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霓音心里的痛,一抽再抽。
见她不高兴了,时律天轻揽她入怀,诱声安慰道,“别这样,只是一个星期而已,回来,我一定给你带礼物。”
想起来,他好像一直就没有给她买过什么礼物。
心里涌过一丝愧疚,时律天双臂的力道,更紧的拥住她偿。
什么湿了眼角,湿了心。
杨霓音颤抖的咬住了唇瓣,不让难过决了堤,微微勾起唇角,说道,“好,那我在家里等你,年后我会去看苏爸爸苏妈妈。”
知道她说的苏爸爸苏妈妈是指苏稳稳的父母,时律天没有多少意见。
她这么善解人意,时律天的心,无尽蔓延着绵软。
低下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唇角。
杨霓音却迎着这个吻,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吻得她的心直呼呼痛,她才缓缓松开,“阿律,我爱你。”
一句从胸腔里挤出的‘我爱你’,含满了她的深情和期待。
难过和心痛,她咽下,她希望有一天。
就算等不到。
至少,她认真的爱过。
不会后悔,不会再有不甘。
时律天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喜欢杨霓音无尽的柔情和她给自己的安稳。
而回应给杨霓音的是,一场用心的温柔缠绵。
时律天吝啬一句‘我爱你’,甚至不曾说过喜欢。
未来等到他想说的时候,杨霓音却是再也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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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瑞士的那天,几人是各自出发,在酒店汇合的。
在时律天身边,只看到高小唯,肖橙橙也不像以前那样的黏着时律天了,而是白了他一眼,就拉着肖西曼进了房间。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进入酒店后,杨霓音,苏稳稳和杨梓雯先后住进了那家酒店。
从外面进来,苏稳稳说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将杨霓音的心拨得一起一落的,“放心吧,他们没有住在一个房间,只是半夜里,那个女人或是你老公会不会跑到对方的房间,就说不定了。”
杨霓音晦暗了眼眸,俏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璀璨。
苏稳稳看得是一阵心疼,以前,她就算心里再爱时律天,但也只是在心里落寞而已,不曾像现在这般痛苦啊。
“音子啊,你到底在坚持什么?”苏稳稳难过的问。
杨霓音目光望着窗外的雪景,幽幽放远,瑞士的空气真的比古隋市新鲜无比,她牵了牵嘴角,“也许……快了。”
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这个世界能够对她好的人,又不是只有时律天。
想到要放弃,剜心的痛,也不过如此吧。
苏稳稳无话可说,只能陪她坚持到,再也不想坚持的时候。
半夜里,在苏稳稳的守株待兔下,电脑的小屏幕里,走廊里,出现了高小唯娇柔的身影。
顿时,苏稳稳来了精神,“音子。”
躺在沙发上,闭目假寐的杨霓音,腾地坐了起来。
她只是坐着,却没有任何动作。
半晌后,杨霓音懒懒的说道,“稳稳睡去吧,我也累了。”
苏稳稳错愕的望着,杨霓音果断的脱了外套,走进里间,睡觉去了。
她还真搞不明白了,千里迢迢的追到这里来,却是什么也不做?
她能忍,但她苏稳稳忍不了。
苏稳稳果断下了楼。
房间里。
高小唯从身后像献宝一样,亮出一瓶她珍藏了好久的红酒,灿烂的笑容,就像那杯中摇曳的红色液体,香醇可人“有点兴奋的睡不着,喝点,怎么样?”
第一次见他穿的是黑色的衬衫,倒也有邪魅的诱惑。
比起以前的青涩,现在的他,矜贵内敛,虽然有时冷漠了点,却掩不去他的高大帅气。
放弃这么一个男人,说一点也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以前,她对时律天是恨的,但现在,势在必得。
否则,她还能剩下什么。
时律天关闭了电脑,慵懒的窝进沙发里,幽深的眸子,淡淡的扫着她,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
并没有立刻送到嘴边,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酒杯,轻轻摇晃着。
高小唯淡淡抿了一口杯中酒液,红艳的唇瓣,娇艳欲滴,她凝了凝如星空暗幽的水眸,“律天,我很高兴,你还待我这般好。”
放下酒杯,高小唯缓缓挪到时律天身边,软嫩无骨的小手落在时律天结实的胸膛上,她柔糯的声音,带着点可怜的乞求。“律天,我知道我早已失去争夺名分的资格,我也不在乎那些,只要能做你的女人,我就心满意足了……今晚,就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小手试探性一颗颗的去解时律天的纽扣,她身上的粉红色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是半敞着,一大片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