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长时间血液倒流,肿胀地跟猪头似的。身体也抖得跟筛糠似的,眼看就快撑不住了。
彪哥率先求饶了,“好汉,大哥,这位爷,我们错了。能放我们下来吗?以后这个牢里您就是老大。”
“对啊,再这么下去我们脑子非胀坏不可。”另一个犯人也求饶道。
秦书淮冷冷道,“行啊,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我看看一会谁第一个倒下,只要先倒下一个,其他三个就都没事了。不过,倒下的那个我会让他永远都站不起来!”
四人都是心中一凉,冷汗直冒。
彪哥自认很可能是第一个倒下的,赶紧说道,“好汉,这真不是我们要弄你,实在是牢头交代的啊!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祁二爷也立即说道,“没错,这是牢头的主意,兄弟你千万别记我们的气,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秦书淮眉头一皱,道,“牢头要你们弄我?为什么?”
祁二爷说道,“他就说要让你老实点,具体的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跟您提个醒儿,但凡上头想逼一个人认罪,一般都会先送咱们牢里来,让我们先把那人整半死,把人彻底弄得不想活了,他们就容易让他认罪了。这是李长通想出来的主意。”
“李长通?是不是那个大胡子?”
“没错,就是他。”
秦书淮冷笑了下,“这么说,他们是准备把我屈打成招了?”
“这个我可不敢瞎说,但是按以前的规矩看,有这个可能。”
秦书淮托着下巴想了会,忽然轻笑道,“有点意思。”
如此大案,即便李长通立功心切,也绝对不敢自作主张让自己屈打成招的。这件事的背后,恐怕是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