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平静的看了这三家伙一会,笑了:“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手抄袖子里看着热闹,满心欢喜想逼死我的时候,就根本没打算付出一丁点代价?”
“付你麻痹的代价!”酒糟鼻子怒吼道:“老子的东西是这么好骗的?”
“并不好骗。”楚河指了指地上秃子的尸体:“已经死人了。”
酒糟鼻子怒声道:“他死了关我屁事!”
“关你屁事?”楚河笑了:“如果不是你们几个站出来逼着我和他决斗,他会死?别人跳楼,你在楼底下怂恿挤兑,逼着人家跳下来摔死了,你爽了,但溅了两滴血在你脸上,你就骂街……”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微笑道:“人能自私到这份上也是种境界了,诸位,这事儿你们怎么看?”
他这话一出口,人群里半数人脸色都发青,自觉的避开了他笑吟吟的视线。
“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今儿我特么就不讲理怎么了?”这厮骂得气冲牛斗,仿佛自己平时讲理一般:“我就问一次,你特么给不给我魂石?”
楚河摇了摇头:“当然不。”
“好!好!你给我等着!我不在比赛里弄死你,老子就不叫朱大常!”酒糟鼻子语气恶狠狠的,但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在放狠话,因为比赛的时候会有很多三阶的裁判在两旁盯着,在情况有变时及时出手阻止,所以是出不了人命的。
“不,其实用不着等到比赛……”楚河微笑着摸了摸自己手指上那枚灰色的戒指,说道:“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解决问题,比如说决斗……”
场间气息顿时一滞,又是决斗?
楚河在一片惊愕的目光中淡然而立,微笑道:“你们三个对我发起决斗,一起围攻我,如果在五分钟内打赢了我,东西就还给你们,否则给我磕一百个响头,如何?”
一挑三!
他这话一出口,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这小子太拿自己当根葱吧?”
“打三个?他以为他是叶问啊?”
“唔,这等气吞如虎的气魄,有老夫当年的风范啊,就是有点作死……”
“卧槽,这B装撑着了……”
“坏菜,他以为刚才秒了那秃子就能震住这帮人?他这空城计唱瞎了……”
“他该不是想切断戒指的连结逃命吧?”
“你傻啊,要能逃,那秃子早就逃了!中京是巨型公共领域,覆盖半径上百公里,就算切断了戒指的连结也需要很长时间的缓冲才能脱离出去,根本来不及!”
叶老头也眉头紧锁,暗自思忖:“这小子托大了,那酒糟鼻子的战力不弱,其余两人能拿到魂器绝不是一般的小角色,以一敌三根本没胜算!”
何洝洁手心里沁出汗来,她本想阻止楚河这么胡来,但看到楚河的微笑,她又想起了这个男人面对海啸时候那平静的目光……她心里莫名生出了几分自信——楚河肯定有把握能够在这帮人手里撑住五分钟!
张小雪也吃了一惊,她见过楚河的真实实力但以一敌三也太危险了吧?这三个人明显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
潘凤也十分紧张,一脸凝重的挖了挖鼻孔。
朱大常狞笑一声:“小子,这特么是你自己找的!”他伸出戴着戒指的手,对着楚河说道:“朱大常,发起决斗!生死由命!”
其余两人也伸出了戴戒指的手,直指楚河,冷声道:
“韩鑫,发起决斗!生死由命”
“梅岳惊,发起决斗!生死由命”
我国乃礼仪之邦,对着楚河发起决斗的架势都很正规,还带着成语,不像蒙俄那帮野毛子似的粗俗。
“我接受。”位于众人视线焦点的楚河目光平静如水,不过……他又说了一句十分耐人寻味的话:“丑话说在前面,我确实非常弱!你们刚才看到了,我的魂器是空间能力,我要是死了那两把魂器就真的拿不出来了……”
朱大常爆喝一声:“关我屁事!”接着率先发难,猛地朝楚河冲了过去——他的目的只是拿回楚河身上那三串魂石!
可刚冲出去一步,他身后猛地袭来一道劲风!只见那个叫韩鑫的家伙居然以指作剑,朝着朱大常的后颈刺了过去!
大力金刚指!?
朱大常悚然回首,急急的躲开这一刺,却见那个梅岳惊居然已经屈指成抓,朝着自己的胸口抓了过来!
三人实力本就相差不是太大,加上这两人的攻击实在太过出其不意,猝不及防之下,朱大常的胸膛直接被抓得筋断骨折!
怒火攻心的朱大常,暴吼一声,周身劲风四散,猛地震开梅岳惊!但紧接着韩鑫又欺身而至,是一指直刺他的眉心!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啵!”这一指毫无悬念的刺进朱大常的额头!这个画面用古时候的成语形容那就是:脑洞大开!
在朱大常极具收缩的瞳孔里,韩鑫的手指收了回来,带出一抹带着血液和脑浆的浓稠线条。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