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锦…我来了?”黎优儿紧张的把身子稍稍沉了一点,黎优儿害怕。黎优儿害怕那种撕裂的痛苦,也怕会弄痛若锦。
“恩……”若锦秉着呼吸,潮红着脸。
黎优儿望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是在害怕么?
黎优儿俯下身子把头靠在他胸前,听着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轻笑着,把他抱了起来,按在黎优儿的胸前,“你听,我的心跳。”其实黎优儿的心跳频率也绝对不比若锦慢多少,因为她也很紧张啊,更多的是因为珍惜,黎优儿珍惜跟你在一起的一切,这种由于喜悦而紧张着的,你能明白么?亲爱的若锦…
若锦定定的抬头望着黎优儿,轻轻地搂住,“优儿……”
黎优儿坏坏的笑了,再次把他压倒,继续刚才的工作。一个深呼吸,身子慢慢地沉了下去,奇怪的是并没有上次那般撕裂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火热充实感。
身下的若锦咬住嘴唇想抑制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破碎的低吟还是偷偷的漏了出来,把整个房间渲染的春意盎然。
“优儿…优儿……”若锦不禁低吟出声,他的柔顺让黎优儿仅存的理智随着他的火热的侵入逐渐消失,再也无法思考,带着他陷入一场自古至今永恒不灭的原始节奏中……
“你要做我的人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何必要用药呢?”
“因为你说过要我等一阵,可是我怕我等不到了。”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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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扭捏;
“呃,呃……”脸红;
“嗯,咦,哦……”淫笑;
好啦,好啦,那个一整天都趴在窗户口上呈现花痴状的就是本人啦。
你说黎优儿容易么?昨天居然美梦成真,把“凤求凰”第一花魁的拆食入腹了,光想想,黎优儿半夜睡着都能被乐呵醒了。
黎优儿之所以能呈现出让黎墨惊恐万分的表情,那是因为她正在回想昨天美好的一切。没有大红袍子,没有交杯酒,没有红盖头,黎优儿就这么红果果地把她心目中如同圣母玛利亚一般纯洁的若锦给“吃”了,她是多么的尴尬兼不好意思啊!
“小姐,您没事吧?”黎墨今天在黎优儿身边站了一整天了。每次黎优儿发出那种奇怪笑声的时候,他都受了惊般的蹦到她的身边,摸她的额头。
好吧,黎优儿承认,她这么夸张是有一点过了。可是谁能体会她当时激动万分的心情啊?那么诱人的尤物,亲自送上门,扒光自己喂饱你……
某色女再次陷入无限的回忆:
想象中---满脸痴呆状,
更加想象中---极度痴呆,两眼已经略微翻白,嘴唇微张,是癫狂的前兆啊!
无边无际的想象中---脑袋里面某根神经未能承受如此大的刺激,“叮-”断裂,眼前一片血红。
这个时候,黎优儿想起了一首诗:
“2我的鼻血
把天空的蔚蓝
染成了残阳的血红
默默掏出准备好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