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干嘛说一半,考她智商?
还是要她用读心术?
只是,殿下的心,能用读心术读出来吗?
“没什么
!”夜瞑放开她,坐在一旁,又开始郁结了,因为他又舍不得。
左右都是为难……
阿晓连被人跟着都受不了,她岂会受得了千万年如一日的陪着他?
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哎……。”宫拂晓也不追问,只是上前,伸出一只脚,踢了踢夜瞑的脚,“哎……”
夜瞑眸子一眯,“我是哎?”
“老公……。”
“不是不肯与我说话吗?”夜瞑冷哼,知道叫他老公了?
“咱们的那个赌约,你看你能不能……。”
“不能!”
“我都还没说完呢,你就说不能,至于吗?”宫拂晓黑线,他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一下就否决了她。
“不能!”夜瞑再度重复,今日这个试探已经让他失望彻底了,他怎可能还让她赢,那他的要求还能说出口吗?
“我……。”
“不能!”
“我说,你让我……。”说完……
“不能!”
“夜瞑!”
“不能!”
嗬!宫拂晓抬手,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狠狠的咬牙,气死她了!
沙发上的夜瞑正经,这让宫拂晓更显无力,她说的很认真,他回答的如此不正经,还干嘛一脸正经神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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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宫拂晓闭嘴,死死的盯着沙发上的男人,然后扑过去,开始抓……
“气死我了你,你大爷的,倒是让我说完呐,我说什么你都不知道,不能不能不能什么啊不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把怎么样呢!”
夜瞑不动,就让她在怀里乱抓,反正她也不能抓伤他,这衣服抓破掉也就算了。
换掉便是!
“阿晓莫非不是想将我如何?”
“少做梦了你,姑娘我现在根本不能走出门,你也不看看,我领口下撩开后都是些什么,全都是你留下的吻-痕!我还能穿个符合季节的衣服走出门吗?”
虽然她哭了会下雪,可现在外面确实是春季了,都是单衣,低领,难不成要她穿个高领出去吗?
这跟过冬有什么区别?总不能让她一直哭着出门吧?
宫拂晓吼的气壮山河,怒不可遏,夜瞑却是清冷淡然,闻言,当真抬手去撩开了她衣领挡住的地方。
红色的痕迹,在她白致的肌肤上很是显眼,她的皮肤太嫩,他那晚用力似乎太大了,有几处都青紫了,眸底划过心疼……
一碰到她,他根本无法控制,再好的自制力都沦丧在了她的身上。cad2();
指腹流连在她脖颈间的痕迹上,薄唇轻启,“疼吗?”
“疼?我当时都要死在你身下了,疼什么?我求饶你听了吗?我越求你,你越折腾我,一整晚你都没放过我!”
没错,一整晚,他都在她的身子里,毫无节制的索欢。
夜瞑眸中旖旎越发浓烈,薄唇覆上她的吻-痕处,低喃,“你求我了吗?我不记得了,我们再来一次,让我看看你求了没有,嗯?”
“你说什么?”宫拂晓发觉他的不正常,声线紧绷,身子无法从他怀中挣脱
。
泪……这算是送上门的被折腾吗?
“阿晓,我们再来一次,就能让我想起你求为夫了没……。”舌尖刷过她的颈间,呼吸渐渐急促……
唇间的触感,太好,他似乎想起,阿晓是有求他,可他不想放开,求他?
当时他就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了,求他又如何?
“你镇静,镇静!别冲动啊,我不想一直没办法出门,我还想让你陪我去买奶茶呢,明日有车展,我还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买车呢,你不是说送我车的吗?”
“那关这何事?”
夜瞑说着,大手拉着她的领口,正欲扯开……
宫拂晓赶紧捏住他的大手,制止,眼巴巴的盯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刺激了夜瞑的劣根性……
张口,咬住她的手指,疼的她爪子一缩……
“阿夜,你总不能让我裹着棉袄去车展吧?”
棉袄?夜瞑一怔,好像是这世界的一种衣物,嗬!“这有关系吗?”
“不穿厚点儿,我怎么挡得住这……这些吻-痕?你说这没关系吗?”
宫拂晓说的一本正经,可却挡不住钻入她衣内的手,揉-捏着她气息紊乱,翦瞳蒙上了一层水雾……
夜瞑却不再说话,抱着她上楼,进了房间,随着房门啪一声关上,最终,事情发展去了床榻上……
夫妻吵架,床尾和,和……?
会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