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伏身问她:“怎么啦?伤着哪了?”
施美玉说:“我的脚崴了,有点痛。”严乐一把抱起她就向山洞跑去。
进了山洞,严乐把施美玉小心翼翼地放下,关切地问她:“嫂子,还痛吗?我帮你看看吧。”
施美玉皱着眉头,没有吭声,严乐知道她肯定很痛,就坐在旁边双手捧起她的左脚,轻抚了几下,说:“我帮你扎一针吧,你放心马上就不痛了。”
严乐趁施美玉忍痛不太注意自己,快速取出空间里的针灸盒,用酒精消好毒,在她的左脚上扎针,然后将她的脚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运起内劲,为其按摩梳通经络。
施美玉的脚纤细瘦小,但又很是白嫩光滑,也许是在山庄里跑了下步的原因,脚指稍为发红,更是显得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开始的时候严乐一心为施美玉梳通血脉,为其消去痛点,施美玉一门心思落在自己痛脚处。
但后来严乐慢慢被施美玉可爱的小脚吸引,目光只看光脚,手上变成了摸弄,施美玉也感觉不痛了,她的脚在严乐双手玩弄下,有了感觉,在严乐的大腿上轻晃,一下下碰到其大腿根处。
严乐起了生理反映,要害处凸起,在又被碰了几下后,两人都惊醒过来,施美玉压抑着自己说:“小乐,我的脚不痛了,你…你拨掉针吧,我身上湿了,我想换回自己的衣服,小乐,你也被淋透了,别穿那人的衣裤了吧。”
严乐急忙为她取下脚上的针,说道:“嫂子,你小心点别再伤着脚。”说着微转身取出了施美玉的衣裳给她,施美玉知道他一定有其奥妙处,就说:“小乐,放心有些秘密我打死都不会同任何人说的。”
严乐看了看施美玉没说什么,也知道她所说的秘密是指自己的空间,但严乐没明确让她知道金螺空间的事,却想到自己抚摸她的脚,这个秘密是不是也不能让人知道呢?
两人都有没再说话,背过了身去,施美玉开始脱衣准备换上自己的衣裳,严乐也脱下了任相天的衣物,两人虽是背对背,身子却都**着。
施美玉准备先穿裤子,在抬右腿时,原先伤着的左脚一阵痛感传来,她唉哟地叫了一声,单腿站立不住,跌坐在地上。
严乐取出自己的衣服刚要穿上,听到了施美玉的这一声喊,顾不了太多,转身就过去要救人......
赤体相触的男女,如干柴烈火,严乐却还有些自主意识,内心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燃火,但施美玉一直在丈夫那欲求不满,她顾及不了太多,来了个忍痛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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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女两人激战正酣时,真可谓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近一小时才见分晓。
事毕,两人都不出声,施美玉更是双眼微闭,似乎还沉迷在刚才的云雨间,严乐觉得是梦又不像梦,直到他手触玉体腻感入怀,才真实地感觉到这真不是梦,他叫了声:“嫂子,我,我真对不起你,对不起项大哥,我…我不是人,我怎能对嫂子你这样。”
严乐伸手打自己的耳光,施美玉忙双手抱住他,说:“小乐,这不能管你,是嫂子的错,你是被我逆推了,我才该打,不过事已至此,咱们都是正常的男女,别自责了,外面的雨可能停了,还是走吧。”
说罢施美玉先起身穿衣,严乐则呆呆地望着她,瞧见她雪白的肌肤,竟然又起了生理反映……
施美玉见状,羞涩地一笑,说:“快穿上衣服吧,看你这样子,以后真有了女朋友,还不把人家吓坏去。”
严乐一听女朋友三字,竟想起许云艳,内心一阵揪痛,忙起身穿上衣服,低头说:“嫂子,我们快走吧。”
两人前后走出山洞,要往外走,严乐见施美玉走路还有不适,以为她脚还痛着,就说:“嫂子您脚还伤着,我背你走吧。”
这回施美玉毫不推辞,任严乐背上后,在其身上轻声说:“脚不痛了,但同你缠绵了那么久,浑身都发软,真走不了啦。”
严乐不敢出声,他虽然背着施美玉,心里却想着许云艳,此时的他既有对项自航的愧疚,更多的则是觉得有负许云艳,但他随即又想到,人家许云艳与自己还不是男女朋友,可能在她看来,自己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唉!严乐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心情却更为复杂了。
于是,严乐背着施美玉飞跑起来,在微暗的天色中,有如负重灵猿,踏石窜林,奔向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