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奚沫漓冷笑一声,走到沙发边转身对欧皓南说道:“爸,既然你们有事情要谈,那就在客厅呆着吧!我和妈先上去了。”
说完,弯腰拉起古轻月的手,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
虽然很不想看见封莫柒,但爷爷欧龙战更为重要,她还没不懂事到拿老人家的安危当做赌注来开玩笑。
身后,古轻月仔细观察女儿的表情和气息。
见没有出现和之前一样的状态,才缓缓将心放下。
看来裴少的药确实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不愧为医圣,就连两人再见面交流,沫沫也不会有严重的噬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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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欧皓南和封莫柒面对面坐着,两人对视一眼,欧皓南最先开口:“莫柒,伯父知道你被顾雳山威胁,所以服下了忘情丹,其实,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我不会太怪罪于你,但沫沫真的受了太多苦,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干脆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与其让奚沫漓伤心欲绝,陷在这段感情里无法自拔,还不如重新找个男人再次来过。
无论从外表,还是事业方面,他自认女儿都可以称得上佼佼者,只要她想,有的是富家少爷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上门提亲。
但有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先把婚给离了。
既然封莫柒已经有了顾娇娇,总不能在结婚证上占着茅坑不拉屎吧?
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他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守活寡。
“岳父,我们曾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听到这声称呼,您也该猜到莫柒的心思才对。”封莫柒抿着唇,脸色显得有些严肃。
若真要离婚,他还会等到现在吗?
顾娇娇不过是顾雳山的一颗棋子而已,和她结婚实属迫不得已。
况且,他们在教堂的仪式并没有成功。
严格来说,根本算不上真正的夫妻。
“话虽如此,但你现在毕竟是顾娇娇的丈夫,又怎能继续和沫沫一起?再者,她总不能在背后做小,还见不得人吧?”欧皓南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一直把封莫柒当做亲生儿子来看待,自然也希望这小两口能天长地久,白头到老。
可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法收场,唯有离婚各自生活才是最好的打算。
“顾娇娇的丈夫?呵呵!那不过是顾雳山的意思,我可从未认可过她。”封莫柒冷冽的笑笑,无意间瞥到桌子上的银耳羹,深眸里聚起一道无法说明的光芒。
记得前几年,自己每日都会学做些好吃的甜点和菜式,听寒朔说是为了奚沫漓。
还知道她曾经把他忘记了二十年之久。
如今相反而行。
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故事坎坷的能写出一本来。
“你从未承认她?可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你们不是……”欧皓南微微皱眉,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后面的话顿住。
无论封莫柒认不认,他和顾娇娇的关系都真实的摆在那里。
沫沫是个受不得任何污点的女人,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让她昏死过去,且睡了七天七夜的缠绵之夜。
“既然今天来到欧家,也脱离了顾雳山的视线,我便将实话告诉岳父,其实那晚和顾娇娇发生关系的并非莫柒,而是早就安排好的一个特殊服务工作者,他经过裴少的药物修饰和手术伪装,最终变成了和我及其相似的样子。”封莫柒首次将这个秘密说了出来,情绪似乎不由控制。
可能是因为在乎奚沫漓的厌恶眼神,又或许不想再被这个黑锅。
细想,若真的和顾娇娇那种女人搞在一起,他的名声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特殊服务者?你,原来你早就有所安排。”欧皓南显然没有料到真正的答案会让他如此惊讶,继而疑惑道:“莫柒,难道那忘情丹也……”
若他没有被药物控制,沫沫岂不是白受苦了?
整整两个多月的噬心之痛,欧皓南只要每次想到这点,都会揪心的难过。
“我是真的把她忘了,当时不想和顾娇娇发生关系出于本能排斥,而不是因为念着沫沫。”大掌轻轻摸了摸胸口处,封莫柒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平日里,如蚕豆般大小的疤痕里总会不经意的翻出一股烦躁情绪。
这样的状况在碰到和奚沫漓有关的事情时就会慢慢减轻,特别是和她面对面紧贴在一起的时候,甚至可以彻底消失。
“呵呵!你倒是忘得干净。”欧皓南无力的笑笑,继续道:“莫柒,还记得婚礼那天沫沫了多少次血吗?”
重感情的人容不得半点背叛,可他的女儿却被伤害至深,如今封莫柒说对顾娇娇无意,而且也没有做出背叛的举动,这如何是好?
“吐血?我,当时我并没有太关注,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那么伤心。”男人的一颗心猛地抽搐几下,片片红色立刻出现在眼前。
话虽这么说,但他其实是有注意的。
只不过那时候刚刚服下忘情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