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这里到底是哪?
沐紫敛想直起身,却发觉浑身还是没有力,打量着周围,这里好像是牢房,但是似乎比牢房还要差些,周围很黑,而且地上似乎还有水,好像是个水牢,似是想到了什么,南宫尘到哪里去了?
从怀中掏出药丸吃下,运气,把软骨散的药劲排尽,她得想办法逃出这儿,而且必须找到南宫尘才行,刚想起来,从旁边撑起,却发觉身旁似乎软软的而且有些湿,低头,才发现那软软的触感是南宫尘。
“哎,南宫尘,醒醒。”连忙想叫醒他,看着一直从他身上涌出的血,沐紫敛有些微微皱眉,从被刺到现在伤口应该不会流血了,这么到现在还在流血,搭上他的手,双眼睁大,这谁这么狠,连忙从怀中掏出刚才一样的药丸,喂到他嘴里,先解毒比较重要,点了他几个大穴,然后小心翼翼把他的头放在她腿上,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背部对着他,用力的把他的衣服撕破。
映入她眼帘的不止是那有些残酷的伤口,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图案,沐紫敛看着那图案,认真的瞧了瞧,这个不像是刺上去的,到是长在皮肉里的,算了,还是处理伤口重要。
从怀中掏出几个药瓶,把其中一个药瓶打开,把粉末倒在他的伤口上,这是良好的止血药,希望能对他有用,把自己的衣服撕下几个布条,粗粗的把伤口包扎好。
深深的呼了口气,终于好了,眯着双眼看着他,不知是谁这么狠,既然在他伤口上洒上化血散,这药只对有伤口的人有用,洒上它,它就会溶于你皮肉中,伤口之处就会不停的流血,虽不会立刻致死,但到血流尽之时,那人便会死,而且害他那人,应该不想让他死,不让也不会喂他那种药,让他一直血流不止,但不会死亡,他,到底惹了谁。
南宫尘皱着双眉,双眼微微睁开,他还记得,刚刚过来之时,那人找他,问他事,他不说就在他伤口上洒上化血散,并且喂他吃了药丸,让他没有那么快死去,但是,好像,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人替他包扎而且给他化解了那药,双眼微眯,这布条似乎有些眼熟。
“哎,”沐紫敛张开笑脸,看着南宫尘,“在想什么啊!”
南宫尘抬头,是她?救了他,看着她那有些破碎不堪的衣衫,心中稍许温热,随即思绪一转,那她不是看到了那个图案。
“喂,不要那种眼神看着我。”沐紫敛有些微微不高兴,那种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
“你看到了什么。”双眼盯着她,犹如一只豺狼。
“啊!”沐紫敛有些不解,她看到了什么了吗?不就是一个伤口,对了,还有一个图案,“我应该看到了什么啊!这房间黑不溜秋的,就算有什么也看不清楚,而且,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看清你的伤口,要说看到了什么,也不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伤口,这是枉费我救你。”这图案似乎很重要似地,不然他也不会这般样子,既然是很重要的事,她也不会傻兮兮的去承认,反正这屋子灯光本就很暗,这样说,也不会让人起疑。
南宫尘看着她,或许是他多疑了,这屋子很黑,而且身上也全是血,即便有什么,也或者只是当成血一样,但他没想到的是,这沐紫敛视力很好,还不是一般的好。
“多谢。”说完,就想站起来,起来的那股力气,让伤口上微微有渗出一丝血。
沐紫敛皱着双眉,“南宫尘,你好歹顾虑下你的伤口。”
“无碍。”淡淡的回道,他现在必须从这里出去,其它的都无所谓。
沐紫敛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双眼看着他,“你若是想出去,想个办法把这铁门给灭了,其它的都是空想。”
南宫尘看着门,他的那只玉箫也被那人拿走,而且他现在身负重伤,也没那个气力,眉头微微蹙紧。
沐紫敛看着他双眉微皱的样子,嘴角微勾,这才是个人,老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南宫尘,想出去不难,但是……”
南宫尘转头看向她,她到底打什么主意。
“不要这样看我,”眉毛微挑,嘴角噙着笑意,“我们现在同患难,算是朋友吧!所以,出去可以,但不要把我好不容易处理好的伤口又撕开,还有你起码要告诉我这里是哪吧!”她总要知道是那个家伙这么闲把她也一并绑来。
南宫尘看着她,眼光不动,他原以为她会提出什么要求,没想到,心中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温意,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事本就牵扯到了她,“好,那些黑衣人是绝情门派来的,我们现在在绝情门内,这里是他们的水牢。”
“绝情门。”双眼有些迷惑,这个没有听说过,但似乎也不简单。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绝情门是一个暗杀组织,只要他们想杀的人,必定不会活在这世上,你见过的那个黑衣人,名叫陌寒,是绝情门的督主,只在门主之下,而门主,世上没有人知道他是谁,长相如何,江湖上唤他为绝情。”
沐紫敛看着他,她本觉不打算去探究他为何会被盯上,而他不愿说,也就算了,但是她知道对于绝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