“十点钟左右,”
“八点在京口,十点可以赶到吴江,”小田次郎仔细地计算一下时间和路程:“现在是两点钟,杏子也可以从吴江赶回南京,”
而杏子是在丁默存之前赶回南京的,真的有可能,去了吴江,然后再赶回南京,
“来人——”
小田次郎叫了一声,一个宪兵跑步进来,给小田次郎鞠了一躬:“将军阁下有何吩咐?”
“去杏子请过来,”
“嗨——”宪兵鞠了一躬,就退了出去。
不一会,杏子就到了:“干爹,你找我?”
小田次郎冷冷地说:“杏子说实话,你去吴江了?”
杏子一愣:“我去吴江?我去吴江干什么?”
“丁默存说你去了吴江枪杀了他的手下三十多人,”
杏子一听火冒三丈,掏出了手枪,就对准了丁默存:“我打死你这条癞皮狗,陷害我的男朋友还不算,居然敢来陷害我?”
“杏子,”小田次郎严肃地说:“在没有把自己的嫌疑洗清之前,你不能恐吓,要挟举报人,收起你的枪。”
“干爹,你宁愿相信一条狗,也不相信你的干女儿?”
杏子一脸诧异,似乎不认识干爹了,他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就是抓住自己的男朋友不放过,这是嫉妒,嫉妒我有了男朋友,你就不方便了,千方百计要找他的疑点不放过。,我算看透你了,
“我更相信事实,因为你,八点在京口,十一点完全可以赶到吴江作案,”
“什么呀?干爹,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了,八点我是在京口,可是我回来了,十点左右,我还在镇江呢,”
“十点多钟在镇江?见了谁?”
“十点在镇江,我见了宪兵队长山口呀,不信,你可以打电话核实啊,不能这样主观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