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骋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是砧板上的一条鱼。
有个厨子把它放进大酒缸里泡着,等他喝高了,喝饱了,喝足了,不能挣扎了,不能反抗了,也入味儿了,就把他从酒缸里捞出来准备开膛下锅。
那个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以至于厨子的刀子抵在自己的那个地方时,他真的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等到厨子开始正式开他的膛,破他的肚的时候,俞骋就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了,实在太疼了。
他开始挣扎,可是那个厨子实在太有力气了,把他按得死死的。
俞骋挣脱不了,又实在痛的厉害,于是他开始向那个厨子求饶。
“(>﹏<)好痛呀,求求你,不要吃掉我,呜呜呜呜~”
那厨子停下了动作,低低地笑出声来,那笑声里说不清是什么感情,但俞骋觉得大概是在嘲笑他的请求过于天真。
“为什么不?我想吃掉你很久了呢~”
说完厨子的动作更加夯实了。
俞骋觉得自己在梦里绝逼哭出来了。
因为真的好痛啊,嘤嘤嘤(>﹏<)~
俞骋醒过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把屋内和屋外划分成了两个世界,他转动脑袋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是在“金源”的客房,墙上的钟表已经显示现在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多了。
俞骋觉得自己的头痛的厉害,他隐隐约约回想起自己大概是跟后妈的儿子一起吃饭来着,然后自己喝醉了,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么说是弟弟给自己开的房间?那还真要谢谢他,他那酒量,几杯下肚,如果没人帮助,几乎可以肯定是要露宿街头了。
俞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昨天说东说西的,还没等问正事,自己就先醉倒了,看来还要再约出来问问,下次一定不能喝酒了。
俞骋在心里盘算着,然后翻了个身打算去按床头的灯,结果不动还好,一动,下身的疼痛感瞬间就刺穿了他的脑神经。
“……!!!!!”
神马情况?!
这疼痛感是几个意思?!
自己还在做梦呢吧?!
还是自己昨晚便秘了?!
俞骋的脑子飞速的转换了无数种可能,然后事实经验给了他一个最残酷的答案。
嘿,兄弟,你被人上了。
俞骋不可置信的把手伸进被子里,自己果然没有穿衣服,他探了探自己那个隐秘的部位,疼痛感让他的眼泪一瞬间就下来了。
当然这疼痛中,更多的是他心里的疼痛。
作为一个总攻,他居然被人上了,卧槽,啊啊啊啊啊!!!!!
俞晨从外面端着吃的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俞骋一个人愤懑的咬着被角。
听见响动,俞骋猛地抬头向门口看去,然后就看到那个昨晚和他一同吃饭,羞涩地叫自己哥哥的男人站在门口。
俞骋觉得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和昨晚不太一样,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俞骋又说不上来。
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俞骋才发现男人没有戴昨晚吃饭时的眼镜,于是乎,就把自己那点异样的感觉全都归结为对方没戴眼镜的缘故。
“呃,你怎么在这里?”
俞骋忍痛坐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和男人对话。
“很痛吗?”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听起来带着浓浓地愧疚。
俞骋惊!((((;°Д°)))))))!
这货怎么知道自己很痛,难道是忍痛的表情太过于明显?
“什么痛不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俞骋假装一脸淡定和迷茫。
“是吗?”
男人把端来的东西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来到床前,单膝上了床,欺身过去。
俞骋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脸,本能的往后躲。
嘴上严肃地:“你…你,你干嘛!”
心里惊恐地:“救命!/(ㄒoㄒ)/他要干神马!”
“干你看到的事情。”
说罢,男人一把按住俞骋往后缩的脑袋,张口含住了俞骋正欲张开的嘴。
俞骋:“……!!!!!”
一般人大概体会不了俞骋现在的心情,他的心已经被一万头草泥马踏的粉粉碎了。
被男人吻了?!
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弟弟?!
地球要毁灭了吧?!
俞骋在亲吻的震惊中完全忘记了挣扎和呼吸,等男人放开了他的唇,松开了禁锢着他脑袋的手时,俞骋的脸已经被憋得通红了。
“笨蛋哥哥,你不知道接吻要呼吸的吗?”
男人看着俞骋涨红的脸,有些好笑。
俞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吼,“……你,你,你,你吻我?!”
“对。”
“