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雷欧看着面前伤痕累累,显然早就已经被守卫们用酷刑“招待”过的马修主教,不由得下意识的出了疑问:“这家伙能有什么用?”
奇多微微一笑,有些神秘的道:“他的用处其实还真不算小,对了,把这个穿上,我要准备解开对他的法术禁锢了。天籁小 说. ⒉3TT.”
奇多的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套法师黑袍,然后递到了雷欧的面前。
雷欧有些惊讶的接过了袍子:“这是干什么?”
“穿上它。”
看着奇多坚持的神情,雷欧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穿上了这套宽大的黑袍,并且将袍子顶部的罩帽放了下来。
如此一来雷欧就变成了一个谁也看不清楚真面目的黑袍神秘人。
“记住了,你只需要看着,一句话都不要开口说,知道了吗?”
在得到雷欧肯定的答复之后,奇多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将一道黑色的力量注入了马修主教的体内。
十字架上的马修主教突然微微一动,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这位前红衣主教的眼神一开始还有些茫然,但马上就聚焦了起来,他的视线在“黑袍神秘人”雷欧的身上一闪而过,最终牢牢的锁定了面前的奇多。
雷欧从马修主教的眼神之中看出了许多复杂的情感,惊讶、愤怒、畏惧、不甘,等等等等。
“看来这些日子里这间刑讯室之中一定生了一段让马修不堪回的记忆。”雷欧看着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一处表皮是完整的马修主教,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要知道这马修主教当时可是教廷之中第一个跳出来质疑雷欧,并且巴不得把雷欧一脚踢进地狱的急先锋,对于这样的人雷欧是不会有任何同情心的,只会希望他们过得越惨越好,如果能够死光那更是最好不过了。
还是在魔法学院当一名魔法学徒的时候,雷欧就已经无数次的从书上读过这么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就在雷欧还在出神的时候,站在十字架面前的奇多已经开口了:“亲爱的马修主教,我们已经有三天没有见面了,看来这三天时间里你似乎过得很滋润啊,看看你的伤口,竟然都开始结痂了。”
马修主教的身子突然一抖,眼中原本复杂无比的神情立刻完全被恐惧所覆盖,好一会才颤声说道:“奇多,你这个注定要下地狱的恶魔!我已经把一切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残酷的折磨我的身体和灵魂?”
奇多微微一笑,信手拉过了旁边的一张椅子,然后顺手从炉膛之中抽出了一把已经被烧得通红的烙铁:“马修大人,或许你并不知道,每一名裁决者进入裁判所之后所必须要学会的第一门课程,就叫做——折磨。”
通红的烙铁印上了马修主教的腰间,一阵烧焦的味道伴随着皮肤被烧灼的滋滋声,随之而来的还有马修主教徒然尖利起来的惨叫声。
“不,该死的恶魔,快停下,啊!!!!”
马修主教的惨叫声在不大的刑讯室之中回荡,他的四肢都因为这剧烈无比的疼痛而疯狂抽搐着,看起来就好像一只在案板上跳动的鲤鱼。
就连旁观的雷欧脸颊肌肉也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腰间的皮肤突然也有些隐隐作痛。
直到马修主教的惨叫声渐渐低了下去,看上去马上就要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晕厥之时,奇多才将烙铁重新扔回了炉膛之中,自始至终这位裁判所之主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平静,就好像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羊或者鹅之类的家畜一样。
奇多再次开口了:“想必马修主教你多多少少也应该知道,像我们裁判所这样的地下工作,要是干久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心理扭曲,所以这就需要一种泄方式,折磨犯人无疑就是一种毫无心理负担的泄方式,而且这的确很爽,不是吗?”
奇多又从火炉之中捡起了一根长长的、尖尖的、已经被烧得通红的铁钎,然后笑眯眯的将这根铁钳举到了马修主教的眼前:“马修大人,想要体验一下独眼龙的感觉吗?”
“见鬼!”即便刚才那漫长的惨叫声已经让马修主教喉咙变得十分沙哑,但是近在眼前冒着丝丝热气和灼热铁钎和即将失去眼睛的恐惧让马修主教还是立刻喊叫了起来:“住手,把这个该死的铁钎弄得离我远点,快,让它离我远点!”
奇多脸上的微笑更加浓郁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我需要你和我签订一份灵魂奴役契约。”
“灵魂奴役契约?”马修主教的身体又是一震:“该死的,你竟然想让一名高贵的红衣主教成为你的奴仆?这是绝不可——不,混蛋!够了!我签,我签了!只要你把这该死的铁钎丢回那该死的炉膛里去!”
一直站在一边看热闹的雷欧此刻心中也不由得颇为意外:“奇多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和一个阶下囚签订这样的契约?”
但自进入地牢以来的种种经历让雷欧心中明白奇多是肯定会给自己一个答案的,于是他闭上了嘴巴,安静的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