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再三强调了她没有必要在宴会上喝酒。
毕竟,这种予取予求的样子还是不为人知的比较好。
“是嘛。”葬仪屋多少也看出了点苗头,戴有戒指的手摸了摸下巴,“这样,您让小生做几个实验好不好?”
“实验?好啊。”非常开心的笑着。^O^
“嗯。乖孩子~”伸手轻轻拍打了下她的脑袋,葬仪屋浸过白兰地的双唇看起来特别水润。
“奖励!”叇散遮非常主动的抱住他亲了一下。
葬仪屋愣住了。手中的烧杯没拿稳直接碎在了地上,橘子白兰地的香味混合着酒精味一起在室内四溢开来。
“甜的。”笑眯了眼睛,伸出舌头舔去了他唇上残留的酒水。
“真是热情啊。小姐。”葬仪屋双手抱住她,低低笑了起来。
“嗯?”通红的双颊显示她醉得不轻。
“既然提前拿了奖励。那就要好好做哦。”带着诱哄的口气,葬仪屋半扶半揽的避开碎玻璃,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床边。
坐在棺木边缘,叇散遮睁大眼睛仰望对方。
葬仪屋摘去头顶的帽子,前刘海被他拂开,露出了其下的真面目。
可惜叇散遮现在酒醉,无法完全看清他的样貌,只是口齿不清的说着“漂亮、大美人......”之类的称赞语。
“小生可是很想知道驱逐者的身体构造呢。”走到墙边的骷髅旁,把帽子戴在头盖骨上,葬仪屋一边摘下饰物一边说着。
“所以......”褪去披肩,盖在骷髅的肩上,“小姐要乖乖的哦。”
“嗯。乖乖的。”用力的点了下头,神志不清到一定地步的叇散遮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自己卖了个彻底。
“很好。”脱掉的两件衣物和披肩都挂在衣架上(=骷髅),葬仪屋笑着走向她。
“好白。”面对葬仪屋的身体,叇散遮眨巴着眼睛如此评论。
确实,长年被黑袍所裹住的身躯有着超乎常人的诡异苍白。
“那是当然的。小生可是英国人啊。”葬仪屋摸了摸她的头发,紧接着毫无预兆的拿着藏在身后的剪刀剪了一撮,原本摸着她头发的手改而接住那截黑发,葬仪屋走到石棺那里,拿起一个和腰间挂链上的挂饰相差无几的银饰,只是上面并没有雕刻年月日和花纹。用来放死人头发的挂饰,如今放进了还活着的叇散遮的头发。如果她还保持清醒的话,得知这个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无力到极致吧。
只可惜,叇散遮依旧是坐在棺木上傻笑。
完成第一道工序,葬仪屋走回去进行第二步。
“您醉得不轻。让小生来为您脱衣吧。”葬仪屋阴险的笑着,伸出那双罪恶之手。
“哦。”抬高脖子,叇散遮偶尔眨一下眼睛,大方的让他解扣子。
“这顶帽子也要摘掉。”葬仪屋拿掉帽子的一瞬露出了极为古怪的表情,半晌后才道,“恶魔君还真是恶趣味啊。”
“嗯?”叇散遮继续抬头仰望。头顶上立着的猫耳也应时的动了动。
“唔......意外的可爱嘛......”半捂着嘴巴,葬仪屋很客观的评价道,“看起来恶魔君的品味也不是那么糟糕。”
“不脱了吗?”歪着头,叇散遮不解的问。
葬仪屋忽而一笑,“是小生的疏忽,请等等。”
说着,葬仪屋就伸手前去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长及腿部的双排扣风衣,内里着一件黑色V领毛衣和应有的内衣,再无其他。
葬仪屋的手脚很快,从下腰处往上卷起她的毛衣,紧接着就看到大片的裸│露肌肤,怔忪也只是一秒的时间,等毛衣被完全脱掉的时候(叇散遮甚至举高双手配合此行为)他的手也绕到她背后,轻巧的单手解开了那扣子。
“有点冷。”叇散遮本能的向他靠近。
现在两人的上半身都是没有一丝布料的遮挡。所以当叇散遮伸手环抱他的腰间,这种情形就是真正的肌肤相亲了。
叇散遮怕冷,所以穿的是长裤。葬仪屋是习惯,除了长裤还有高到膝盖部位的绑带式长靴。
葬仪屋并没有立刻就将她脱个精光。他以极其仔细的认真姿态用双手膜拜驱逐者的身体。他想要了解身为人类的驱逐者到底有哪些地方和人类不同,才能使他们成为驱逐者。
“有点痒......”叇散遮用脸部蹭了蹭他的腰间,那里也有疤痕。
葬仪屋的身体虽然白皙,却布满补丁疤痕。看起来就像是被分尸之后再由人拼接起来的一样。
“哪里?”留着长长指甲的双手分别在她的前胸和后背滑行。
“嘻嘻~这里。”手覆上滑至腰侧的那只手,叇散遮的话中带着点央求的撒娇意味,“不要挠痒啦~”
“好吧。”葬仪屋在将她的上身摸了个遍之后觉得没什么发现,只好伸手来到她系着皮带的长裤。
低头看着那双过于苍白的手为她脱鞋子、解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