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毕竟是自家人,先叫宗正试一试,若是可行,就推行到下头去。”
庄锦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这也没什么,端王府就这么点东西,明白的很,随便查去呗,跟王爷关系不大吧?”
祁垣笑的高深莫测:“以前可能不大,不过日后关系就大了。”
庄锦微微眯起了眼睛:“王爷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钱吗?”
这话问的十分直白,祁垣竟也没急,淡定的点头:“是,不过绝对干净!”
这就奇怪了,正常的收入来源,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
见庄锦皱着眉头,显然不明白的样子,祁垣便耐心解释道:“这钱也是做生意来的,不过这给我赚钱的人是绝对不能暴露的,起码现在不能叫人知道我们之间有联系!”
原来有暗桩!
庄锦啧啧称奇:“王爷可真是厉害,到底是埋了多少钉子啊!”
祁垣的指尖缠上了庄锦的头发,缓缓的抚摸着庄锦的脸,慢条斯理道:“放心,不管多少钉子,日后都得浮上来让你知道。现下的问题是,这些钱,怎么叫它神不知鬼不觉的融到咱们的产业里头。”
庄锦呵呵的乐了起来:“不就是洗钱吗,小爷我最在行了,父皇不会管咱们做什么生意吧?”
祁垣道:“只要不是风月场那种下九流的地方,父皇到是不会管这个,谁能赚钱也是自己的本事,只要能把手头上的账目交代清楚,钱多钱少他老人家到不在意。”
庄锦点头:“那就好办了,你的那些铺子都不怎么合适,我倒是能叫它们的收益更丰厚一些,但是办你那件事儿就不行了。这事儿我仔细琢磨琢磨,咱们得先置办个新产业。”
“行!”祁垣答应的十分痛快,“这事儿全交给你,我不怎么懂这些,也就不干涉。你缺什么,需要什么,只管告诉我!”
庄锦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读书什么的实在不是他的爱好,之乎者也八股文当初也就是为了拿块进入朝堂的敲门砖,谁乐意天天看这些呢!如今虽不在朝堂,让他干老本行也更得心应手,因此十分高兴。
祁垣见他这幅样子,也乐了:“看你那样子,若是叫你老师和那些同窗们见了,还不说你世俗堕落!”
“这话说的,”庄锦颇不以为然,“士农工商,样样都重要,离开哪样能行呢!如今朝廷连年征战,最缺的就是钱,没有几个懂行的会赚钱的能行吗!”
祁垣上朝听政真么久,如何能不明白这些。如今满朝文武,真正懂商的几乎没有,国库缺钱是现下让皇帝最头疼的事情。
“哎,你说的正是,只是我朝历来轻商,这朝堂之上真还找不出几个能人。且如今西南虽定,但是辽东却越来越不安稳,若是没钱,连仗都打不起。”
“辽东如今也不好吗?”庄锦的三叔在辽东,十分关心局势。
祁垣点头:“是啊,不然都指挥使司怎么连番的官员调动呢。前头定陶长公主驸马汝阳侯去辽东,就是为了安抚各方,现在是一切以和为贵,没钱打仗,少不得就得赔些笑脸,父皇心里也不痛快呢!”
庄锦明白,说是以和为贵,那也得是双方都愿意才成。若是对方根本无意和平,只是一方一味迁就,说不定还越发纵容了对方。皇帝强硬惯了,又是才打赢了西南,如何能甘心在辽东示弱!而辽东那边恐怕也是不知道朝中状况,看见西南朝廷大胜,如今不敢妄动,时间久了,就难免生变。
“若是真要打起来,咱们如今这样的情况,只怕真要掏空了朝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