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你是男人吧?”
夜瞑真倒茶的动作一顿,墨色流目一眯,侧脸,“我是不是男人,莫非阿晓不知道?”
呃……
宫拂晓被问的一噎,她知道,而且知道的还很清楚,再清楚不过了!
歪唇,眼神儿瞟向另外一边,伸手抵着他的脸,将他的脑袋推开,然后哼了哼,“没跟你说这个!”
夜瞑随着她的手势力度,配合的骗头,面带笑意,却又在下一刻恢复一如既往的清冷。
大手揽过她的小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额头低着她的额侧,“怎么了?要说什么,说吧,为夫洗耳恭听便是!”
宫拂晓垂眸,浓密的长睫轻闪,看着楚楚可怜,夜瞑眸光一暗,抬手,抚着她的脸蛋,“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还不成吗?”
闻殿下此言……
呵呵……
下一刻,宫拂晓呲牙,笑的一脸开心,侧脸,盯着他,“真的吗?”
“嗯,真的
。”夜瞑的神色贪婪,看着她展开笑颜,视线在她的脸上徘徊,流连。
得到保证,宫拂晓搂着他,亲了一口,“爱死你了……。”
夜瞑在她耳畔宠爱的低笑,“说吧。”
“阿夜,这次打赌……。”宫拂晓说着,缓缓抬眸,打探他的神色,见他一如既往的毫无波动,她亦是看不穿他的神色,深呼吸一口。
“这次打赌,你输给我怎么样?”
她说完,见夜瞑半晌没反应,她赶紧开口为自己辩解,“你可以不答应,但你不许说我耍赖,我只是说说而已,不会勉强你的,即使方才某个说……只要我说什么都会答应我……。cad1();”
祸妃最后一句话最无耻,分明是在说殿下食言,自己耍赖还有理了。
夜瞑不是不能答应她,只是他这次不能输,可以答应她别的事情,这次……他不知她要说的事情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若是赢了,会要求她何事。
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腰,薄唇一扯,“阿晓,不如说你要说的事吧,为夫一定能答应你,只是这个……可是我们事先说好的,你怎可把半途反悔?”
“没了,我要说的只有这个事情,从小到大,我就是输打赢要的人,特别好强,我喜欢骗人,千落就不会跟我打赌,也就王兄会跟我打赌,但他都会让着我,你若不想让我赢,那就算了……。”
宫拂晓拿她王兄跟殿下比,真是……
激将法也不是这么用的!
都说了,殿下最忌讳的事,便是从祸妃口中听到别的男人名字了,他对这个异常敏-感,最容忍不得!
夜瞑冷哼一声,“输打赢要还很光彩?”
“不光彩,主要是我王兄大度,有本事你就比他大度?”宫拂晓说完,偷偷的看了一眼冷着脸的男人,心口处,渐渐升温,再到沸腾……
她很喜欢看见殿下因为她说别的男子而不开心的脸色了,醋坛子都被打翻了,酸死了,哈哈……
!
夜瞑银齿紧咬,盯着她的眸光狠戾,宫拂晓被吓的瑟缩,嗷一下,倒在他怀里,蹭了蹭,“别生气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末了,讨好的吻他颈侧,夜瞑浑身一震,眸光隐隐腥红……
阿晓真会刁难人,他有他的不确定,别的事情可以答应她,可他有一件非得要她答应自己的事情,所以,她求自己也没用。cad2();
殿下对宫拂晓的占有主义进行太深,他设下陷阱要宫拂晓去求他,却又不会答应她。
这纠结的人摆明了是有分裂症的祸妃,她此刻是开心,指不定心里又在怎么嘀咕了。
殿下,你可别忘了,你养的那只祸妃,有一个说话说一半的习惯!
低头,擒住她的唇,深吻……
不过片刻,夜瞑便将祸妃弄上了床,对于祸妃他真的是足够的迁就,克制。
早在成亲前,他就想要她,可硬是等到了成亲那晚,每当回想此事,殿下自己都在佩服他自己的克制力。
“阿夜,你慢点……。”宫拂晓在他身下难耐求饶。
“这样……?”夜瞑坏心眼儿的研磨她,看着她的眸子蒙上一成雾气,后俯首,吻住她的唇同时,身下一次比一次深的进入……
宫拂晓只能在他身下,呜呜的看着他,媚眼如丝……
爪子一下一下的抓着他的肩胛,在高-潮时,张口,咬住他肩,两条缠人的腿将他缠的更紧……
…………
宫拂晓与夜瞑说的事情,无果,最后人还被折腾得起不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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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都还没能下得了床,夜瞑上早朝时,她就焉哒哒的趴在床榻边上,盯着精神抖擞的男人,一脸不高兴……
同样是累了一天一夜,凭什么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她就连动一下都难?
传说中的差距感会不会太大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