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经常被无辜波及。
费迦男瞥他们一眼,牵着巫姚瑶进门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她已经是他女朋友了。
虽然他们早就对巫姚瑶态度有所转变,但他仍然想要公开两人的关系,在她的标签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费迦男把巫姚瑶手上的一个购物袋接过来,往安文森的怀里一塞。
“这是姚瑶买给你们的巧克力,大家分一分。”
说着,他就牵着巫姚瑶欲上楼。
顾思城在身后嚷嚷道:“欸,费总,这么急着上楼干嘛?花总监找到了吗?”
“她没事,放心吧。”费迦男说道,继续往楼上走,“坐一天飞机很累,你们有事明天再跟我说。”
几个男同事在身后笑着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到了三楼,巫姚瑶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但费迦男并未松手,两人站在她的门前,四目相望。
“你要跟我分开睡?”费迦男低声问道,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她,带着某种压迫感。
巫姚瑶眨眨眼,无辜又故意地说道:“你刚刚不是说坐了一天飞机很累?”
费迦男蓦地贴近她,单手伸到她的身后,压着她的腰腹部按向自己的小腹。
炙热的黑眸看着她,带着威胁和挑逗。
巫姚瑶双颊唰一下染上两朵绯红,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爱耍流氓了,简直毫无下线。
“现在知道我累不累了?”他说道,嗓音沙哑低沉。
迪拜天气炎热,他们身穿清凉的夏装,布料轻薄。
巫姚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腹间的热度和跳动,这两天他们初尝禁果,瘾比较大,连她都这么不禁撩,更何况是费迦男。
轻易动情了,两个人周围的气氛温度急速飙升,眼看就要推门而入时,费仁赫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咦?”他惊讶地发出声音,立刻注意到他们之间暧昧的氛围,“你们回来啦?继续继续,我就是路过。”
说着,他就闪进了洗手间。
巫姚瑶红着脸,想微微挣脱一点,却看到费迦男紧绷着一张脸,用力按紧她。
“去我房间。”他说道,忍受着折磨。
刚说完,洗手间的门又打开,费仁赫探出头来,问道:“对了,lulu还好吗?”
费迦男咬了下牙,没好气地回道:“她很好。”只是佐藤不太好,但他懒得跟侄子解释那么多。
费仁赫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道:“那就好,那你们继续,我不妨碍你们了,我洗澡。”
他笑嘻嘻的说完,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巫姚瑶被他明显的调侃弄得不好意思,于是跟费迦男商量道:“我先把包包放回房间,晚点再去你的房间。”
刚说完,费仁赫又打开洗手间的门笑得一脸邪气。
“uncle,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叫巫妖妖aunty啦?”
好事三番两次被侄子打断,费迦男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瞥他一眼,警告的语气道:“费仁赫!”
“我错了!uncle、妖妖aunty,你们继——”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费仁赫因为看到叔叔恐怖的眼神而自动噤了声,总算彻底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巫姚瑶笑了笑,被他那么一捣乱,什么情绪都淡了。
“他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巫姚瑶说道,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唇。
费迦男眸光微动,他岂会不知道自家侄子的心情,他是由衷为他高兴才会故意这样闹他的。
“他是我最在乎的家人,我很高兴他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你。”费迦男充满感触地说道。
“他比你眼光独到多了。”巫姚瑶点头表示认同,不客气地自我肯定着。
不知不觉被费迦男带进了他的卧室,巫姚瑶看到他的书房,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的困惑。
“对了,你不是有洁癖么,为什么你的工作室都特别凌乱,而且不透光?”她好奇地问道。
费迦男放下包,反锁上房门,回道:“那是治疗洁癖的一种方法,叫厌恶疗法。”
巫姚瑶似懂非懂,觉得很神奇,“你现在好像对我没有洁癖了诶。”
“好像是。”费迦男走到她身后,环住她,开始动手动脚。
巫姚瑶侧了侧头,气息渐渐不稳,继续说道:“那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我以前偷偷在你的床上打过滚……”
闻言,费迦男停顿了一下,稍稍起身,问:“所以那根头发……”
巫姚瑶点头,脸上露出得逞又得意的微笑。
费迦男低头轻咬她的耳尖,低哑的嗓音沉沉地呢喃:“你对我的床和被子做了什么,再对我做一遍……”
……
熟悉的梦境,但费迦男心底的恐惧似乎不像从前那样严重。
但重复的梦境仍然让他感到不安,他拒绝朝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