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们122师是不是在北郊设卡了吗?弟弟的行李,还有些大洋,被那些兄弟们拿去了,”辛苦在慢慢地激怒荟了,
“啊,还有这个事?谁这么大胆,敢拿弟弟的东西,走,我们去那个老东西去,看看是谁在哪儿设卡的?让他们还回来就是了”荟拉着辛苦就往师部走,
到了师部,荟不由分说就质问范师长:“老不死的,你派谁在北郊设卡拦截,搜查行人的?”
范同一愣,他真的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他是真不懂,不是装的:“谁吃饱撑的?到北郊设卡?我到北郊设卡干什么呀?要设卡,也要在南郊设卡呀?”
“那是谁干的?我的弟弟的行李大洋被他们搜去了,”荟已经有些生气了:“老不死的,你要给我认真查,”
“这样说,范师长不知道有人在北郊设卡搜查行人?”辛苦问范同。
“不知道啊,我根本没有派人去设卡呀?也没那个部门通知我说,在北郊设卡搜查什么呀?小兄弟,他们有多少人?”范同问辛苦。
“有三十多人,全部穿便衣,”
“这分明是不把我们122师放在眼里了?在我们的地盘设卡,都不让我们知道,这也欺人太甚了,”副官忽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师长,我们去把他们抓来。”
荟也连忙说:“依我说,不是抓,而是把他们抓起来毙了,”
“这样说来,他们是不是新四军游击队啊,”辛苦提醒他们说,实际上也是在凑火,让他们都发怒,一发怒就失去理智,
“啊,真的有可能,”荟说:“如果是游击队明目张胆的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活动,那就更危险了,老不死的赶紧派人去消灭他们呀,还愣着干什么呀,”辛苦一说是游击队,荟也往游击队上想,
本来就是饭桶的师长范同,一见大家都这么说,也就附和大家说:“好吧,副官,我给你一个连,你去看看情况,问问他们是什么人,不要盲目开枪,如果他们反抗,拒不接受我们的盘查,你们有权开枪射击,”
“是,师座,”副官立正敬礼。
辛苦说:“我带你们去吧,”
荟说:“我也去看看,”
“女人家瞎凑什么热闹啊,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好吗?”范师长反对荟出去:“出去是有危险的,”
“我怕谁呀?我就是想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竟敢查抄弟弟的东西,反天了。”荟根本不理会范同,也不等范同答应就对副官说:“副官,我们走,去北郊。”
一个连的皇协军,分乘两辆军车赶赴北郊,
辛苦随行,也不敢大意,他换上了皇协军的服装,混在皇协军士兵当中,就是丁默存在现场,也不会认出他来,
关卡上,丁默存的特别行动组,还在专心致志地,排查过往行人,,他们是专门查找那个手持李密斯公司证件的人,但是,他们要查的人,始终没有出现,查不到李密斯公司的人,他们的这个卡点就不能撤,
是的,特别行动小组根本就不把皇协军放在眼里,设卡就连通知都没有通知皇协军。
副官带着一个连的皇协军,赶往卡点,老远就看到了特别行动小组的人正在搜查过往行人。
“副官是否认识他们?”辛苦问副官,
副官摇摇头:“不认识,一个也不认识,”
“那就抓,全部抓起来,”辛苦说,
“抓,全部抓起来,”
“嘎——”地一声,两辆军车赶到了卡点,停了下来,皇协军士兵纷纷跳下了车,
副官下了车,拔出了手枪:“兄弟们,抓,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士兵们围拢上去,开始抓捕特务,
一个特务大声喊叫:“好大的胆子,竟敢抓特别行动组的人?是不是找死啊?”
士兵们一听说是特别行动组就停住了,副官也有些犹豫,辛苦一听:这事不好了,连忙打出一粒石子,打断了这个特务的门牙,咕噜一声,半截门牙也咽到了肚子里,
“谁打我?谁敢打我?”这个特务咽下了半截门牙又大喊大叫起来,辛苦连忙使用隔空术打出了一团泥土,堵进了那个特务的嘴巴里,那个特务被泥土堵得没法喘气了,一头栽倒在地上,
几个特务一见,皇协军玩真的了,跑吧,逃命要紧。
辛苦连忙对荟说:“赶快叫副官快抓,不能让他们跑,”
荟连忙吆喝副官:“怎么愣住了,抓呀——”
副官又吆喝士兵:“兄弟们抓呀,不要发愣,抓——。拒捕者,反抗者一律开枪毙之——”
辛苦看到几个特务已经跑远了,连忙使用隔空术,把几个特务打趴下了,让皇协军追上去,把他们抓回来,辛苦留下一个,让他给丁默存报信去,只要丁默存出现,就要致他于死地,决不能让他活着,
这时候,袁芳领着十个新四军战士化妆的小鬼子,跑步前进,
就在皇协军抓住了特务们以后,袁芳他们赶到了,化妆成小鬼子的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