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朋友多了,自然家里人的感情就显得更深厚了。萧潇是从小家里只有哥哥,没小姑娘陪她玩。遇上一个多多,两人可了劲儿的调皮,自然是你看我好,我看你好。”
站台就那么点儿距离,把人送车上。许多又拿了洗干净装在食品袋里的水蜜桃出来,招呼萧潇吃。
列车员提醒送亲友的同志注意,列车即将发车,请赶紧下车。
萧潇恋恋不舍地推许多:“多多,你们快走吧,不然车子要开了。”
许多露出得意洋洋的笑,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张粉红色的纸片,递到萧潇眼前:“当当当,看一看瞧一瞧,这是什么?”
萧潇定睛细瞧,立刻发出一声惊呼,欣喜若狂地抱着许多,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兴高采烈道:“多多,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肯定是舍不得我,想跟我多呆一秒种都好。”
许多手上拿着的,是同一班车的车票。她跟陈曦一起买了车票,一路把人送到上海去坐飞机。
郑英杰见了陈曦也上火车,还挺激动,哎呀呀,不愧是兄弟;特意过来送他。跟老大一比起来,陶铸、甄铎他们明显就差了一个档次。
等许多跟萧潇手牵手往前走,郑英杰就反应过来了。他忧郁地对着陈曦控诉:“你伤害了我,我就是捎带的。”
陈曦被他的语气逗乐了,捶了下他的胸口:“你说什么怪话呢。我是总代表,大家都托我送你呢。快开学了,往上海的火车票紧张。”
他拿了本大册子给郑英杰,示意对方翻开来看:“囔,大家写给你的,自个儿看吧。”
郑英杰有点儿小害羞,不自在地顾左右而言他:“这帮子家伙,矫情个什么劲儿。我又不是一去不复返,九个月以后,我胡汉三就又回来了。”
陈曦故意把头扭到车窗外,给他偷偷摸摸翻看纪念册的机会。郑英杰一点儿也没有偷看的自觉,一边看还一边龇牙咧嘴地嫌弃,啧啧啧,这些不上路子的损友,真是的。
真是的,大老爷儿们,干嘛这么感性;害得他都眼睛泛红,鼻子发酸了。
陈曦递了纸巾给他,叹了口气,捶了下他的肩膀,叮嘱道:“自家兄弟,不说虚话。出门在外,注意安全。要有什么事情,跟家里人不方便开口。给我们电话,发邮件,怎么的都行,通个气。在外面,凡事安全为上,千万别逞强。我知道你正义感十足。但独在异乡为异客,你是弱势群体,保护好自己才是第一要素。萧潇呢,你帮着照应点儿。人家一个女孩子,举头就你这么一个同胞。你俩得当好彼此的后盾。”
郑英杰点头:“你放心。我一定看好了萧潇,不让她胡来。不然别的不说,龚晓啊,许多啊,她们都不会放过我的。”
那头许多也在叮嘱萧潇,到了那边出去玩可以,但一定不能落单。有事□□先跟郑英杰通个气,万一发生点儿什么,也好有人能找到她。
许多斟酌了好久,才轻声跟萧潇咬耳朵:“说了这话,你不许生气。萧潇,对我来说,你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无论什么时候,只有你自己本身最重要。下面的话,你听好了。第一、你年纪还小,交男朋友可以,但不许发生实质性关系。”
萧潇害羞地捂住脸,轻轻撞许多的肩膀,从手指缝里头对着她眨眼睛:“哼哼,多多你暴露了,你的思想很复杂啊。”
许多直接揽上她的脖子,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地笑:“是啊,我可复杂了。现在,单纯的小红帽姑娘,听清楚外婆的告诫。我下面说的才是重中之重。备好女用安全套。嘘——不许惊呼,听我说完。万一碰到无可避免的情况,保护自己的性命,尽可能保护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亲爱的宝贝,我先告诉你,比起命来说,那层膜真的不算什么。最不济的,你要真有心理负担,还可以做修补术。”
萧潇头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脸蛋涨的通红,朝许多眨巴眼睛:“多多,原来你整天就琢磨这些啊。”
许多点点头:“对啊,我每天最关心的就是作为一个人,我的生活意义是什么。”
萧潇伸手搭上许多的肩膀,跟她碰了碰额头,压低声音道:“嗯,我跟你保证,你给我准备的安全小册子,我一定好好背下来。然后不乱跑,好好学习,好好生活。嗯,万一有什么不测,保命为上。”
许多笑了,摸了摸她的脑袋,夸奖道:“这就对了,我家萧潇大宝贝最聪明最能干了。”
萧潇立刻鄙夷道:“说,你老实交代,这句话的原创是不是陈曦,然后你就把主语从多多变成了萧潇。”
许多摇头,得意洋洋:“你错了,陈曦都是叫我多多宝贝儿的。”
萧潇做出假哭的姿势:“呜呜呜,你太坏了。人家都要走了,你还非得往人家的心口上插刀。好生寂寞空虚冷啊。”
许多诚恳道:“没关系,你去的是美国不是澳洲,那里也还是夏天。”
萧潇瞬间摊在椅子上,哼哼唧唧:“此人已死有事烧纸。全是被刺激的,血槽清空,直接挂了。”
许多安慰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