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也不出门,打理他的花儿,这是他目前最津津乐道的事儿。
……
午膳时间到了,冥王宫里,全家上下就这么几个人,只有宫拂晓要按时用膳,所以全家上下都陪着上饭桌,宫拂晓每天最惆怅的就是吃饭,她就跟犯人似的被盯着,被催着吃这样,那样,偏偏她又不敢不吃,因为她爹在。
好纠结……
项毅往那里一坐,宫拂晓基本连犹豫都不敢,忽然,她眼神儿一亮,侧脸看齐缘,“母后,今日出门遇到的那个男子是谁?他怎么跪在你面前求死求活的要你嫁给他?”
齐缘:“……”
!!!
拂晓怎么回事,她不是没打算问吗?怎么在这个时候问了出来?
因为几乎是这句话问出来的下一刻,百暗的脸色就沉了下去,听完后,他的脸就黑了。
他都回来了,怎么还当他是死的?
“拂晓说的那男子是谁?”
“我也不知道,长得还挺好看,一副非娶到母后不可的样子,恨不得挖心掏肺的凤求凰。”宫拂晓开始就想八卦了,不过当时忙着看阎王笑话去了。
现在问了,这顿饭就能早点结束了,虽然她没在吃饭时说话的习惯。
“脱尘?”
百暗黑着妖孽脸,为什么不跟他说?
齐缘摇头,有点着急,小脸红了,“我也不认识,或许可能认识,太多了我就不记得了。”
“太多了?多得你记不得了?”
百暗阖上流目,似乎在深呼吸,他可能觉得悬在他头顶上的绿帽子太多了,有压力感吧。
他之前在的时候,谁都知道她是暗神夫人,再喜欢就就是喜欢了,不敢追求,他走了,一个个的就真的全部当他死了,求着他的夫人改嫁。
岂有此理!
他非得把这些求着妖精改嫁的都给揪出来不可!
几秒钟后,百暗拖着齐缘走了。
……
他们直接回了寝宫,关上寝宫大门,百暗将她压在门后,倾身摁住她,低头吻住她颤颤的唇瓣,含|着安片刻,撬开贝齿,滚烫的舌闯入檀口,耳边是妖精紊乱的呼吸声……
齐缘被他问的双腿发软时,含|住她的耳贝,“脱尘,告诉夫君,想要娶你的那些混蛋是谁?”
说话时,低沉微哑的声音尽是蛊惑,那里盯着她的小腹,膈的她发疼,他的大手进了她的裙摆时,她羞红脸,水汪汪的大眼抬头看他,抿唇摇头,“不……不记得了。”
“脱尘,我不喜欢绿帽子。”
额头抵着她的,浓黑流目注视她,竟然还有点儿之前柏暗的样子,他在委屈?
齐缘轻轻摇头,被他使坏的长指弄的气息又乱作一团,他的手指进|出不止,湿|黏的感觉让她又想多要又想摆脱,“我没有,百暗,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可别的男子想,为夫听了这些事情不舒服。”
百暗这是认真的在计较,他一想到日后带着脱尘出门,结果一群男子前赴后继的当着他的面对脱尘求婚,他心里就不舒服。
齐缘:“我都没计较你牵别的女人的手,要跟别的女人订婚的事情了。”
百暗:“……”
为什么又说到了那个女子的事情,那真是他没有恢复记忆时的一时冲动,那时他也分明是爱她爱的不得了的。
“脱尘,所以你在床下放那块搓衣板,就是因为你还在计较这个事情吗?”
说来惭愧又伤心,他就那么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睡的床下面竟然……有一块搓衣板!看的他哭笑不得!
这妖精还真打算让他跪上去不成?
齐缘歪着脑袋看他,因为他手停了,她又不舒服了,想要。
“百暗,我是一个女人,我有秋后算账的权利。”
百暗:“……”
他要去扔了那块搓衣板,看她这小模样,指不定哪天就非得让他跪上去了,你说到时候他是跪还是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