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已提过几次了,只是后面都不了了之了。
“怕了?”
“你少用激将法,说吧,若是输了,如何?”
祸妃这算得上是自觉跳坑吧,这也是没办法之事,她站在坑前很久了,殿下就是不推她,生怕她摔下去被咯着,被怎么样的,即是如此,那就将就一下,自己跳好了。
夜瞑呵呵低笑,敲了她的额头一下,“阿晓,你还是考虑清楚吧,为夫从不开玩笑。”
这句话倒是真的,殿下说的,不论真假,但他从来不会是开玩笑的
!
“我考虑的很清楚了,你别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赌局还未开始,咱们胜负机率各半,最后如何,赌了才知晓,你若输了……可是要答应我一件事的。”
答应她一件事?
夜瞑拧眉,好笑的轻嗬一声,“只是一件事?”
“那当然,而且这件事无论你愿不愿意,想不想答应,能不能答应,一律都不能成为借口,我说了,你就一定得答应我,为我办到!”
宫拂晓很清楚的知道,阿夜说的答应她任何事情,还得依照他的意愿的,说了等于没说!
若是特权都得这样,那她还不如平常说呢,平常自己与他说,他也答应了啊。
“嗬!阿晓,为夫对你还不算千依百顺吗?嗯?”夜瞑俯身,对上她的视线。
宫拂晓瑟缩一下,抬手,纤细的指尖轻轻的触碰他的下颚,垂眸,浓密的长睫轻颤,“阿夜,你总是那么**,让我说,却又替我做了选择,这一次,咱们就赌一场!”
“说!”
“我输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都开心,也绝不后悔,拿我的生命来做保证!”这是她唯一的一次永恒,她是个不能再轮回的人,生命的保证,足够说明一切了。cad1();
良久,耳畔响起夜瞑的喟叹,“别怕,阿晓没有轮回,我也不会有轮回!”
身为生死鬼神的殿下,他不知道死亡多可怕,可他却知道深爱的阿晓离开有多可怕。
宫拂晓是夜瞑的美梦,一旦她长眠不起,便是他的噩梦!
殿下是行动派,他不会守着一场无果的噩梦痛苦,而是笑着陪她长眠。
丢不起,那就死也在一起!
宫拂晓深呼吸一口,笑了起来,“阿夜,你若输了,就得从了我,答应我所说的任何一件事情,不许替我做选择,你一定要照办,嗯?”
她不怕,生死也就这一场了,倾尽一切的去爱,去走,直到尽头,结果如何,都只会有一个,要么生在一起,要么死在一起
。
她和阿夜都是完美主义,最后的结果,一定不会是分开,更不会是不爱。
“从了你?”夜瞑再低头,她没有抬眸,他则再侧脸,更低的与她对视,眸中似笑非笑的神色划过几丝流光溢彩。
左手绕过她的腰后,将她揽入怀中,不盈一握的小腰在他的大手中看着就那么堪堪不经一折……
右手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小脸抬起来,他则不再侧脸,只是低头,便可俯瞰着她,看着她的神色贪婪……
宫拂晓的脖子都仰酸了,他才启唇说话,放开她的下颚,看着她松了一口气似的钻入了自己的怀中,随即下颚蹭在她的青丝上,细软柔腻,流目轻眯。cad2();
在等着她没耐心时,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呵呵低笑,一连串的动作,神色,都足以让她溺毙其中。
这样的殿下放在过去,他自己都不会认识,当然也只是对祸妃一个人罢了。
“阿晓……。”
“嗯?”宫拂晓百无寂寥的扯着他领口衣襟,弩唇,此地繁华,路上行魂都将他们两个盯着,殿下他为何要站在这里与她说话?
换个地方不行么?
比如,赌坊……
“人早就是你的了,还要如何从?这一次,若你赢了为夫,那么你提的条件,为夫无条件答应,不在替你做选择,但我们的赌法不一样,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一场赌而已么,要多久时间啊?”
“期限三个月,你的生辰就在三个月后,赢了,你的生辰自己过,输了,你的一切都由我决定,你不得有任何的异议,这就……诚如你所言,无条件照办,嗯?”
夜瞑的话可能太深奥了点儿,宫拂晓一下就听岔过去了
。
她拧眉,“不对呀,我赢了怎么还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生日?你不该为我过的吗?你得陪着我,陪吃,陪玩,陪-睡,三-陪懂吗?”
嗬!夜瞑一怔,片刻后,眉心一抽,这小女人差点把他也带歪过去了。
薄唇抵在她的小耳朵上,轻嗬!“陪-睡……一定陪,为夫不会有任何意义,只是为夫说的你自己过,是你自己选择如何过,在哪儿过,想要什么,你都可以随便提,这是你赢了赌,为夫完成你的事情另外附加给你的,明白了吗,嗯?”
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