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寒朔一脸尘灰,十分尴尬的站在那里。
不是吧?
这都能吃醋?
他又没说什么,就说了少夫人好四个字而已。
怎么就惹上少总了呢?
好吧!妒夫实在可怕,他这个特助以后还是尽量隐身消失为妙。
“沫沫刚才为什么对寒朔笑?难道你喜欢那种毫无恋爱经验的老处男?”封莫柒紧紧搂着奚沫漓,大手因疯狂吃醋而早已探入衣内。
薄唇轻点粉嫩樱唇,再落到光洁额前,迷人双眸,白皙脸颊,温柔的吻过脸上每一处,哪里都不愿意落下。
“他是你的人,我总不能板着脸吧?”奚沫漓不停喘着大气,想从男人怀里偷偷钻出来,却连最基本的动弹也做不了。
一下下亲吻惹得她渐渐情动,小脸儿挂满潮红。
就连声音,也变得更加娇嗔,魅惑。
“以后只要是男人,你都必须冷脸相对,除了为夫之外,当然,如果不看就更好了。”封莫柒惩罚性的咬了咬粉嫩红唇。
引得怀里的女人一阵娇媚呻吟,连连求饶。
然而,可能有用吗?
大掌继续游走,狭小的空间内温度迅速上升,直奔沸点。
“莫柒,别!寒朔还在呢!”意乱情迷中,奚沫漓还保持一点点清醒。
明明很想拒绝,但说出的话却暗藏另一种意思。
这也让封莫柒更加卖力,边忙着亲吻,边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甚至还用无比性感的嗓音蛊惑道:“沫沫放心,挡板一旦升起,寒朔什么也听不见,时间还早,路上实在无聊,我们还是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吧!”
不等奚沫漓说出拒绝的话,封莫柒已经彻底堵上樱桃粉嘴,上下其手,掀起一波爱的热潮。
驾驶座位上,寒朔并没有像男人说的那样什么也听不见。
他只是看不到,也装作不晓得而已。
可怜的奚沫漓信以为真,带着饱满的热情频频回应,也将口中的呻吟发挥到极致。
一路上,丝毫没有停息。
*
破旧的小楼内,顾雳山很快将故事说完。
待他起身准备吸取欧晟昊的鲜血时,对方却没有和之前一样配合不动,反而奋起反抗。
接着,二人开始了除切磋外的首次打斗。
不仅动作腥狠,而且全力以赴。
顾雳山是为了夺得血液,反正死人的照样用。
所以,他无需手下留情。
欧晟昊则是因为那个故事的女主角的下场太过悲哀,从而引起一股抱怨的伤痛。
母亲生下他后,就被眼前的男人活生生做死在床上。
试问,这样的结果谁能接受?
饶是自己冰冷无情,阴险狡诈,也从来没有想过让沈涵雪去死。
既然生了他,为何又要害死母亲?
欧晟昊宁愿顾雳山抛弃他们,也不想再听到刚才的那个故事。
两人既是父子,又是师徒关系。
无需多想,也能猜到谁的下场更惨一些。
不出十分钟,欧晟昊已经渐渐败落。
“哐啷!”一声,玻璃被撞碎。
高大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接从二楼的窗户外飞出,然后掉到院子里的地上。
“噗!”鲜血直接从嘴里喷涌而出。
欧晟昊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躺在半硬的泥土中。
眼角早已被泪水模糊,只恨自己知道得太晚。
如果能早些明白,他也不至于做那么多坏事,害人终害己。
“虽然你刚才的不敬惹得为师很生气,但,还要说声谢谢。”饶是说出了真相,顾雳山也没准备认下这个儿子。
因为在他心里,能够有资格为他生孩子的女人早已不在。
所以,此生都不可能有子嗣存在。
“谢,谢?呵呵!师傅,你,你一定会,失,失败的。”欧晟昊冷笑一声,满脸阴郁,身体的巨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就那么直直的躺在地上,像在等待死亡的来临一样。
其实,到另一个世界去也未尝不可?
总比在这里过得没有自由,没有自我来的痛快。
活了三十多年,欧晟昊从来不曾想过死去。
但现在,他真的没有毅力继续活着。
“我不会败,不会败的,只要拿回那幅画,我就是最后的赢家,最后的赢家。”不屑的眼神让顾雳山怒意愤起,一脚踩在欧晟昊的胸口,疯狂踩压,双眸猩红,吼得撕心裂肺:“不孝徒,你根本不懂我,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鲜血,赶紧去死吧!”
此时的顾雳山,就像从疯人院走出来的疯子一般。
失了心智,没了理智。
直接弯腰趴下,咬上欧晟昊的脖子,不停吸取新鲜血液。
那种贪婪的模样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