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坏了国公爷清誉。”
秦书淮呵呵一笑,“一官兄好意,本公看样子不收也是不成了。”
郑芝龙安了心,又说了几句场面话。
不多久,管家来报饭菜已经备齐,秦书淮就领着郑芝龙、郑芝虎一起去了膳厅,边吃边聊。
由于有客,陈晴儿等人自是另在一处吃了。
酒过三巡,郑芝龙自然想聊点关于自己的事,好探探国公爷口风。
说道,“国公爷,下官听闻国公爷设计了一款叫‘战列舰’的大战船,船上配清一色十八门红夷大炮,呵呵,当真是令下官心驰神往哪!不知何时有缘一见?”
秦书淮知道郑芝龙想把话题往水师的方向引,但却是故作不知。
“呵呵,哪是本公设计的,本公不过是提点想法罢了。”
郑芝龙顿了顿,说道,“国公爷过谦了。说起来,咱大明是得有大战船了。上个月初三,荷兰红毛击沉了魁盛号一艘商船,虽然船上人被他们救起来了,但是一船的货物没了。而且,红毛还要魁盛号带钱去赎人,想想真是可恶啊!”
郑芝虎补充道,“是啊,消息传来我水师学堂上下无不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即出海教训这帮杂碎。”
秦书淮点了点头,“荷兰人嚣张已久,上上个月他们也击沉过我们的商船,福建巡抚那边交涉也是无果。另外,他们在东藩现在又在扩建港口,怕是想垄断南洋贸易。”
郑芝龙道,“他们在东藩的情况下官倒是很了解,若不是刘香那走狗帮他们,他们也没那么快拓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秦书淮问道,“本公听说刘香是一官兄拜把子的兄弟?”
郑芝龙道,“国公爷,虽说早年下官与他有交情,但他为虎作伥,不但帮荷兰人,还劫掠我大明出海子民,下官身为大明一份子,早已与他不共戴天了!”
“好,好极!”秦书淮端起酒杯,说道,“一官兄一身浩然正气,本公佩服!本公相信,有此正气的郑大人,必不会辜负皇上、辜负我大明二万万子民的期待!大明万里海疆,就赖郑大人这等大才守护了!来,干了!”
这句话就等于提前告诉郑芝龙,皇上要重用你了!
郑芝龙当即起身,掷地有声道,“若有此一日,郑某携两位舍弟,愿血洒洋上,我大明开疆拓土!”
说罢,一饮而尽!
事实上,秦书淮没有什么战略能给到郑芝龙,毕竟论海战,他在郑芝龙面前连小学生都算不上。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打打气。
吃完饭,秦书淮又留郑芝龙、郑芝虎喝茶,从水师学堂聊到南洋形势,顺便还问了下登陆作战的要义,郑氏兄弟自是知无不言,倒是让秦书淮涨了不少知识。
郑芝龙从国公府出来时,已是快子时了。
回来时,秦书淮也送了一个礼盒给他,说是带给郑夫人的。
郑芝龙推辞不过,回家后打开一看,见是一只上等的唐三彩,便知道这份礼比自己的那份还重。
他明白,这是秦书淮变向把东西退回来了。
不禁苦笑,这国公爷真的是打算当清官了么?当初他收自己银票时可是毫不手软的哪!
秦书淮当然要当清官,因为他的钱根本花不完。
国公的俸禄,可是只比王爷低一等而已。
而且他还有内阁武英殿大学士的俸禄、东厂督公的俸禄,以及尚未撤销的辽东经略俸禄之类的,这些俸禄本就不算低,还比历史上提升了三倍,可想而知加起来有多少。
好吧,这些俸禄其实只是一部分。
江河帮的收入,现在可一年比一年多了,帮里至少每个月会送来上万两银子,供他这个帮主花销。
还有白莲教也开始盈利了,他作为教主每月也能收到万把两银子——不收还不行,坐镇白莲教的老道可每月就盼着这日子,以给教主送银子兼汇报教务为名,好回帮里一趟呢。
秦书淮也不知道每个月能收到多少,反正照晴儿的说法,就是一个月有好些天都在收银子、银票,皇上还时不时地再赏些稀奇的物件,现在家里的钱太多都不知道怎么花,上个月她终于试着花一百两给自己定了身衣裳,算是体验了把败家的感觉,可是拿到衣服又觉得一般般,不就是丝绸的么,穿着也就那样子。
有一次陈晴儿把一堆银票放床上,问秦书淮:
夫君啊,那么多钱咱们该怎么花啊?
秦书淮也有点郁闷,是啊,这么多钱该怎么花呢?
也不能玩游戏充值装逼,也不能打赏主播装逼,豪宅也不能随便买,他国公爷还得住在国公府,想买辆豪车,嗯,豪华的马车吧,又花不了几个钱。
山珍海味什么的,好像也吃不了多少钱。
买什么古董珍宝的话,他又不懂欣赏。
难怪古代有钱人狂娶小妾,有钱没地儿花,可不只剩下开后宫一条路了么?
要不,整两个?
凭良心讲,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